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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道:“姐,可不能这样说啊,我是诚心诚意把你们当成朋友的。”
郭洁说:“你是把我当朋友吗?你别以为我现在还没想明白。你既然把我当朋友,还能逼死乔凤凯吗?乔凤凯毕竟是我的老公,他死了,你们还不放过,把我们家的财产还给没收了,这不是还要逼死我吗?”
我叹息一声说:“我可没有剥夺你家财产的权力,你们家的那些钱财是怎么来的,你自然是知道的。”
郭洁冷酷地说:“你别在我面前装好人,你们当官的有几个好人?如果不是你到大岭镇来,我们家老乔的镇长就会当的好好的,我也不会落得个寡妇的身份,你以为我是好过的吗?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是什么意思?你是气我,还是得意的要显示什么?”
我忽然意识到,郭洁这个傻女人一定是让什么人给洗脑了,不然她没这样的头脑,乔凤凯死的时候,跟自己的关系还很是亲密的,只不过这些自己忽略了这个女人的存在,可是他哪有时间总泡在这样一个死了老公的女人身边?现在看来郭洁完全不是过去的郭洁了,我想了想说:“郭姐,你也别怪我,你家的老乔从我到大岭镇来就看我不顺眼,他是怎么欺负我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按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可不能撕破脸,成了敌人。”
郭洁哼了一声说:“你是什么意思?我被你玩过,可我不能总被你玩着,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我也没什么可怕的,我也不能总当一个*,你当你的镇长也别太得意了。”郭洁生映地把电话挂了。
从郭洁的话语中,我进一步得知,郭洁真的不再是过去那个简单的女人了,有人给她洗脑不说,家里的财产被没收,这让她明白了什么。
对一个风搔的女人来说,跟外面的男人玩,那只是玩乐,但涉及到家里的利益,尤其是死了老公,过去的玩乐伙伴,很容易成为自己的敌人。我的身份太敏感,既是乔凤凯的对手,又上过乔凤凯的老婆,当初跟郭洁发生关系后,就隐藏着祸端,现在这根导火索终于引爆了,郭洁如果真的跟李贵富勾结在一起,绝地反击,我和楚云舒的日子又将陷于被动之中。
急急忙忙的开车回到了大礼堂,舞台上是小学生欢声笑语的舞蹈,我坐到楚云舒身边的座位,楚云舒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也没看我的面色,就说:“你去哪了?马上就完了,这些领导就直接回去了吧?”
我说:“他们不回去还能住在这里吗?”
楚云舒说:“哎,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一会就吃枪药了?说话这么不好听。你现在是镇长了,以后可不能跟我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我们现在不是我们自己,而是代表大岭镇的集体,我是書记,你是镇长,如果我们说话总是抬杠,那成什么了?我们还怎么干工作?”
楚云舒说着,手下就搞了个小动作,在我的后腰捏了一下,自然是谁也看不到,但我却没什么反应,摇摇头说:“我不是跟你发脾气,而是……”
楚云舒这才看到我的脸色阴暗,我还很少有这样的表情,就说:“周凯天,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见了谁让你变了个人似的。”
我本来不想现在就跟楚云舒说这件事,但事情太大,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头压低,在楚云舒的耳边小声说:“刚才栗主任让我去了他的办公室,事情不好,我们两个双双担任大岭镇主要领导,有人已经受不了了,开始对我们反击,情况非常严重。”
楚云舒的身子激烈地颤动了一下,说:“这是栗主任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出去说话?”我把楚云舒的蹆压住,说:“我们俩一起出去,大家都会看到,你也忍耐一下,不能让人看出我们的情绪,但问题真是太大了。”
楚云舒再也不能把心放在台上的演出上,深深的担忧起来,但她实在想不到会发生什么。演出总算结束了,省県府副秘书长李国奎和秘书徐青,陈教授和林子颖乘车回省城,唐业亮也回江都,以王发元连丽群为首的県领导把他们送上车,依然是一片欢声笑语,我在也跟领导和陈邦国林子颖一一握手告别,这次林子颖到大岭镇来,没跟我说上几句话,情绪似乎也不怎么好。
周哲夫和周小毛,楚云舒和我各自乘车回到大岭镇,在镇里分了手。时间已经不早,行政办公大楼已经安静下来,楚云舒对我说:“到我办公室吧。”
我说:“先等会,我先办点我自己的事儿。”
就看到秘书杜琳喜滋滋地走过来,说:“周镇长,你安排的事我都办好了,我陪着你那美女同学在県城转了一圈,她现在回到你那房子了,我给你买的家居你一定满意。”
我现在没把心思放在这里,就说:“那就好。”把卡装在自己包里就要离开,杜琳小声说:“你这美女同学说你过去喜欢过她,这是真事儿吗?我觉得你们俩还真是一对,她要跟别人结婚,真是可惜了。”
杜琳说到王金秋,我才知道这一天来真把这个美女同学给忘在脑后了,王金秋知道自己忙,也没给自己打电话,本来邀请她到大岭镇来散心的,却被冷落在一边,心里有愧疚,就对杜琳说:“谢谢你陪着我的同学,我这也没时间陪她。”
杜琳说:“这有什么啊,你的这同学很让人喜欢的,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接着来。”
王金秋这次出来是摆脱白日中纠缠,看到王金秋那个地方被白日中折腾的样子,我心里就难受,他答应给王金秋弄那种让男人不好使的药,他要把这件事落实下来,就对杜琳说:“可以,明天她不走的话,你带她去大岭山去玩玩,我是没时间啊。”
杜琳看到周围没有人,就靠近了我小声说:“你哪里有时间?不过,那个美女同学今天晚上在你那房子住,你是不是要……嘻嘻,跟人家做那个啊?你们是老同学,那感情可是不一般,做那个也不是不可以啊。”
虽然杜琳是在开玩笑,但我却认真地说:“唉,我怎么能对我同学做那样的事?再说她出来就是摆脱她男朋友纠缠的,”
杜琳不解地问:“我不明白,怎么还要摆脱男朋友的纠缠?不喜欢就拉倒呗,跟男朋友在一起不舒服,就不在一起吗。你说的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我没法跟杜琳这个小秘书说这些,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我听说大岭镇有个有名的老中医,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
杜琳奇怪地问:“你好端端的找老中医干什么?”我说:“你不知道就算了,”
说着就要进楚云舒的办公室,杜琳拉了我一把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是问你干什么?那个老中医我当然知道啊,但他早就不看病了,不过,如果有我的引荐,他是必须看病的。”杜琳说着就得意地看着我。
我笑着说:“你是认识这个老中医的了?”
杜琳说:“岂止是认识,你要是真想找他,我可以陪你去找他,不过,我要知道你得了什么病。”
我高兴地说:“那就这样,你等我一下,一会你就陪我去着这个老中医,我得了什么病我一会就告诉你。”杜琳说:“那我就在我办公室等你啊。”
我点点头,转身进了楚云舒的办公室。
楚云舒在自己办公室等的着急,看到我半天才进门,就不高兴地说:“你磨蹭什么啊,跟个小秘书有什么说的,还什么老中医,你不是真有病了吧?”
我笑着说:“不是我有病,是跟我来个那个女同学想找个老中医看看病。”楚云舒说:“我就不相信了,人家那是省城的人,省城那么大的地方就没个老中医,还要到我们这个屁大个地方看病?不知道你搞的什么鬼。”
我话题一转说:“我说领导,你知道我这个同学未来的老公公是谁吗?”
楚云舒说:“你同学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她未来的老公公是谁啊?难道还会是省里的書记?”
我笑着说:“还真是省里的書记,不过是副的,白春明,你知道吧?这次我到省城还有个收获,就是遇到了我这个美女同学,也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楚云舒马上就来了兴致,说:“那可是不得了,我们要好好招待人家啊,你把人家弄哪去了?不会是金屋藏娇吧?要是这样我可不让你。”
我说:“我藏个屁的娇,人家是要结婚的人了,我能藏人家的娇?她现在也是苦闷的人,我想找个老中医解决她的问题。”
楚云舒说:“行了,你愿意怎么解决她的问题我也不想知道,就是别冷落了人家,给她找个好宾馆住下。”我说:“我让她去住我买的那个房子,今天买来的家具,应该是满意的。
楚云舒一阵坏笑地看着我,我叫道:“你怎么这样看我啊,我又不是跟她住在一起。”楚云舒说:“人家可是白春明未来儿媳妇,你要是能办了她,你还真有本事,对你也是好处,可别说我助纣为虐啊。”
我摆摆手,不想就这件事说下去,楚云舒说:“现在大楼安静了,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要对我们下手?乔凤凯不是死了,难道是蓝长利不服现在的安排?这也是难怪的,他才当了三天的镇唩書记就滚蛋了,这让谁也受不了。不过,他的背后可是王发元啊。”
我说:“蓝长利现在还在舔伤口,还没什么行动,再说他毕竟跟王发元关系不一般,王发元也会对他有个交代,现在的情况是李贵富冒出来了,还有乔凤凯的老婆郭洁要跟我们算账,栗主任说,李贵富现在到了省城,要拿你和王发元的关系开刀,把你和王发元一起扳倒。”
楚云舒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马上变得惨白起来:“你说什么,李贵富?他老老实实的就等着退休就彻底没事,还这么干,他要干什么?他知道我和王发元的什么事儿?妈的比的,他怎么不去死。”
我说:“他本来是要辞职的人,却被県里给免职了,他心里能不恨王发元?他的位置让蓝长利接手,他不会有什么想法,可现在蓝长利被我们干倒了,换上了你这个镇唩書记,他心里能服气?”
楚云舒又腾地坐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我,想了会说:“我和王发元的事儿就你知道,别人也不知道啊,是不是你说了什么?”
我生气地说:“你别在那里胡说八道,我说你不是等于说我自己吗?你跟王发元干那事就那一次吗?就没有第二次?你跟王发元干过那事,人家知道了,你又当上了镇唩書记,这也是他们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们饿狼反扑,也就不难理解了。”
楚云舒想了想说:“有的,还有一次是在祥和山庄,你不是也知道?难道是那次被什么人发现泄露出来了?”
我说:“反正是人家要告你和王发元的关系不正常,我们俩都一个吊样,那乔凤凯的老婆现在也对我不放过了,说乔凤凯是被我气死的,她要跟我算账,现在还没有她和李贵富勾结在一起的证据,但她一定是被李贵富洗脑了,因为她现在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厉害的就跟一头母老虎。”
楚云舒一听我说的这话,就气得好看的鼻子扭动了一下,骂道:“周凯天,不是我说你,你当初那个鬼心眼是多么的无聊你知道不?你一心要给乔凤凯戴绿帽子,现在怎么样?你留给人家的都是把柄,乔凤凯不死,事情还没什么,可是乔凤凯一死,人家当老婆的还不知道大岭镇的官场是什么回事?还不知道……哼,虽然不能说乔凤凯是我们逼死的,但他的死也不能说跟我们没关系,人家就是被你玩过的*,也不能总傻下去。现在怎么样,你跟人家的关系成了导火索,一旦人家把你上了她的事说出来,你有多丢人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