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学生想跟大人请几天假。」隔日学疏渊便向法无情提起。
「喔,先生挑在这时日有什么事吗?」法无情倒有些讶异的问着,忆中学疏渊几乎是不请假的。
「学生想到山里去找寻药材帮药姑娘治病。」
「什么病?」她看起来很健朗,但对「医术」较有研究的学疏渊或许较知晓她的病因。
「心病。」
「先生,心病不是要心药医吗?你到山里随便採个药就能治啦?」所蛀蚁难得抓到他话柄开心的回讽。
「是需要心药,却也要外药医治。」学疏渊冷不防瞪着让人不敢恭维,但所蛀蚁没在怕,只因难得可以好好消遣他。
「先生说得可是药姑娘的脸?」法无情轻声问,她待在府里几日都未曾踏出半步,自也知晓她的心病为何。
「正是,药姑娘的脸并非天生,是让人抹上紫匀膏,由于年岁久了也成了胎记般的顏色,所以学生想入山找寻药材替药姑娘治病。」
「原来她的脸并非天生。」法无情像长了一智说着,「那本府就允许先生的假。」
「谢大人。」
「唉,先生不在这几天,府里可要安静囉。」易幻容装作可惜的模样。
「可不是,我们就有几天清间的日子了。」所蛀蚁不怕死的加句着解。
「若你们也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找找治疗你们的药物。」学疏渊瞪着他们。
「谁不知道先生出手都是毒,如果计量不对可会把我们都毒死。」所蛀蚁继续不怕死说着。
「那我定找些不让你毒死的药物。」
「不用了,我身体硬朗还不需要先生的治疗。」所蛀蚁又不真的想死,若真惹毛这傢伙,只怕他说三句话就已倒下。
「是吗?」学疏渊挑眉盯着。
「先生何时出发?」优允斌问。
「预计今晚。」
「这么快?」巫愬颇讶异道。
「有些东西得趁夜才找得到。」眾人面面相视,毒物专长一出手,便知效果有没有。
「那先生可要小心。」法无情这么叮嚀。
「是,大人。」
姚锦警觉性的看着屋外的走道,左看右看确认过无人过来后才喜孜孜的把门閂上,他双手搓揉看着眼前娇滴愈艷的女子,他躲了几日的追查好不容易到偏乡的客栈落脚,却遇见这女子独自一人住宿,见她还有几分姿色便忍不住上前攀谈,让她卸下戒心后再带她回来。
「可人儿,哥哥我会好好疼你的。」姚锦猴急的扑上她,在她脖子上磨蹭着,双手却不断往下伸去,这时突然外面来了一群人,他们脸色庄严的带着官刀衝上来。
门刷一声被踢开,趴在女子身上的姚锦有些火大的看着不识相的人,见他们都穿着官服才愣住。
「你们是什么人?三更半夜骚扰百姓,不怕我向官府举发?」姚锦先声夺人的嚷着,但巫愬只是寒着脸。
「举发?你敢举发吗?」
「你……」姚锦原也只想装装样子吓吓他,没想到他根本不吃这套,急忙套件外衣便跳下床来。
「我和我娘子在这办事也要经过你同意?」
「你娘子?」巫愬冷笑着,「你何时定亲的?」
「我……我何时定亲与你何关?」
「刚有人报案说他家的娘子被人拐走了,那他的娘子是不是与你的娘子是同一人?」
「你、你、你胡说什么?」姚锦结巴说着。
「说什么?要你跟我回琅琊府到案。」
「什么?琅琊府?」姚锦这才明白眼前的官人正是追捕他时日的琅琊府。
「笑话,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现场突然一片诡譎,姚锦口中念念有词,现场突然出现一堆的毒蛇和蜈蚣,外面的衙役是吓得不敢入门,但巫愬不怕,他缓缓趋近,眾人望见他经过的地方,毒蛇和蜈蚣就会出现火团烧死,姚锦见状更害怕念着咒文。
「没有的。」巫愬都没唸咒或拿符令,只是手指一指,那人的喉咙就像锁住般发不了声音,他紧张的压着喉咙,想让喉咙发出声响,却都徒劳无功。
「呜」见苗头不对,姚锦转身就想溜,没想到原先呆若的女子却突然精明起来,一手就狠狠击过,让姚锦没有防备就摔在地上。
「带走。」巫愬冷冷的发令,而眾衙役也就快速的拉起姚锦,只见他被拉起时还一脸诧异的看着后身的女子,双眼直呼不可能、不可能。
「太噁心了。」女子全身发毛说着。
「一会让大人替你讨公道。」巫愬难掩笑意安慰。
「我下次再也不要扮成女人样。」易幻容虽顶着女人皮,但刚才他毛手毛脚的样子还是让他非常不舒服。
「只怕由不得你。」巫愬偷笑着。
「我只要想到那人往我身上摸来摸去就好想吐。」
「你只要想到你是为广大的女子牺牲就好了。」
「说得那么轻松,下次换你来。」易幻容臭脸的嚷着,只要想到那人刚还往下面摸去,他就全身不舒服。
「我去谁帮你解咒?」
「呕。」易幻容转身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