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真以为他们都跟这俩无赖似的不讲武德吗?
再说,他们杀过来的时候,给过他们反应机会了吗?
再说,他们那举着炸药包的保镖,是吃素的吗?
这群人风风火火地冲来他的地盘,就是没准备给他第二个选择。
除了给钱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郝弘大心疼外加肉疼地给y的老账户上,转了两个亿,一分没敢少,“好了,钱给你转过去了,你查查。”
苏嘉玉都不用查,他 的手机上已经接连不断地开始震动了。
他很满意,拍拍郝弘大的肩膀,和蔼可亲,一派哥俩好的语气,“不用查,我们这关系,我还能不信你吗?”
郝弘大的嘴角抽搐,“……”
他们什么关系?
就只有他被虐的关系吧?
很好!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再次达成了。
苏嘉玉拿到钱也不急着走,悠哉悠哉地找了个空位坐下,手里的枪被他玩出花。
墨泽越也不走,带着人坐到了郝弘大的面前,目光都死死锁定他。
郝弘大被他们这架势看懵了,“不是,你们钱也拿了,枪也开了,是不是该走了?我这受的伤再不止血,就要流血而亡了。”
墨泽越淡淡地撇了一眼郝弘大,不冷不淡道:“又没伤在腰上,流点血死不了。”
不等郝弘大接话,墨泽越又继续道:“那晚,你带着人追杀我们的时候,我们受伤后还硬撑了好几个小时的。”
跟在墨泽越身后的墨北伸出一只手,张开,适时补充:“整整五个小时。”
郝弘大忍着疼,眉头皱得死紧,“所以呢?”
难不成,墨泽越自己没用受了伤,还要让他也跟着一起受那五个小时的罪?
这墨泽越还是不是男人了?这么小心眼吗?
呵呵!
事实证明,就算墨泽越是毋庸置疑的男人本男,他也是这么的小心眼。
这帮心眼子只有黑芝麻大的无赖,在会所门口,他们逼着他坐在地上,足足撑满了五小时,才悠然自得,有说有笑……离开了。
期间,他们还从他的嘴里套出了余家在伦洲的隐藏势力,甚至逼他这个伤了耳朵,伤了小腿的可怜人,画出了路线图。
见过不讲理的,就没见过他们这样芝麻心的无赖!
等人一走,郝弘大再也撑不住,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
一阵手忙脚乱后,手下们将郝弘大送到了医院。
与郝弘大做病友的,是他两个的老相识,贺白虎和双立人。
两人特意订的三人vip高级病房,还贴心地给剩余的一张空床,也铺上了新床单。
无他!他们即将迎来他们的好朋友。
每次,被y如蝗虫过境一般嚯嚯过后,他们就一定会来医院休整一番,让医生给他们那千疮百孔的心缝缝补补。
等手下们簇拥着包扎好的郝弘大进入病房时,贺白虎和双立人都惊呆了!
“怎么回事?”贺白虎探头,往郝弘大那包得严实的脑袋和耳朵上瞅,“怎么一日不见,就成了一只耳了?”
一只耳,某部经典动画中的反派角色。
别说就郝弘大现在这模样,还挺贼眉鼠眼的。
双立人的注意力在郝弘大的腿上,尽管他的声音已经非常压着了,但还是能从中听出几分幸灾乐祸,“这腿怎么还断了呢?”
好不容易醒来,进病房时想装病弱的郝弘大,再也忍不住,一把抄去小情人买的菊花,就丢了过去,怒骂:“没长眼的东西,菊花就要送给爱搅局的人。”
双立人躲得快,没被菊花砸到,他看着一地的残菊,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贺白虎怕菊花不保,抓起被子把脑袋蒙进去,但从那隆起的被子一颤一颤的弧度,可以看出,他闷在被子里笑得多夸张。
郝弘大:“……”
手下人怕把郝哥再次气晕过去,赶紧搀扶着他上了床,还贴心地把布帘拉上了,隔绝了那两个人落井下石的嘲笑。
“郝哥,你甭跟他们计较,他们那是嫉妒呢!谁让我们是最后一个被y找茬的?难免吃的苦头多一点……嗷!”
手下人还没说完,就被郝弘大一巴掌打了出去,“都给老子滚蛋,去看看哈尼给我炖的补血药膳好了没有?”
“哈哈哈哈……”
——
公路上,两辆车子疾驰而去。
这次开车的人不是苏嘉玉了,也不是墨泽越,是率先抢到开车的墨北,他可不敢再让苏少再碰车了,谁知道他开车还要拐去哪里装一车炸药包。
他们这次闹出的动静不小,很多小势力那边也都得到了消息,尽管他们无法查出具体事件,但大致情况还是能猜出来的。
所以,当他们的车驶入北地的道路上时,那些小势力的人,全部闭门不出,生怕被y这人盯上了。
他们都是小本买卖,可没有一个亿的出场费给他。
后车负责开车的墨西,嘴角时不时地抽&抽,“看看我们苏少这一出戏,震慑了多少人!”
墨东伤的比较重,一直被安排在后座休息,闻言,他抬起头往窗户外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有群人远远见到他们的车经过,七手八脚,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逃命一样把人都扯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