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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我记住了(限
    房内的空调机上头显示着舒适的温度。
    南渡舟一边吻,一边把查子驍的衣物脱的精光,随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也扯下自己身上的浴巾,把人压在床上。
    南渡舟看着他深情的眼眸,想起在健身馆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感觉,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想了一下,说:「你是……」
    查子驍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想问的是谁在上头。如果记忆真的不能恢復,让自己心爱的人拥有第一次亲密又美丽的回忆,这也是查子驍唯一能做的。
    「操我。」他想感受他美好的形状,「但我很怕痛。」
    一个模糊的人影和车影重叠的画面在南渡舟脑海倏地闪过。
    南渡舟亲吻他眼睫,柔声道:「我记住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拉开抽屉,拿出预谋许久的润滑液和保险套,正要拆开套子,却被查子驍阻止道:「射在里面。」
    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在查子驍的密口搅弄,等待巨物插入时,他没想到比第一次破处时还痛,眼角顿时倾出一滴泪。
    南渡舟心疼说:「我们换个姿势吧。」后入体位应该比较容易些。
    查子驍记得他喜欢看着自己做,看着自己被疼爱到哭泣,还调情说「你有当0的潜力」,那时的查子驍简直快被这人气死了。
    「不要。」如今的他却一副骚样,「我里面好痒,操射我,渡舟哥哥。」
    软糯的一声「哥哥」,南渡舟听得心都融化了。软舌挑弄白皙胸膛上粉嫩挺立的两点,双手摩挲着微微起伏的腹肌,随后吻了他又硬又红的分身,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滚烫的肉刃,缓缓地、艰难地挺进。
    查子驍像是被捅了一刀,除了痛,还是痛,他的双眼噙着泪,随时都会掉落。
    南渡舟想吻他,扳开他匀称的大长腿,压低了身子,肉刃一刺到底,直接刺到了敏感的点。
    身体彷彿还记得这样美好的感觉,南渡舟深深浅浅抽送起来,看着查子驍隐忍不适的表情慢慢变成低声喘息。
    太久没有肌肤之亲,在南渡舟腹肌上磨蹭的小白马,又红又胀、又酥又麻,「我好想射。」
    南渡舟舔着他泛红的耳廓道:「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告诉我,子驍。」
    「渡舟,我……啊哈……」查子驍的手攀上他的脖子,紧紧地缠住,「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也怨你,怨你两年来一点消息都不给,还真的是把我忘了。
    他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随着这一波解放而溃堤。
    也许是太久没释放,也许是查子驍的体内太舒服,也许是看他泪流满面的样子太诱人,南渡舟也跟着去了。
    他们像两条蛇紧紧交缠,静静的。
    南渡舟怕一直压着他,他会不舒服,抱着他转了个身。这一转,查子驍浪叫了一声,因为这一动又戳到敏感的点,感觉稍微褪去的肉刃又突然变大,撑得他的肚子好涨、好涨。
    南渡舟的肉刃退了出来,白白的黏液也一併被带了出来,还牵出几缕银丝,弄得床单湿答答。他又扳开他的大腿,再次插入淫靡的洞穴。
    查子驍的腿痠得疯狂颤抖,南渡舟把他的腿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又舔又咬,下身还不忘摆盪进佔,顶得查子驍泪眼潸潸地求饶。
    「渡舟,不要顶那……啊。」
    「我们之前是怎么认识的?」南渡舟暂时停止不动。
    「我违规右转,你开了我一张红单。」查子驍看着满脸情慾的他,「你还说,你会把我永远记在心里。」
    这样的美人,南渡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忘记,「我以前是警察吗?」
    「嗯,你穿制服的样子很好看。」而且常常巡逻到学校看我。
    南渡舟很难想像自己以前的职业,用手推开查子驍腹部上那一抹白浊。
    「不过,你穿西装的样子更迷人。」
    「我倒是觉得你赤裸着身子更迷人。」
    查子驍哪里都水光淋漓,泛红的眼角、凹陷的锁骨、微微起伏的胸廓和腹肌,白皙的肌肤上汗珠流淌,折射昏黄的灯光,像在晚霞里走过。
    南渡舟嘴上说着,肉刃又抽送起来,一刀一剑都往死里捅。
    查子驍微微弓起身体,双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太刺激了,我……我好难受。」
    南渡舟微微抬起他扭动的臀部,「射出来就舒服了。」
    「哥哥,摸摸我。」
    南渡舟不但不帮他,像匹飢饿的狼还捉住他纤细的手腕,不让他自摸。「我会操射你。」
    在查子驍淫声浪语中,两人又解放一次,但一个人的慾望真的太可怕,南渡舟觉得怎么都操不够,直到查子驍全身都绽放大大小小红花,南渡舟才愿意收手。
    「当年车祸的经过究竟是如何?子驍,你明天可要好好告诉我。」他抱着精疲力尽、昏昏欲睡的他进了浴室,清洗完毕,才拥着他一起入睡。
    两人许久已经没有睡得如此踏实、如此酣甜,再次睁开眼,窗外的大海已是闪亮刺眼。
    查子驍怕自己只是在做梦,睁眼确认再确认,静静看着他长长睫毛,想起多少次的醒来总是这一幕──他拥抱着自己,深怕自己消失不见似的──分明下班已经累得要死,偏偏还要来胡闹,一闹就是一整夜,看着疲惫的他,都想劝他不要当警察了。
    他的愿望是成真了,却是遗忘自己换来的,如果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他寧愿自私地他继续当个日夜颠倒的小警察。
    南渡舟睁眼,伸手摸了摸查子驍的脸颊,「宝贝,早安。」
    「你喊谁宝贝?而且现在已经中午了。」
    「我的宝贝当然只能是你。」南渡舟觉得他吃醋的样子,特别迷人。「我以前没有这样喊过你?」
    「你第一次这样喊我。」查子驍是很不习惯,但还是能接受,「章斌你还记得吗?」
    「高中同学。怎么提起他?」
    查子驍抚摸着他腹部上的那缕银丝,「这个疤和他有一个关係,你不记得吗?」
    「这不是因为我出车祸腹部出血才动的手术吗?」
    查子驍又看了伤口,但他不是医生无从判断,「章斌和你一起念了警校,你有印象吗?」
    「他功课那么好,居然念了警校。」南渡舟十分不解。
    查子驍指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问:「这个伤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忘了,连人都忘了,更何况小小的伤。
    「挨子弹来的。」查子驍还记得当时南渡舟要有多担心,就有多担心。
    南渡舟看着淡淡的伤痕露出一脸无法置信的神情。
    查子驍根据种种跡象推断,记忆断层应是十八岁前后,而且凡是和警察、查子驍沾上边的一概被遗忘,像是有人刻意将他从南渡舟生命中抹灭。
    他知道车祸前后的事情南渡舟完全记不得了,问:「说说车祸以后,你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