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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朋友家玩— 还是不要太好奇的好

    自从上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跟他正式会面了,陈医师也说我的状况很稳定,再吃几週会尝试将药物减量。我曾问过陈医师能不能去找他,她希望我可以恢復到不需要吃药也可以很稳定之后,再单独与他见面。
    我所想要的日子就在眼前,要我放慢脚步?怎么可能!我甚至想马上衝去他家。
    所以我又瞒着陈医师做了一件事。
    我挑了一个晚上去找鎏哥和雷哥,要他们听我描述当时的状况,我希望在面临刺激时还可以保有平常心,而不是自以为没事、没头没脑地飞奔到他旁边。我想和他合好,我需要有证据支持我前进,所以我需要刺激,如果暴露在刺激之下我的心能稳定,那接下来见到他,或许情绪不会随便失控,身体也不会只能发抖、讲不了话。
    折磨人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我是这么祈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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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就吐了。他马上离开我的身体,把我翻正让我好好地吐。我也不知道我吐多久,总之他有拿水给我喝,最后叫计程车送我回家。」我一边说着当时的状况,一边比手画脚地努力表达当时的情境给前面那两个人看。
    雷哥和鎏哥听到我的要求时,不只惊讶还有点抗拒。这也不能怪他们,要他们听男性朋友a强暴男性朋友b的过程,然后他们又都是同性恋,内心铁定是百感交集。
    我向他们坦承我焦躁的源头——我需要刺激证明我现在可以稳定行事。也只有他们能帮我,因为他们是唯二了解事情不单纯还愿意帮我的人。最后他们被我说服了,所以现在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他们房间的地板上。
    听完整个过程后,他们两人表情千变万化,时而互看对方时而面色凝重地盯着我。我则是看着他们,始终没什么特别表情,偶尔有点苦笑。
    我不知道这样代表什么,或许是药效还不错吧,只是面对本尊会是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你们觉得……我刚刚有失常吗?」我怯怯地问。
    鎏哥马上摇头,不过凝重的脸色仍没改变,雷哥则是过了好几秒才摇头。
    见两人都否定后,我才松了一口气,明天,一定不会有问题。
    「那,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接下来我又提问,老实说,不太应该问他们的问题,只是,我没有一个好的答案。
    两人点点头。
    「你们觉得……我明天该怎么开口比较好?第一句话要说什么?」我已经想好了时间和地点,问题是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很怕他在我开口后就转身走人,我又该用什么话才能把他留住?
    鎏哥和雷哥两人面面相覷了一会儿,首先发声的是雷哥——
    「你在这边等我们一下。」
    雷哥说完一脸沉重地拉着鎏哥往门口走。他们可能想要讨论什么,我并不怎么介意,他们早在那一天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床借我休息一下可以吗?」我赶在他们出关前提出需求,不然就只能一直呆坐在这冰冷地板上。
    看到鎏哥轻轻点头后我才起身走向床铺,倾身倒下。
    累死了!
    我原本以为他们住在男三(男子第三宿舍),走到男三打电话过去,没想到他们俩不知道什么时候搬到这——汀x街顶楼加盖小套房。所以我又绕了半圈学校,几乎是用竞走的方式奔过来。
    前阵子生病还没完全恢復,晚上还是有心脏乱跳、胸闷的情况,又因为营养不良、每週333的运动停了一个多月,整个身体比以前虚弱很多。
    来到这里才喘几口气就开始讲一长串的经过。描述事情是一件挺累人的事,要聚精会神地回想过去,加以整理过后再讲出来。
    小瞇了一会儿,他们还没有回来。稍稍伸展筋骨,却扫到了不少瓶瓶罐罐,传出了『抠隆–咚!』的声音。我爬起来一看……三罐加二盒,全倒。
    在床头放那么多瓶瓶罐罐干什么?不觉得很挤吗?一一让『球瓶』立正站好后,好奇心的小恶魔怂恿我拿起一罐来研究研究。
    ……什么鬼,包装上全部都是英文,还樱桃口味?
    好吧,人说最要不得的事情除了嘴贱以外就是手贱。我手贱地打开盖子,樱桃芬芳随之溢出,查看盖口还有点残『酱』,是半透明很像洗面乳的膏状物……
    等、等等……不、不会吧……
    闔上盖子,翻到说明书那一面,几个斗大字映入我的眼帘——anallube。肛……润滑……
    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我竟然忘了他们跟我一样是年轻力壮、身体好好、生气蓬勃、精力旺盛,正处在随时随地发情状态、脑袋百分之九十五的成分都是『性』的年轻雄性动物
    我不是看不起他们是同性恋做的运动跟别人不一样这种事,我的电脑里面也有的『摇桿驱动程式』,偶尔看着洁慈的偷拍照ogc打个砲也不是没干过,重˙点˙是,哪有人直接把润滑液放到床头啊!这分明就是天天纵慾的证明!我一直以为嘿咻是结婚以后才会做的事情,学长和两脚兽只不过是少数特例中的特例……
    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怪他们会低调地搬到这个地方,这样就可以心无旁騖地每天腻在一起了嘛啊啊啊!我这白痴!干嘛要约在这种地方啊还到处奔波累得半死,最后还手贱把自己吓个半死
    在内心响满『啊啊啊啊啊啊啊』bgm的情况下,我迅速地把东西放回原位,然后滚回地板坐好。
    什么?说我身体不好,要在床上多休息屁!那床、那床、那床那床那床那床那床就是那个床啊我最好是休息得下去
    干——难怪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床,为什么我当初进来没有发现到这疑点
    喵啊啊啊啊啊啊——
    『喀啦–』在震惊之馀大门突然被打开,我还处在瞪大眼睛、嘴巴半开的蠢样,满脸写着惊魂未定四个字。
    「怎么了吗?」雷哥看了我一眼满脸担心地问。
    「杜嵐,你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了吗?」鎏哥从雷哥后面鑽出来补了一句关怀。
    谢谢你们的关心,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啊啊啊啊啊啊
    「没什么,你们在讨论什么怎么这么久?」对,没什么,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赶快转移话题!
    他们两人互看一眼,坐回之前的位置,然后一脸认真地盯着我看。
    「杜嵐,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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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凡事都不要太好奇的好,好奇心杀死一隻猫。以前我去朋友家都会很好奇得到处乱参观、乱换,总之就是脚贱,然后就......撞见同学换衣服,还有另外一次,是在实验室,想说老师醒了怎么还没出办公室,就进去……老师(徐老师)在换裤子囧,不~~~我不是变态~~~老师对不起~~~~~~~!!!不要当我!!
    还有很多,同学说不要弄,手贱,结果摔了别人的cd随身听(当时国中没有mp3这种东西,cd随身听还是很贵的!),还有另外一个是摔到相机……otz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