古丽突然变得热情,反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那这次咱们真的开始了,你是想先拍照还是先画画。”
“先拍吧!”
“有没有自己喜欢的风格、场景或者姿势,比如仰望星空、梦醒花海、美人出浴这些,说出来我好帮你定妆。”我用一些特殊的词汇,希望能打动她,让我欣赏到她自然的美。
“可以不化妆吗?”
“当然可以,其实越自然的东西反倒越美,就像动物世界那样,它们就没有人类思想上的种种束缚,所以总是能将最美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哪怕繁殖和交配都一样很美。”我试图引导她彻底释放天性,面对如此美丽的艺术品,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理由拒绝欣赏:“这就是自然主义,并非人人都能做得到,不过那的确是我最擅长的领域!”
“你的意思是,全裸?”
“世俗的讲是这样的,但那确实是艺术,我想你应该懂得!”说完,我指了指墙上那些画作,好让她明白,她自己也是一名艺术家。
她终于还是拒绝了,语气再次变回先前的冰冷:“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我耸耸肩膀,苦笑一声:“那就做你自己喜欢的,摆个pos让我看看。”
于是,她摆了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姿势:“怎么样?”
“这算什么?饿虎扑食吗?”
“不,是饿鬼扑食!”
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她也跟着哈哈大笑,不过她的笑声比我要夸张得多,我又感到一股好冷逼来,看来她病得不轻,多美的女孩啊,却饱受一场怪病的折磨,真可惜(我竟然没想到可怜,而是可惜)!
“你站着不要动。”我走向她,紧紧贴住像教她舞蹈一般,让其摆出几个最能诱惑到我的姿势:“喔,你的身子好柔软。”
简直就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我还从未见过哪个女孩的腰肢比她更纤柔。
“我是西疆人,天生就跳舞。”
“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要是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该有多好,我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腰肢,走到一个合适的角度,举起相机。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挺胸,再挺胸,很好!现在下巴抬起来,嘴巴微微张开,不是张牙舞爪,你的样子很像咬人知道吗,轻轻抿一下嘴唇就行了,是抿嘴唇,不是舔嘴唇,简直无语了,你干嘛非要把整根舌头都伸出来,不要像蛇吐信子那样好不好,你是在炫耀你的舌头又细又长又灵活吗!”
我放下相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女孩太笨了,不过她的香舌却让我想起了邪恶的东西,与她舌吻肯定很美,甚至比起舌吻来还有更美的享受。
“呃……对不起,我是不是你见过的女孩里边最笨的。”
我怕伤害到她的自尊心,安慰道:“没有没有,其实你做得已经很好了,但是要温柔一些,不要给人一种凶巴巴的感觉,你看我!”
她看完我的示范,不禁皱起眉头:“你是在勾引我吗?”
“这不是勾引,是性感。”
“可我学不来,我真没用。”
我再次走上去,扶着她的肩膀,鼓励她说:“别泄气,我可以拥抱你吗?”
“为什么?”她没有想象中那么的惊讶。
“请不要误会,这其实是拍摄的重要环节,我之前也遇到过许多像你这样放不开的女孩子,每当我给她们拥抱,她们都能从中体会到……怎么说呢,体会到艺术的真谛!”我一时词穷,险些露出马脚:“来吧试一下,我想你一定会好很多。”
我张开双臂,支起一个陷阱等待她钻进来,这简直就是犯罪,她或许还没有18岁。
然而,她却真的来了,一具冰冷而又柔软的身体投入我的怀抱,是那么的有弹性。
我闭上双眼,让自己尽情地享受这座心灵的港湾,138天的痛苦折磨仿佛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又仿佛在这一瞬间厚积薄发。我无比矛盾,拥抱着怀里陌生的西疆女孩,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其实我要的不是冲动,仅仅是一个拥抱,一个安慰,一个希望。
“你怎么了?”她竟然也紧紧环住了我:“是不是我让你觉得很冷?”
“不,很温暖。”
“可你一直在抽搐!”
我腾出一只手擦了擦眼泪,擦掉的仿佛是过去,这时我才发现怀里的女孩竟然冒起了“烟”,我的体温融化了她,一缕缕热气透过她的肌肤蒸发起来,让我不禁幻想到许多,再次萌生了冲动的念头。
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
“想不想换一个方式拍。”
“怎么换?”
“通过服装和道具。”说着,我松开双臂,切换相机模式,里边有我以前拍过的作品,我找出一幅只穿内衣的女孩照片:“你看这个女孩,她远远比不上你漂亮,可拍出来的效果却很有魅力。”
古丽点了点头:“确实就像你说的很性感,可我没有这种衣服。”
“这个简单,咱们可以拍朦胧美。”
“朦胧美?”
“是的,你把裙子里面所有的衣服都蜕掉吧,这样看上去若隐若现,就非常有朦胧之美。”
她犹豫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答应了,然后走进窗帘后面。
我听到婆娑的声音,失恋138天后,终于有一个女人唤醒了我沉眠的**,这一刻我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哪怕五千块挣不到,只要能得到她的身体就心满意足。
正当我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噩梦),古丽忽然从窗帘后走了出来。
“这么快?”才三秒钟而已,我做梦都比她速度慢。
“是呀,你看!”古丽走到我身前,转了一个圈。
我不禁屏住呼吸,体内血液加速流动起来,她那条红衣长裙竟薄如蝉翼,裹在里边的曼妙几乎一览无余。
“啊……不要,我……我晕血!”
古丽突然尖叫一声转过身去,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流鼻血了,这还是头一次因为女人流鼻血,脸是那么的烫,血是那么的甜,有种初恋的味道,我摇摇欲坠险些摔倒,实在是太丢人了。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一刹那,古丽突然做出一个让我即兴奋又害怕的举动,她一下子向我扑来,本来就站不住脚,我被她重重的压在身下。
意识突然间恍惚起来,我模模糊糊看到她的脸向我靠近,然后一条热乎乎的东西在我脸上漫游,那是她的舌。她没有吻我的唇,而是抱住了我的脖子,我感受到一排牙齿陷入我的肌肤,让我体内的狂热更加汹涌澎湃。然而她却停止了,趴在我身上,似乎在哭,只是那哭声很凄厉。
我想奋起将她压在身下,却发现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
“古丽,你……你怎么了?”
她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是求饶:“不要再勾引我,好吗?”
我懂了,她根本就不喜欢我,事实上我也根本就不喜欢她:“我知道了,那咱们继续拍照吧。”
“嗯!”
她从我身上站了起来,而我忽然又有了力气,我抹了一把脸,是干净的,没有鼻血,她的嘴唇上似乎还残存着一丝殷红,真是个变态的女孩,我好想说:真脏!
这次,我决定换一个拍摄角度,毕竟她不懂什么是性感,或许这也不是她想要的艺术效果。
我将窗帘拉开,窗户上挂着一弯残月,让古丽倚在窗台上,将屋里的灯关掉,背光,看不到她的脸,却能看到一具朦胧的身体,这个意境美极了。
“不要动,我先试拍一张。”
她果然没有动,依旧昂首望着残月,透过取景器我调整好各项参数,连续按下快门,咔嚓,咔嚓嚓!
“太棒了。”我放下相机,冲她挑挑大拇指:“你休息一下,我看看效果如何。”
她向我走来,我切换模式,将刚刚拍过的照片显示到屏幕上,只看了一眼,我们俩同时都愣住了。
“这……”
“怎么没有我?只有窗户和月亮。”
我也纳闷,继续切换着照片:“到底怎么回事。”
古丽有些生气:“你肯定是在糊弄我,还故意占我便宜,为什么来之前不检查相机是否完好。”
我冒出一身冷汗,心想今晚算是白忙活了,客人不高兴,肯定一分钱都不给,这倒没什么,可万一相机要是坏了,15000多的单反维修起来是很昂贵的。
“等等,我再拍拍别的东西试试。”
“不用了!”古丽冷哼一声:“如果你要是能把我画得很美,一分钱不会少你的。”
我总算松了口气,仿佛一刹那间,她好像也松了口气,但我没太在意:“谢谢你古丽,我会很认真帮你画的。”
她笑了笑:“我相信你!”说完,她从一只柜子里拿出一卷画布,一支画笔:“用我的。”
“毛笔?我国画连入门级都算不上的。”
“我相信你!”说着,她躺卧在贵妃椅里,红衣长裙险些滑落,露出一大片旖旎。
我再一次心猿意马,慌忙拿起画布平铺在桌案上,那画布的材质好奇特,摸上去暖暖的,竟然跟人的体温差不多,我将自己的手按上去,光泽、纹路几乎一模一样。
简直就像一张人皮,而她,让我在这张人皮上画她。
我忽然想到一个词: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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