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眼看了一眼流水,心里想着这个丫头也是一个爱打抱不平的:“呵呵,她哪里是抓我的丫头,她明明是有事情冲着我来的,你看着今天晚上还会有事情发生的。”
“唉,这王府真是不消停,听说王妃已经有小宝宝了,这样可要如何养身子啊。”流水叹了一口气。
初夏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发现自己最近这段日子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除了嗜睡和清晨起来会恶心,其他还好:“我的孩子也是一个知道疼人的,走吧,我们回去布置一下。”
“慧心啊,我不是告诉你这次回来不要再招惹那个泼妇了吗,你怎么还过去招惹她呢。”姜李氏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哎呀,娘,你是不是让她欺负怕了,我现在可是婕妤了,她能奈我何呢。”姜慧心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慧心啊,初夏说的没错,皇上废皇后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何况你还是一个小小的婕妤呢。”姜李氏还有劝阻她几句,希望她不要再闹事情。
“娘,你怎么也诅咒我,如今皇上这样宠爱我,你认为我会那样的被打入冷宫了,再说了,太妃那个老太婆说的对。我身后可是有个镇南王府呢,皇上就算真的要废掉我,也要看一看镇南王府的面子,哎呀,娘,这朝廷的事情你不懂的。好了,我累了,娘你也回去休息吧。”姜慧心急忙走进自己的房间。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刚才好得意洋洋的脸阴沉了下来:“没有想到那个初夏竟然还这样的聪明呢。”司徒文眼中闪过一阵欣喜,他喜欢这样聪明的女人。
“她聪明,你是没有看到她狠毒的样子,把玉佩还给我,你让我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姜慧心生气的将手伸到司徒文的面前。
司徒文嬉笑的看着她,他的眼睛好像探照灯一样打量着姜慧心,突然抓住她的手细细的抚摸着。
姜慧心受惊的挣脱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进了宫果真不一样,这小手还真是白皙呢。”他爱怜的将鼻子在她的手上细细的闻着。
这样的举动让姜慧心脸色一片滚烫,司徒文看到了她情动的样子,一把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他高高的鼻子在她的耳边上下刮蹭着:“告诉我你是怎么蒙骗那个皇帝老子你不是完璧之身的。”
姜慧心想到那天晚上,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司徒文眼睛顿时一亮笑着:“呵呵,你这个小坏蛋,竟然在自己胭脂上下了文章,谁教给你的。”她自然不能说是长公主教给她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哪里说是我的胭脂有问题了。”姜慧心眼睛里慌乱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
司徒文一下子抱起姜慧心大步的向寝室走了进去,她的心好久都没有这样悸动过:“你,司徒文你要干什么?”
司徒文的眼睛里满是猥琐的模样:“你问我,小坏蛋你心里想得事情就是我想的事情啊,好久不见了,想看看我的宝贝了。”
“你放开我,我是妃子了,司徒文你不能乱来。”姜慧心故作挣扎着,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他碰触的时候已经化成了一阵春水了。
司徒文笑着看着她,将她一下子扔在床上,惹的她轻叫了一声:“哈哈,那老皇帝如今老成那个样子,你确定他能让你生下孩子吗,要知道他已经五十岁了,你可知道这皇宫被皇上宠幸而没有孩子的妃子将来的去处吗。”司徒文在等着姜慧心的时期,他那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他躲在姜慧心的房间里甚至为自己的计划鼓掌,如果姜慧心的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么自己将来的前途可是无可限量的。
姜慧心想到了司徒文的话,想到了那个尼姑庵,浑身打着冷颤,自己这样的年轻,她可不想老死在那个地方,刚才心里还有些挣扎的想法,慢慢的停止了纠结。
她伸开手紧紧的抱住了司徒文的脖子,嬉笑着:“你现在和我在一起了,晚上那初夏你还能行吗?”
“呵呵,小丫头你真是学坏了,你还真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呢。”两人的红唇热烈的纠缠在一起。
哐啷一声,就在两个人天雷地火的时候,门猛的被踢开了,太妃和初夏两个人出现在大门外。
姜慧心惊呼着将衣服紧紧的裹在一起看着走进来的人:“你们怎么回来了。“
“呵呵,如果我真的走了,是不是这样的好戏我们就错过了。”初夏冷笑着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姜胡安气急败坏的走到姜慧心的面前,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贱人啊,我怎么生下你这样一个女儿啊,你不知道检点,还要陷害初夏,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光了。”
姜慧心捂着自己的脸摇着头:“不是的,爹,你听我说,完全是司徒文这个人意图不轨,爹,我是被冤枉的。”
自从姜慧心走进屋子里的时候,姜胡安和太妃已经把两个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这个孽女不仅蒙骗了自己不是完璧身子的事情还要秽乱宫闱,这是诛九族的事情,他想到这些自己身后就冒着一身的冷汗,这个孽女将来一定会让他们姜家灭绝的。
姜胡安痛心的转过身扑通一下跪在太妃的面前:“全听姑母处置。”
“胡安啊,不是我狠心,刚才的事情你也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一旦让皇上知道了,连累的可不是我们镇南王府啊。”太妃的话语重心长。
“你们再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姜慧心慌乱的看着屋子里的人,她好像明白了这些人正在处置她的生死。
“爹,你相信我,不是我的错都是这个司徒文威胁我的,你相信我。”姜慧心已经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像是抓着一颗救命稻草一样的抓着她的父亲。
姜慧心看到站在太妃身边的初夏大喊着:“初夏,你这个贱人都是你的害的我,你和司徒文合起伙来陷害我对不对。”
“呵呵,姜慧心你还真是会倒打一耙,你和司徒文的事情瞎子也能看的出来吧。”初夏身后走出来一个婢女端着一碗汤药。
姜慧心看着汤药挣扎的向后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毒死我是不是。”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没有作声,只看到两个嬷嬷走到姜慧心的面前将她的头按住强行了灌下了汤药。
“女儿,我的慧心啊。”门外响起了声嘶力竭的悲伤的哭喊着。
姜李氏满脸红痕的踉跄的跑了进来,一看就是让人打了很多的耳光,当看到已经瘫软躺在地上的姜慧心抱着她:“女儿,我的女儿啊,老爷你好狠的心,你怎么可以这样杀了我的女儿啊。”
“放心吧,你的女儿这几天不会死,她只会不停的拉肚子,一直拉到死为止。”太妃如今的声音好像地狱的判官一样。
“你这个老巫婆,你杀了我的女儿。”姜李氏抱着自己的女儿咒骂着太妃。
“都是你这个愚妇,你看把女儿管成什么样子,你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吗,她不仅蒙骗皇上还要和这个男人生孩子秽乱宫闱,如果让皇上知道了,她害的就是我们一家人,你这个愚妇。”姜胡安生气的朝着姜李氏心口一脚踢了过去。
“什么,老爷,你说什么,我们的女儿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姜李氏不敢相信自己孩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点头看着自己的女儿:“慧心,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娘,我的肚子好疼啊,我要去茅房。”她已经来不及解释急忙跑向茅房。
司徒文悄悄的穿上衣服踉跄的向外跑,一头撞到了一堵肉墙上,他抬头看着满脸冰冷的古天翊牵强的露出笑容:“镇南王。”
“喜欢女人对不对?”古天翊幽深的眼睛里满是深沉,好像一个黑洞吸着人的灵魂一样。
“不,王爷属下知道错了,你绕了我吧。”司徒文狼狈的跪在地上给他磕着头。
“去吧,你可以走了。”司徒文吃惊的看着古天翊,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轻松的就放了他。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司徒文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跑了出去。
“你怎么就这样放了他呢。”初夏走出来有些埋怨的看着他。
古天翊抱着初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一会让你看一出好戏去。”
“什么好戏啊?”她眨着眼睛嬉笑的看着他。
古天翊只笑不许的带着初夏向王府外面走去,走到一个十分偏僻的院子里,院子的西门好像很多人,有男人还有女人。
“这是什么地方啊。”初夏歪着头看着古天翊。
“唉,本来不想让你看到这些的,可是为了让你开心我只能带你看一下,不过只允许你看一眼。”古天翊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切,故作神秘。”初夏十分不屑于他说话的神秘,她从院子的后面进去,看到两个穿着黑衣的女子满脸严肃的垂直站在门口。
刚走进院子里就听到司徒文凄惨的叫声还有女人们猖狂大笑声,初夏寻着声音向院子里走去,只是走进院子里的时候,她差点没有惊叫出声。
初夏瞪着眼睛生气的看着古天翊:“这也是你经营的产业吗?”她已经实在不能在看下去了。
只看到一个女人将司徒文围在一起,胡乱的扯着他的衣服,古天翊摸了摸鼻子:“这个世界呢,很多女子因为想要尽快的得到至高无上的武功就会学习玉女心经,可是玉女心经最快的途径就是采阳补阴,我只是提供一个场所和她们需要练功的工具而已,我可没有做那些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
啊…你们干什么,你这些魔鬼。
屋子传出来司徒文凄惨的呼救声,初夏摇着头:“他喜欢女人,也许这种死法对他来说是最想的吧。”
那些练习玉女心经的女人是最了解男人穴位的,直到司徒文让那些女人折磨致死,那些女人才会放开他的。
三日后,宫里的公公来到王府说姜婕妤自从回到宫里的时候就一直腹泻不止,如今已经病入膏肓了,想见见自己的家人。
初夏陪着太妃坐上了马车向皇宫走去,马车里静的只有呼吸的声音:“祖母,你难过吗?”自从上了马车以后太妃一直没有说什么话。
“我想到了我进宫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几个要好的姐妹里有个叫荣华的,模样长的也很好看,有一副好嗓子,皇上特别喜欢听她唱歌,后来她开始恃宠而骄,连皇贵妃都不放在眼里,后来就因为她屋子里搜出了一个诅咒皇上的小人,而受到了诛灭九族的下场,我不想因为这个孽女牵连到我们所有的人。”太妃毕竟老了,所有很多事情即使做了也无法释怀。
“祖母,我知道的。”初夏现在只能这样安慰这个看了半辈子风云的女人。
“最近你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好的。”太妃的眼睛看着初夏的肚子上。
“没有什么不好的,祖母请放心。”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可有什么想吃的吗?”她刚才有些悲伤的目光因为新的生命要到来而显得精神奕奕。
“想吃酸葡萄。”初夏说到酸葡萄的时候,觉得自己口水都要留出来了。
“呵呵,好,好,你婆母要生翊儿的时候,也是想吃酸的。”老人自有老人的评断男女的方式,初夏笑着:“祖母,要是女儿就不喜欢了吗?”
“女儿自然是好的,要是你还能再生,你生什么我都喜欢。”这个时代传宗接代是必须的,何况还是镇南王府呢。
初夏低下头不再多说什么,太妃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抓着她的手:“初夏啊,你不要多想什么,到时候在伤到了孩子。”她一脸担忧的样子害怕自己的话让初夏有了心里负担。
初夏刚要说什么,突然马车一阵剧烈的颠簸,太妃一下子扶住的初夏厉声道:“车夫,你会不会赶车?”
车夫连忙说道:“太妃是前面有个老女人跌倒了,对不起。”
儿子啊,我的儿子。
马车外响起了的痴笑的声音。
初夏跳开车帘子看到一个劈头散发的女人,她抓着一个高大的年前男子不松手:“呵呵,儿子,我们回家了。”
男子不耐烦的推搡着疯女人:“去,去,哪里来的疯女人给我滚一边去。”
疯女人不肯松手:“儿子啊,我有钱,你跟我回家吧,回家我给你娶老婆,你想娶什么样的老婆的我都不会让你爹阻止了。”
“滚开,你这个疯女人。”男子不耐烦的推到疯女人。
疯女人摔倒一个四脚朝天,初夏才看出来,这个疯女人竟然是八王妃,她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头发也乱蓬蓬的披散着,脸上带着痴傻的笑容。
初夏放下帘子,嘴角露出冰冷的笑容,这也算是她罪有应得吧。
“谁在外面胡闹?”太妃看着她。
“哦,没什么,是个疯女人罢了。”太妃点了点头让车夫继续赶路。
姜慧心躺在床上,两个人刚走进屋子里,一股熏天的酸腐味道让初夏不自觉的捂住了鼻子,她抬头看了只是三天没有见面的姜慧心,她如今面容已经槁枯好像一个大骷髅,初夏心里惊讶,太妃究竟是给她吃的什么毒药竟然让一个三天风韵犹存的女人变成如今的这个模样。
一个宫女趴在姜慧心的耳边轻声的呼唤着:“婕妤,婕妤,太妃还有王妃到了。”
嗯。
姜慧心已经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发出这个声音,可是半天没有反应,大家都以为她睡着了。
“祖母,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好不好。”姜慧心慢慢的睁开眼睛,那双涣散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光亮和恳求。
“慧心你这一生大富大贵都经历过来,我当初也没有想到你能和其他千金大小姐一样能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慧心你太让我失望了。”太妃悲伤的看着她。
“外祖母,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吧。”她已经凹陷的大眼睛里留出了眼泪,这也许真的是她悔恨的眼泪。
“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太妃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无奈之举。
“你这个老巫婆,是你害死我的,我到了阴间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强撑的坐了起来,瘦弱的纤细的胳膊上青筋露在外面,好像蚯蚓趴在上面十分的恐怖。
突然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人啊,拿恭桶来。”
几个宫女脸上带着面纱将一个盆掀开她的被子,却发现她的被子里已经满是血污,宫女急忙大叫着:“不好了,婕妤拉血了,拉血了。”
姜婕妤憎恨的看着太妃:“老巫婆都是你害的……”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没有了气息。
初夏上前伸出手指摊了一下她的鼻息,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摇了摇头,太妃叹了一口气:“我们走吧。”两个人走出了姜慧心的房间。
“毕竟她是我们镇南王府出来的,我们要厚葬她。”太妃已经嘱咐初夏,姜慧心的身后事。
“知道了,祖母。”初夏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姐姐。”两个人刚走出姜慧心的院子看到卓琳一身杏黄色的长裙头上只带着一个同色系的绢花十分的端庄。
太妃看了一眼卓琳推了推初夏:“去吧,你们姐妹也好久没有见面了,去聊一会,我在宫外等着你。”
初夏点了点头向卓琳走了过去,如今的卓琳和大多进宫的妃嫔一样,现在是从美人的品位开始坐起。
“妹妹在宫里可好。”初夏看了一眼如今满眼淡薄的卓琳。
“有什么好不好的,只不过混日子呗。”卓琳有些无奈,好像宫里日子把她以前那些朝气全部带走了。
“我给你的穴位书看了吗?”初夏在她进宫的时候送给她三本穴位书。
“看了。”卓琳当时也很好奇,这初夏为什么送给她三本医学的书,可是自从进了宫实在无聊的很,竟然也有了兴趣。
“皇上是个孝子,太后身上有旧疾,气血两虚,与其和那么女人去围着皇上,不如去照顾太后。”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一样,卓琳连忙点头:“姐姐,我知道了。过几日我回去太后的宫里请安的,顺便也练习一下你教给我的穴位按摩。”
初夏告别了卓琳想着宫殿外走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几个魁梧的大汉,他们身形高大,精神抖擞,右边的耳朵上带着一个手腕粗细的耳环。
这几个人看上去好像是草原来的人,初夏故意避开这几个人向着小青石路走去:“镇南王妃这是要出宫吗?”
初夏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在这个草原汉子里隐藏着古秦桓,想到欧阳夏丹死的惨状,她心里的怒火不断的翻腾着。
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竟然这样过来像她挑衅,她冷冷的看着他:“哦,原来是古千总啊,你怎么没有回到北边去吗?”
初夏的话让古秦桓的脸沉了下来,可是他伪装的极好:“哦,是父王让我留下来陪草原的几个酋长过来觐见皇上。这几位酋长想在我们天朝国准备娶几个美丽的女子做他们的妻子呢。”
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笑容,初夏知道他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了,她淡淡一笑:“古千总还是忙去吧,说不定将来你也很少有这个机会进宫了是不是。”初夏的话让古秦桓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初夏微笑的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开,古秦桓看着她的背影气的牙根痒痒:“初夏,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给我磕头。”
“安达,那个女人是谁啊。”一个脸色黝黑,眼睛大大的身子走到古秦桓的身边。
在草原里只要拜了异性兄弟的才叫为安达:“哦,那个女人啊,她是镇南王妃。”他斜眼看了一眼叫他安达的男子。
这个男子是西蒙草原的世子,耶鲁汉王的三儿子耶鲁达,性子十分的刚烈喜欢成熟的美女,尤其喜欢结过婚的女人,他认为那样的女人才有滋味。
其实这个女人在走进他的视线里的时候,他心里就觉得耀花了他的眼睛,女子一身的蓝白相间的长裙,好像天上飘着的浮云,她那明亮的大眼睛好像夜晚星子一样,闪闪发亮,还有她白如雪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不是棉花糖做的一样。
“哈哈,我说耶鲁这个女人可是镇南王的宝贝,你可不要轻易的惹了她,小心镇南王不高兴。”古秦桓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哼,那个要死鬼啊,安达,你放心这次看我如何给你出这口恶气。”耶鲁达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真的吗,好安达,这次我真的受到了镇南王的欺负啊,你一定要帮帮我啊。”古秦桓眼里带着委屈看着他。
“放心,这次我一定把你的王位抢回来。”耶鲁搭着古秦桓的肩膀往里面走去。
初夏回到王府里的时候,身子有些乏了,她去看了夏梅,如今的夏梅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脸上的淤青已经好了很多。
其实那手镯真的如初夏说的一样,只是那天她在忙事情的时候无意中丢了一只,正好被姜慧心身边的宫女捡到了,这样才想到了这个计谋,本来想让初夏护着夏梅,让她服软,将她骗我一个地方这样可以让司徒文下手,初夏却早就明白这本来就是一个圈套,早有防备。
有些人天生就像踏着捷径平步青云,可是却永远不知道自己失败在什么地方。
初夏真的有些累了,草草吃了一些东西就躺下休息,就在自己睡的朦朦胧胧的时候,感觉自己脸上一阵的瘙痒。
她睁开眼睛看到古天翊的脸孔:“翊哥你回来了啦。”
古天翊笑着看着她:“越来越能睡了。”他轻轻的捏着她的小脸蛋。
“嗯,就是想睡觉,身上乏的很。”初夏嘟囔着窝在他的胸膛里。
古天翊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王府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没有让她安心的休息,她身子不好,心里总觉的有些愧疚。
“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别人去做,不必时时亲力亲为。”他伸着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他细细安抚的她,让她感觉十分的舒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他轻轻的叹气声。
她强撑开眼睛,黑暗中初夏看到他依旧睁着眼睛没有睡觉:“怎么还不睡?”
“吵醒你了吗?”他将薄被子盖上她的身上,她嫌弃的踢开:“不要盖被子,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