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狠狠的打着古瑞霖的手:“你放开,你现在没有资格碰她。”
“她是怎么死的。”古瑞霖眼睛猩红的看着初夏。
“你还问我,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的好父亲和长公主做过什么勾当,他把他和长公主的密信放在让夏丹知道的地方,意欲何为,你父亲真是好狠的心肠啊。”自从欧阳夏丹死了以后,古天翊调动了所有的耳目才知道欧阳夏丹知道长公主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你再说什么呢,我不明白,这几日我一直没有回家。”古瑞霖心虚的不敢看初夏。
“可是欧阳夏丹去过春满楼找过你,你为什么不去见她一面。”这也是初夏最新得到的情况,因为欧阳夏丹出事的那天晚上曾经找过古瑞霖,可是古瑞霖竟然抱着一个女人在她面前招摇,如果他当时不那样刺激欧阳夏丹的话,也许事情不会变成这样的。
“他真的动手了,动手了。”古瑞霖喃喃自语的念叨着。
“谁动手了,你的父王吗,古瑞霖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的话,就告诉我是谁杀了欧阳夏丹。”初夏悲痛的看着他。
“是晋王,只有晋王那个人喜欢把人的头颅割下来,让他所憎恨的人身首异处。”古瑞霖毫不犹豫的告诉了初夏。
“古瑞霖既然你知道是谁杀害了欧阳夏丹,估计你也知道是谁杀了欧阳老将军,当年欧阳老将军前去接应援军的时候,为什么会陷入了埋伏,被乱箭射杀。”从远方的黑暗处,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翊哥其实这些事情不用我告诉你,你也知道的对不对。”对于自己罪孽深重的父亲,古瑞霖也无地自容。
初夏冷笑着:“古瑞霖你这样的父亲还要袒护到什么地方,欧阳夏丹嫁给你就是为了找出当年你父亲杀害她父亲的真像还有你大哥,欧阳夏丹未婚夫的死因,她身上的恨你可曾体会过,我本来给过你一次机会,可是你却从来不知道珍惜她,如果不是她给你求情,你以为你的手指会好好的呆在你的手上吗。”想到那天晚上,欧阳夏丹给古瑞霖求情的场面,初夏就觉得痛心。
那个傻姑娘啊,她外表冰冷可是内心却比任何人都善良,可是善良却换来如今的身首异处,今天她要为她报仇,用血来祭奠她的好朋友。
古瑞霖突然跪在地上痛哭起来:“夏丹,夏丹,我对不起你,我要给你报仇,我要杀了晋王那个王八蛋。”他的声音撕心裂肺,痛心疾首。
初夏冷眼的看着古瑞霖,他知道所有的事情,可是却睁着眼睛让这些悲剧上演,他真的迫不得已吗,还是他故意的装成可怜的模样让人同情,从而让人放松警惕呢。
“初夏,翊哥,你放我出去,我一定把古秦桓那个王八蛋的首级割掉,给我的夏丹报仇。”古瑞霖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你如果真的是不想和你的父王同流合污的话,也许你早就痛改前非了,欧阳夏丹那晚去找你,估计你也是故意刺激她吧。”初夏的眼睛悠悠的发着亮光。
古瑞霖眼里划过一丝冰冷,大声的喊着:“我没有,初夏你不要冤枉我,我这是迫不得已,我父王一直威胁我,可是那天夏丹找我的时候,我就是像让她离开我,我想让她会回到将军府去远离八王府,她以为她的动作很隐秘吗,可是我父王看她就好像看着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她的一举一动的都在我父王的眼里,可是她就是不听我的,她死了为什么要怪在我的头上,完全是她固执。”
“呵呵,古瑞霖你终于说实话了,你明知道八王的计划,可是你就是看着欧阳夏丹走进陷阱,这样你什么罪过都没有,而且也保得你一身的好名声,你真是好计谋啊。”初夏轻笑着看着他。
古瑞霖的脸变得十分的惊恐,他心里的想法为什么会让这个女人猜的透彻,他又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古天翊:“翊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在保护欧阳夏丹。”
古天翊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我问你,欧阳将军是怎么死的,他如何中的埋伏,还有你大哥的死因,我不管你什么保护你的名声,我就想知道你们是怎么陷害欧阳老将军的。”
“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快点放我出去,我算了一下,我已经在这里呆上四五个时辰了,你们两个把我强行抓到这里,我的父王和母亲一定会找我的,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发现是你们抓的我。”古瑞霖威胁着两个人。
“呵呵,古瑞霖你听。”初夏笑着指着地牢窗口处,小窗口的铁窗子慢慢的打开。
“霖儿,我的霖儿,你在哪里啊。”外面传来八王妃悲悲切切的声音。
镇南王府湖里的荷叶已经全部拔出,可是依然不见古瑞霖的尸体,八王因为公务离开了镇南王府,只有八王妃坐在小船在失声痛哭的喊着他的名字。
“娘,娘我在这里呢。”古瑞霖大喊着。
“不用喊了,这里是镇南王府里的水牢,没有人发现你在这个地方的,也就是说在别人的眼里你已经是个死人了,你要亲眼看着你的母亲为了痛哭的样子吗?”初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古瑞霖的面容几乎扭曲着,他恐惧的看着初夏,他转过身看着一旁的古天翊:“翊哥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不会这样狠心的吧。”
“想活着出去吗,想活着走出去笑着看着你娘,告诉她你很好吗?”古天翊慢慢的走到古瑞霖的面前。
“想,翊哥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做人,不会在和我父王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古瑞霖用着祈求的语气。
“好啊,那你就说出所有你知道的事情。”古天翊一个眼色,一个拿着笔纸的文书走了出来。
古瑞霖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不说来一些什么,估计自己真的会死,他慢慢的说道:“欧阳将军确实遇到了援军,那时候我父王却接到了皇上的旨意,要拖延援军的步伐,所以就暗中在一个地方埋下了陷阱将欧阳老将军抓了起来,我父王让随从扮成楚国的军队的模样杀了欧阳老将军,这样就把援军的脚步就托了三天的脚程,我大哥当时就是欧阳老将军的徒弟,知道欧阳老将军的身手岂是区区几个士兵能害死的,他就暗中调查,发现那些害死欧阳老将军的毛贼竟然是我父王的手下扮成的,我大哥十分的生气要告诉给翊哥,我父王苦苦哀求大哥,说想和大哥喝上最后一顿酒,到时候任他处置,我父王在大哥的酒里放了蒙汗药,后来就拖进山谷里被狼群给吃了。”古瑞霖的话让古天翊浑身发抖。
“就因为你父王的贪欲,就要杀死欧阳老将军还有他的亲生儿子吗?”古天翊质问着他。
“可是如果我父王不这样做到头来也是一个死,因为他知道了太多的东西,我父王说过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我。”古瑞霖拿着父王曾经告诫的话辩驳。
“呵呵,好一个我负天下人,可记好了吗?”古天翊低头看着记录的文书。
文书写完古瑞霖的口供教给了古天翊:“王爷全部写好了。”
古天翊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初夏:“初夏,你想怎么样处置,随便你高兴。”
古瑞霖惊恐的看着古天翊生气的大吼着:“古天翊,你这个王八蛋,你言而无信。”他浑身已经开始颤抖,他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初夏我告诉你,我如果要是死了,我父王一定会把镇南王府踏平的。”古瑞霖紧紧盯着初夏,希望自己的最后的挣扎可以有用。
“呵呵,你知道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初夏的话好像提醒了古瑞霖,那些好像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慢慢的浮现出来。
他感觉自己好像喝多了,然后自己一头掉进了湖里面:“你们给我喝了什么东西,让我像喝多了一样。”
“古将军是春满楼的常客,难道不知道让人沉醉的是什么东西?”初夏的话让古瑞霖浑身都偶冒出了冷汗。
“逍遥散。”他的话音刚落,他呆着的地牢两面开始有铁板掉落下来,地牢的天棚处也开始漏水,水流也越来越湍急。
“初夏,你要干什么。”古瑞霖好像一头被囚禁的狮子一样疯狂的撞着铁栏杆。
初夏的笑容十分的冰冷:“古瑞霖,去死吧,去像阴间里的夏丹赔罪去吧,她这一生背负的仇恨太多了,对了,你要是在阴间看到夏丹,就告诉她一声,杀害她的人,我初夏一个都不会放过。”
最后一道铁墙落了下来,将古瑞霖的牢房封了一个大铁桶,天棚的水越来越湍急,慢慢的将地牢淹没。
“我们走吧。”古天翊抱着初夏慢慢的走了地牢。
这个地牢原本是个藏人的地道,是古天翊无意发现的,地牢上面就是湖水,它的出口是湖水中间的一个小亭子,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奥秘。
当天下午,两个家丁才捞到了古瑞霖的身体,八王妃看到自己儿子惨死的模样,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初夏和古天翊刚刚回到院子里就看到院子窝着几个小丫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这是怎么了?”这个院子里从来没有人这样哭过。
一个小丫鬟跑到初夏的面前:“王妃你快去看看吧,夏梅姐姐她被姜婕妤带走了,而且奴婢还听说动了大刑呢。”
“怎么回事。”初夏心中怒火翻腾,这个姜慧心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动了她身边的人。
“说是夏梅姐姐偷了她的玉镯子,而且还在她的房间里搜到了那个玉镯子。”小丫鬟如实的禀报着。
“是啊,刚才姜婕妤的样子好吓人,竟然带来几个身材魁梧的随从抓着夏梅姐姐的头发拖了出去呢。”一个小丫鬟脸上依然带着惊恐的模样,好像被刚才的阵仗给吓坏了。
“我去看看。”初夏回身看着古天翊。
“我也陪着你去看看吧。“古天翊实在不放心。
初夏淡淡的笑着看着他:“不用了,我说过这是后院的事情你不用插手,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你去忙吧。”
“等一下,流水。”从树下飞下来一个穿着杏黄色的女子,她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她笑着给初夏行了跪拜之礼:“属下流水叩见王妃。“
“其实想等着姜慧心离开王府的时候在告诉你这件事的,我给你找了一个会武功的丫头,她以后保护你的安全,我知道你不喜欢男护卫所有给你配了这个流水,她是我们先知营里最得力的。”古天翊告诉初夏。
这个先知营她还是有些耳闻的,是古天翊培训一只密探队伍,他们每天隐藏在黑暗中,或者换一种身份生活在其他的地方,说白了就是眼线。
初夏上下打量着流水,然后笑着点头:“好,流水你现在就跟着我走吧。”因为事情十分的紧急,所有初夏没有多做攀谈急忙向姜慧心的院子走了过去。
北院气氛有些凝重,大厅里坐满了人,姜慧心如今是皇宫里的娘娘自然坐在主位上,姜李氏和姜胡安分别坐在次位上。
大厅里跪着夏梅,初夏脸上十分阴沉走到夏梅身边:“夏梅,你怎么样了。”
可是当夏梅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只看到夏梅的脸上满是血污,嘴上也肿的老高:“夏梅,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呜呜…
夏梅的脸上已经被打的鲜血淋漓,有鲜血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毒辣的招数,她把夏梅打成这个样子,自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姜婕妤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打我的人。”初夏生气的瞪着姜慧心,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生气过起。
姜慧心不屑的看着初夏,冷哼了一声,涂着丹红的手指敲着身旁的桌子:“我说镇南王妃啊,你的人真是没有管教竟然有了三只手,她竟然偷了我的玉镯子,这个镯子可是皇上赏赐给本宫的呢。”
呜呜…
夏梅拼命的摇着头,身子撞着初夏:“好了,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她笑着安慰着她。
初夏慢慢走到姜慧心的身边拿起姜慧心的手镯子,那手镯子是上等的翡翠之物一看就是不凡之物:“那么姜婕妤凭什么又说这手镯子就是你的呢。”
夏梅的东西她知道,她的首饰大多都是她送的,这个翡翠手镯也是她在她生辰的时候送给她的,她心里十分的清楚。
“哼,本宫的这次出宫没有带什么贵重的物品,可是这次只带出了一对翡翠手镯子,因为这翡翠手镯是皇上御赐之物,本宫今天上午发现了那手镯丢了一只,本宫的一个宫女发现这个夏梅曾经进到过本宫的屋子里。”姜婕妤一个眼神递了过去。
一个宫女走了出来行了一个半蹲的礼:“奴婢腊梅叩见王妃。”
初夏慢慢的走到腊梅的面前冷笑着:“你看到我的丫鬟进了你家主子的院子对吗。”
宫女看到初夏冰冷的眼神有些害怕:“是的,奴婢看到就是那个跪在地上的人进了我们家主子的院子。”
初夏笑着看着宫女:“腊梅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宫女刚抬头,她笑着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腊梅捂着自己的脸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初夏。
姜婕妤勃然大怒的瞪着初夏,她厉声的喊着:“初夏你这是干什么,本宫的人你竟然敢动,你真是胆大包天。”如今的姜慧心已经不在是当年的四姑娘,可是为什么这个初夏还是这样看不起她呢。
初夏笑着看着姜慧心,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掌,刚才实在太过用力了,手掌心有点疼呢,下次一定要让别人打。
“婕妤娘娘,这宫里的宫女犯了错误还要送到慎行司去处理问罪呢,你无故打我的人是何道理呢,怒不问青红皂白就诬陷的我丫鬟。没有任何审问记录就这样处罚我的丫鬟,你这是私设公堂,你以为我是没有进过宫的人吗,如果你真的要评理,那我们就把这件事情好好的去宫里说说去。”她的话让姜慧心脸上变的十分的灰白。
她没有想到初夏会把宫里规矩搬出来,反而让她骑虎难下,皇上最忌讳恃宠而骄的妃子,如果这件事真的捅到皇上那里去,倒霉的就是自己。
都怪司徒文,如果不是他千般的逼迫自己的,自己怎么会找初夏的眉头呢,她知道初夏是个不好惹的,可是司徒文更是不好惹:“腊梅你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好好的说一遍,让某些人的耳朵听明白了,是不是本宫诬陷这个丫头。”
腊梅忍着疼嘴里依然还泛着血腥的味道:“奴婢今天早上去打扫院子,就看到那个丫鬟鬼鬼祟祟的从主子后面的海棠花圃里走了出来神色十分的慌张。”
“夏梅,你早上去她的院子里吗?”初夏转过身看着她。
呜呜…
夏梅眼睛里喊着热泪先是点头又是摇头:“呵呵,初夏你看到了吧,你的丫鬟都承认了今天早上她去了本宫的院子。”姜慧心的话十分的得意。
“婕妤娘娘,你没有看到我的丫鬟嘴巴让你给打坏了吗,她根本说不了话。”她的声音里带着怒火,眼神里满是冰冷。
“你的丫鬟十分的强硬,还出口辱骂本宫,初夏啊,本宫真没有想到你的丫鬟竟然这样的粗俗无礼,本宫自然要好好的教训她一番了,腊梅,你可知道辱骂本宫,是什么罪行吗?”
“掌嘴一百。”腊梅毕恭毕敬的回答,可是话语里却是十分的得意。
“夏梅一直跟着我,她就是生在大的气也不会骂人,除非她受到了冤枉。”初夏冷笑着。
“唉,初夏啊,本宫觉得你这个主子实在是太护着自己的下人了,怪不得你有一个这样长着三只手的丫鬟呢。来人啊,今天本宫就让你看看这镯子到底是不是本宫的。”姜慧心把自己手上另一只手镯子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母亲你不是认识一个上好的玉器师傅吗,看看这玉镯子是不是一对的。”在古代玉镯子只要是一对,他们的纹路必定是对的上的。
不一会的功夫,一个穿着黑色短褂的人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行礼:“草民叩见婕妤娘娘。”
“嗯,喜庆师傅麻烦你看看,这对玉镯子是不是一对来着。”姜婕妤得意的模样让人想给她两个耳光。
“回禀婕妤娘娘的话,这一对镯子是一对的。”喜庆师傅的话让夏梅坐实了她偷镯子的事情。
夏梅本来就是一个刚烈的性子,哪里受到的这样的侮辱,但是就张嘴呜呜的叫着,可是她张开嘴就冒着血沫子,哪里会说出话来。
夏梅扑通一下跪在初夏的身边,不住的摇晃着她,姜慧心冷冷指着夏梅:“把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给本宫抓起来,本宫的东西你也敢偷,还不给本宫压下去。
几个随从听从了姜慧心的话,一下子就抓住夏梅,可是她心里又冤屈哪里跟乖乖就范,拼命的挣扎着。
一个随从生气的抓着夏梅的头发就要往外拖,初夏生气的大喊着:“你还真是狗胆包天,我的人你敢抓,就凭们的一面之词就敢抓我的人。”
流水看到这个场面,翻身一个飞脚将那个抓着夏梅头发的随从踢出一米之外,姜慧心大喊道:“你又是哪里来的狗奴才,敢打本宫的人,本宫是皇上的妃子,你打本宫的人就是打皇上的人。”她气焰十分的嚣张。
“姜慧心,皇宫的事情一向都是风云变幻,皇上连废皇后的事情好像还在昨天的时候,你认为你一个小小婕妤能长久多少吗,希望你还是好自为之。”初夏冷笑的看着她。
“初夏,你敢诅咒本宫,你的奴才偷我的东西,本宫是自家人当然不会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我们镇南王府每年不举办个宴会,要是这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客人的东西,那可是丢人丢大了,本宫这是帮你管家呢。”姜慧心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好像自己是为了初夏好。
“呵呵,你说我的丫头偷你的东西,你有人证,我还说是你偷了我丫头的东西呢。”初夏冷冷的说道。
“你胡说我堂堂一个婕妤能偷一个丫头的东西吗。”姜慧心嗤笑着:“我说初夏你不要强词夺理了。“
初夏转身看着喜庆师傅:“你说这玉是本是一块,可是你告诉大家这玉镯子是不是不出自皇宫的。”
“这个素草民眼笨看不出是不是出自皇宫的。”喜庆师傅如实回答。
“所以姜慧心不要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小小的婕妤就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我记得夏梅过生辰的时候,我也曾经送给夏梅一对镯子的。”初夏的话让夏梅连连点头,她眼睛里的含义已经让大家全部都明白。
“笑话,本宫岂会偷一个小丫头的东西,初夏你还真能胡编乱造呢。明日我会请宫里的总管过来看一下,这镯子是不是宫中之物就清楚了。”姜慧心的眼里已经开始慌乱了起来。
“那就请婕妤娘娘明天请总管来验证一下吧,不过明日我的丫头伤势好了也让她说一说这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初夏看着夏梅的嘴巴已经红肿:“我带着夏梅去疗伤,那就等我的丫头好了,我自然会给婕妤娘娘一个交代。”她刚要把夏梅带走。
“慢着,如果夏梅走了,让你放跑了怎么办,这样吧,你把你的丫头留在这里,做个人证,本宫也会给她治伤的。”初夏冷笑着,料想着姜慧心也不会玩什么花样。
“好,你最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的丫头,如果我的丫头明天少了一根头发,姜慧心我不会放过你。”姜慧心听到初夏的话气的牙根子痒痒,如今她已经是这个婕妤的身份了,这个贱人竟然还是这样的气焰嚣张。
初夏将夏梅安顿好走出北院的时候,就看到太妃身边的嬷嬷站在前面:“嬷嬷有什么事情吗?”
嬷嬷看了一眼周围小声的禀报着:“王妃,太妃让奴婢给你带您带个话。”
“什么话?”初夏挑着眉看着嬷嬷。
“留不得。”嬷嬷的声音是十分的低沉却偏偏说中了初夏的心思。
“我知道了,让太妃放心吧。”初夏一边说一边向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流水跟在初夏的身后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王妃,这姜慧心真不是一个东西,竟然偷一个丫头的东西,还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