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都懒得逗这傻子了,自己说啥他信啥。
    因为刚才做的太急太用力,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从沙发上下来,腿蓦地一酸,差点崴脚,把江酩看的一乐。
    最后简随快走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跑来是想和江酩说新闻是假的。
    江酩替他把领带整好,衣领摆正,最后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胸口,“傻不傻,我当然知道,到公司再给我发信息吧。”
    简随又抱着江酩亲了一会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合同不舍的走了。
    …
    其实这条八卦新闻背后是黎染在运作,但很快就被她撤下去了。事实上黎染一直在观察着两个孩子看到新闻的反应,她本来有意撮合简随和自己女儿,但看到俩孩子都是避之不及的态度,黎染就放弃了,这条一直以来的念头就此作罢。
    看来确实没缘分吧!
    黎染收回心思重新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去。
    翟氏大厦。
    简随拿着合同紧赶慢跑的准时感到了翟野公司。
    翟野一眼就看到了简随脖子上的一点红痕,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天马场上替简随擦汗的那人身影。
    翟野坐靠在沙发上,指尖落在扶手上轻敲,他仰头道:“简随,母亲简安之,父亲禹厉,回禹家前是在江家做私教的钢琴老师…”
    简随立刻警惕,他蹙眉道:“你调查我?”
    简随猜不透翟野的心思,心下戒备更上一层,看来禹琛说的没错,翟野性子果然奇怪,和他交手真是丝毫不能放松警惕。
    翟野起身步步紧逼,直把简随逼到桌子一角,将他困在了双臂之间:“所以你和江家…江酩什么关系?”
    简随神色不悦的挥开手臂:“无可奉告。”
    对于紧绷的简随,翟野摊摊手:“安心安心,我可不会蠢到和江家作对,我纯粹觉得好玩,好奇你们以后会怎么收场。”
    “这就不劳烦翟总操心了。”简随用合同与翟野隔开距离,“合同我已经看过了,你也检查一遍吧,如果没有问题,现在就可以签了。”
    翟野接过合同过了一遍,很干脆的签了字,最后盖上章,简随心里的大石头也终于落地。
    合同签完,翟野叫住要离开的简随:“最后一个问题。”
    简随不解的回头看他。
    翟野一改之前的玩味,神色是少见的严肃,他抬眼缓缓开口:“这段感情不被世俗接受吧,你们怎么会走下去?”
    简随手抚上胸口的戒指,他展颜一笑,“不接受又怎么样?从来也不是被世俗所困走不下去,而是没有他,我才走不下去。”
    …
    翟宅。
    翟英坐在轮椅上,手里捧着本看了一半的书,听到房门打开后转身看向来人。
    见来人是翟野,翟英推了下镜框沉声问道:“怎么想来看我?”
    翟野很少回这里,上一次见面还是除夕年夜饭的时候。
    傅翟野将房门关上,眼神在停在翟英身上没有挪动半分。
    虽然坐在轮椅上,翟英依旧那样的高贵和和冷傲,鼻梁高挺,骨相优越,轻薄的羊毛套衫也没掩盖住身躯的线条。身上冰冷的气息仿佛与周围世界隔绝开,不想和别人亲近,别人也别想靠近。
    翟野脚步慢慢靠近翟英,抽出他手里的那本书丢到地上,纤细的手指蓦地抬起他尖瘦的下巴,俯身过去与翟英靠得极近,语气颇为不满:“哥哥以前对我可不是这么冷漠。”
    翟英是翟野父亲再娶的女人带过来的孩子,俩人不过是名义上的兄弟,实则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翟英欲转头拉开和翟野的距离,可翟野偏不如他的意,上半身甚至愈发靠近翟英,手指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来回游走:“我最近认识了有趣的人,他们对抗世俗,在偷偷相爱,哥哥,我们也可以的…”
    作者有话说:
    本文已经全文存稿,下一章入v 每周会跟着榜单任务更新,集中在周五、六、日更新,感谢各位读者宝贝儿的支持(鞠躬感谢!么么么么!)
    翟野和翟英的故事在《难言之欢》孤僻阴冷轮椅年上攻x腹黑长发美人受(兄弟无血缘)
    重生后的翟野撬走了自己大哥翟英的每一任男朋友,他想看自己大哥发疯的样子。
    翟英将翟野抵在墙角:“他们都可以,是不是我也可以?”
    这超出了翟野一贯的认真,他结巴问道:“什、什么意思?”
    翟英看向他的嘴唇:“这很难理解吗?”
    生前翟英对翟野唯恐避之不及,重生后的翟野却被翟英强制爱了...
    第49章 和我做啊
    翟英大手一挥将翟野揽到怀里,贴着翟野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我卧室的门可没有反锁,待会奶奶进来看到,你猜会怎么样?”
    翟野前一秒还在吃惊翟英的动作,可是下一秒听清后面的话后,翟野马上心虚的看向房门,挣扎着就要起身。
    “怎么起来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反客为主的反倒成了翟英。
    翟野脸上净是委屈,但脾气上依旧拧着劲不服软:“好啊,就让奶奶看到,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翟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怀里的人抱紧,待怀中人终于安静下来后,翟英无奈叹道:“阿野,到此为止吧...”
    “为什么到此为止?说爱我的不是哥哥吗?在那张床上,哥哥有多爱我…”翟野手不安分的往翟英羊毛衫里探去,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哥哥都可以为了我装一辈子的残废,所以你必须需爱我,要比我爱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