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的视线随着话音转动,这才注意到她的书桌前,房门视线的盲区坐着一个男人。
宋绵僵立在原地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陆清淮站起身,转过身,并且一步步地朝她走过来。
他的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宋绵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透过他投射在月光照进之处的那小片墙壁上的背影看到了他狰狞可怖的灵魂。
而下一刻门被彻底关上,咔哒一声,门被反锁,宋绵被他抵在门板和他胸膛之间,亲眼看着那一丝丝光亮也彻底被黑暗吞噬,两人彻底堕于黑暗。
宋绵伸出手想去开灯被陆清淮截住捉住她的手腕反剪在背后。
陆清淮一手箍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一手摩挲着她温软的脸颊,偏过头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宝宝,想我吗?”
宋绵完全被身前男人滚烫的气息包裹,他身上带着浓重的药味,同时又带着一股清冽干净的熟悉味道。
她感受到他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处,身子抖了抖,紧张无措的,不知他伤势怎么样了也不敢伸手去推他只尽力向后缩着身子,猝不及防侧颈被他咬了一口。
他咬的有些狠,宋绵疼的眼泛泪花低叫了一声,旋即他又伸出舌头在那咬痕处安慰似的轻轻舔了舔,宋绵浑身一僵,紧咬着嘴唇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不知该怎么办。
“说话呀绵绵,五天了,想我吗?”陆清淮缠绵的亲吻着她细长的颈项耐心的声音低沉略有些含糊地追问。
“不想。”宋绵声音颤的不成样子,又细又弱。
陆清淮听了到也没生气只是轻笑着摩挲着她的下巴低叹一声“那怎么办呢?我可是很想你呀,想你想的都快要疯了。”
他说着抬高她的下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灼热的唇朝她压下来,带着汹涌的思念和爱意,凶猛而强势的撬开她的唇舌闯入她的齿关,湿热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扫荡一圈卷住她的舌头逗弄勾到自己口腔,唇舌交缠着不断发出咂弄的水声,而他的手也顺着她短袖的下摆钻进她的衣服解开她的内衣动作熟稔的捻上她的胸。
“嗯唔……不要……”宋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惊惧的断续地挣扎着隔着衣服按住了他在她胸前作乱的手。
可是没什么用,陆清淮察觉到她的抗拒手上反而更用力,挑开她松松垮垮挂在胸前的内衣整个握住她浑圆柔软温热细腻的乳肉,五指收拢,那一团柔软嫩滑似豆腐的奶团溢出指缝。
宋绵被摸得脸颊发烫重重喘息着,眼中蓄满了泪微弱的挣扎却是无法奈何他半分,待他摸够了尽兴了才堪堪放过她被揉的发疼的胸部。
陆清淮含着她的舌头使劲嘬了两下将她的舌尖吮的发疼才稍稍和她拉开了点距离离开了她的唇,两人沉重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格外明显。
陆清淮拇指蹭着她被亲的红肿的唇瓣意味不明的一句“这么多年就一直藏在这个贫穷落后的小村子里当老师,绵绵,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发生的,宋绵摸不清他的情绪,害怕紧张,但是忍不住又想反唇相讥“所以呢?你还是要把我抓回去再关起来吗?”
“你觉得呢?”陆清淮哼笑了下,阴森的令人毛骨悚然,他猛的握着她的后颈将她往前按了一点,低头再次死死咬住她的脖子。
宋绵疼的呜咽出声,无意识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委屈和不忿,让他真想一颗一颗拔了她的牙齿让她再也不会认不清谁是她的主人随便咬人。
他真觉自己的容忍度已经很高了,但她总能不断挑战他的底线,总是学不会乖一点,总是难以驯服。
所以他一边爱着她,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去伤害她,想要折断她的翅膀,想要一根一根剔除她的逆骨,让她再也无法和他作对,将她彻底驯服。
陆清淮一手解开她的裤子,钻进她的内裤揉弄着她柔软的小阴唇挑起她的性欲,一边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低柔柔的但是明显的夹杂着恨意和戾气的同她耳语:
“宝贝儿,你可真任性啊,说消失就消失。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报警,动用我爷爷和我叔叔的权势,整个B市我都翻过来一遍,你家你亲戚家所有你认识的人,就连隔壁你支教去过的那个小村子我也来来回回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你。”
“你当真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这么人间蒸发?当真敢让我疯了一般的找你,到头来你却好好的没事人似的就在这个小村子藏了三年?宋绵你怎么敢的?”
陆清淮说着手指猛的撑开她的小阴唇一下子插进去了三根手指,强行挤入了她湿软的甬道,并且肆意的在里面搅弄,将她摸得湿的一塌糊涂,小穴紧咬着他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痉挛的紧缩。
“呜呜不要……”尽管宋绵已经害怕难受的哭了出来,但她还是有意识的避开了陆清淮肩膀的伤口。
她声音含糊,竭力想要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他却径直将她的身体转了过去,从后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单手扣在她的头顶上方,另一手拽下她的裤子和内裤,膝盖顶在她的腿弯分开她的两条腿。
衣物摩擦声中宋绵分明的听到了身后的人解开皮带时金属扣发出的响声以及裤子拉链的声音,下一刻陆清淮坚硬炽热的性器毫无阻碍的贴到了她的臀缝上下蹭了两下。
宋绵不自觉绷紧了身体,带着脆弱的哭腔努力挣扎着“不要,不要……陆清淮我不想做……”
“不想做?”陆清淮低低笑了声伸手在她腿心处摸了一把,随即是满手黏腻的水液。
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口腔模拟性交的动作按压着她的舌头搅动,贴着她的耳朵含着笑用气声略微嘲讽道“宝贝儿,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已经湿透了,你还要说自己不想做吗?”
陆清淮扶着性器挤入她的腿间,缓缓挺动腰身,磨着她湿润的逼缝抽送几下,将她磨得蚌肉分开,水多的往外涌着不一会就沾湿了他的整个茎身。
宋绵被迫含着他的手指羞耻的呜咽着,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到胸口,横亘在腿间热胀的欲望让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用力的夹着腿想把他挤出去,这反倒让陆清淮更来劲的握着她的腰使劲在她腿间挤蹭着将她大腿根部娇嫩的皮肤磨得发红发痛,也将她磨得不停吐水小小高潮了一次。
而陆清淮就趁着这当口猛的挺腰,圆硕的龟头顶着她柔软的穴口用力将自己送了进去。
粗硬的性器死死嵌入她的体内将她的甬道给扩张到了极致,紧紧吸附吮咬着他的茎身,那种酥酥麻麻酥软了骨头的快感一下子朝他袭来,陆清淮通体舒畅,舒爽的尾椎骨发麻,双手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死死压在门板上开始毫无顾忌的向她索取进犯。
他快速的抽插,深入浅出,平坦紧绷有着人鱼线的小腹将她粉嫩柔软的臀瓣撞得变形,啪啪作响。
“呜呜不要,不要……慢点,太快了呜……”宋绵被他深重的顶弄顶的哭声都变了调,高昂而尖利,不住地哀求,指甲陷入掌心手握成拳撑在门板上固定着自己的身体。
“绵绵,为什么呢?明明答应过我会乖乖呆在医院等着我的,为什么又跑了呢?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数呢?为什么永远都学不会乖一点呢?”
陆清淮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暧昧色情的揉弄着她的臀肉,语气是孩童那般天真的不解,字字句句的逼问尽是折磨。
他越操越硬的性器在她的软穴反复抽插,肉棒越顶越深,又快又深的捣弄将她操得大腿紧绷着直打颤,身子颤抖的厉害。
“我没有……呜我没有……放过我,放过我吧呜嗯……”宋绵快要站不住,小肉穴被他干的酥软快要插烂,生理性的痉挛紧缩,她呜咽着,声音含糊不清,求饶声断断续续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你没有什么你没有?是你没有偷偷逃跑还是你没有消失三年?绵绵,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是在故意挑衅我还是在有恃无恐?你是觉得我爱你所以吃定我舍不得伤害你惩罚你是吗?你觉得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吓吓你就完了吗?”
陆清淮神色乖戾,带着骨子里透出来的狠意和戾气,掐着她的腰快速猛插,将二人交合处的液体拍打成白沫顺着宋绵大腿往下流。
他一下一下又深又狠的操干将性器插到最深处,将她干的浑身酥软又酸又麻,眼角红红的,呜咽着流着泪。
她的乳房和臀部都被大力揉弄,掐的满是淤痕,身上最软的地方都被他尽情的粗暴的蹂躏着,柔软的身子被他完全侵占,被干的强制高潮了好几次,口水和眼泪一起流。
但她还尚存着一丝理智,听着他的话完完全全会被气哭的程度。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能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是非,到底是谁在有恃无恐,他还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配称为伤害?
“滚开……你滚开……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宋绵真恨他恨得咬牙切齿,骂他也是骂的真心实意,胡乱的往后伸着手要推他的身体身下也用力夹弄着他绞的他生疼。
陆清淮便逆着她的阻力将性器更深更重的插了进去,粗硕的欲望近乎凌虐一般的在她收缩夹紧的阴道里深插猛顶,冰冷的皮带金属扣一下一下的撞着她的臀部,粗硬短浅的阴毛也将她的臀瓣扎的生疼。
宋绵身子不自觉颤抖着,浑身哪里都是疼的,陆清淮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入像是要将她钉在门板上的力度,而老旧的门经不起这种折腾不断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宋绵站也站不住一个劲的往下滑,陆清淮捞着她的腰将她转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小臂处灼热的性器抵着她湿润的入口又插了进去,他有着强大的体力和耐力,不停的操干,不知疲倦,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将宋绵折磨的要疯。
陆清淮边猛干着胯下已经完全被操软任由他折腾的女人,边追上去亲着她的唇瓣,并且突然软了态度,黏糊又撒娇乞求的语气道:
“绵绵,求你了,别再逼我了好不好?你知道的,没你我会疯的,所以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乖乖的陪着我爱着我好不好?只要你答应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会消失我就不把你关起来了好不好?”
他真是有病。
宋绵气的浑身发抖,再加上生理上的不断高潮让她哭的停不下来。
屋内没有空调也没开电扇热的要命,两人满身的热汗,浑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宋绵小穴酸麻,大脑一片混沌,被干到崩溃的哭着一遍遍骂着让他滚,完全失控的模样。
“宝贝别再跑了,别再逼我了,真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否则我真的会做出让我们两个都后悔的决定。”
陆清淮贴着她的唇低声喃喃,越来越兴奋,干的越来越深,速度越来越快,恨不得将两个偏深的囊袋也插进去。
“绵绵,我爱你,我爱你呀,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陆清淮像个神经病一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宋绵光是听见他说话就已经头疼的要爆炸,但她无处可逃,身上满是他的气味,全身心都被他侵占着,逼穴里还夹着他的肉棒,满脑子只剩下他的喘息和呢喃,完全陷入了一个能让一个人正常人也被逼疯崩溃的绝境。
宋绵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她的腿反射性的勾住他的腰。
陆清淮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抵在门板上连续快速的捣弄将她率先送上了高潮,而他在高潮来临之际猛的覆上她的唇,随即又重重抽插十几下死死按着她的腰将性器顶到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也随之灌满了她的甬道。
宋绵哭泣着痉挛着高潮着,指甲陷入他的皮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绝望感将她拖着往下坠,而陆清淮只感受到灭顶的快感,小腹绷的紧紧地身体因快感爆发而微微颤抖着,感受着汩汩白浊在甬道内涌动。
他满身薄汗,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身上刺鼻的药味已经完全被欢好的气味给覆盖,但他的性器始终没退出来,也就将所有液体牢牢堵在宋绵体内。
宋绵小腹酸胀难忍,忍不住推了推身前的人。
陆清淮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并没有退出来,反而缓了一会儿直接抱着她摸黑往她的床边走。
宋绵已经腿软的完全站不住,陆清淮便帮她脱了鞋子,将她摆好姿势跪伏在床边,他则站在她身后就着床的高度扶着她的腰从后面将发泄过一次后又迅速勃起的性器又插了进去。
宋绵闷哼一声抓紧了床单呜咽着不要了,陆清淮置若罔闻但也没有太过分,动作清浅缓慢的在她的花心处研磨。
但老旧的木床依旧不受控制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而且床内侧挨着墙的部分不时撞到墙壁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宋绵上半身瘫软陷在了床铺里,脸也埋在了被子里,默默地流着泪,身子随着身后的动作一起一伏。
陆清淮听到她压抑的哭声没有怜惜反而突然加重了力度,待将她插得合不拢腿,整个人痉挛抽搐,已经完全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快感,哭的也要喘不过气时才减轻了力度,覆上去情人般的亲吻她汗湿的后颈和肩膀,细细舔弄她耳根和颈间的软肉温柔安抚她的情绪。
他一冷一热的态度弄得身下人越发的崩溃,而这场性事弄得宋绵哭到嗓子沙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也没停。
宋绵不知道他到底压着她做了多少次,只知道一晚上她昏昏沉沉最后已经被干的神志不清,还要大张着腿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内射灌精。
而这一晚始终也未开灯,两人就在黑暗中堕落沉沦,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