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宫院内静得连虫鸣声都听不到半点儿,宁安宫内,宋怀玉躺在锦被下被宋清风的那个吻扰得心烦意乱,无论闭眼睁眼,眼前浮现的尽是宋清风她半垂眼帘,动情深吻的模样。
“我还不会真的被...”
她翻个身朝向内墙,凝视帐上在烛火的作用下而摇晃的身影,只觉得眼花。
“不行,赶明儿定要早些离开,不然再待下去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
宋怀玉闭上眼,催眠自己赶快入睡,好在此法有用,不多会儿便合上眼帘沉沉睡去,乌黑的青丝泻了满枕,一小截白净的细颈也在衣领中若隐若现。
寝宫内独留了一支红烛在矜矜业业地挥散着柔和光晕,烛芯燃烧弄出嗞嗞啦啦的细小动静,殿中窗棂虚掩,一阵凉爽的秋风钻进来,香炉升腾的袅袅香烟被吹散,氤氲在殿中各处。
...
明月高挂,各处宫院已掐了烛芯陷进黑暗,唯有被宋言昭遣走所有侍女侍卫的云青宫还烛火通明。
“明日宋姑娘就要走了,你舍得让她离开?”
“不舍得。”
“你当真喜欢她这样的?会不会太瘦小了些?”
“一眼钟情,无所谓她外貌身姿如何。”
“啧,你这臭小子当真是稀罕她...那当初为娘送去你那儿的女子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其中也不乏她这种的,你却又看不上?”
“...还是那句话,一眼钟情,无法自控。”
“...听你这话当真是稀罕的紧,她明日要走,为娘不如想个法子将她永远留在这儿给你做个伴?”
百花格的窗棂上映出两人的身影轮廓来,其中一人坐得端正,其中一人则懒洋洋地倚着汉榻扶手,身影慵懒随意。
“...夜深了,该走了。”
宋清风并未回应宋言昭最后那句话,端坐起理了理衣摆,起身离开时,欣长挺拔的影子慢慢消失在窗棂上。
“这臭小子,当真是不知随了谁,性子倔得很...”
宋言昭嘟囔着也下了汉榻,连打两个呵欠熄掐了烛火爬上软榻。
将逢中秋佳节,今夜的明月辉光落在宋清风身上水蓝色的裙衫上煞是好看。
“陛下?”
宋清风停在平日常走的那条长巷上,忽然停下的举动令身后跟着的侍女与侍卫感到困惑,侍女忍不住好奇开口。
她远望明月下的宁安宫,眸中含了几分深意。
“接下来你们不必跟着了。”
她微微侧目,向两人吩咐道。
“可是...”
侍卫为难地开口。
“朕说的话你们听不懂?”
她冷冷的眼神扫过去,侍女侍卫齐齐噤声,目睹她调转方向,径直往宋怀玉所在的宁安宫而去...
...
宁安宫内,宋怀玉睡得正酣甜,还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躺在大片的花海中,身下压着无数散发着幽香的花瓣,阵阵馥郁芬芳钻入鼻腔,熏得她晕晕沉沉,连抬胳膊都有些费劲。
此时,一双手探入了她的寝衣,徐缓地在她的每寸肌肤上游移,而被这双手触碰过的地方,竟如被烫过似的灼热,灼热过后,几处的皮肤还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不...痒...”
她怕痒,扭着腰想将衣中的手推出去,奈何这双手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样,无论她怎么动都无法憾不动半分。
一对雪白的乳儿双手轻易掌握变换出各种形状,骨节分明的十指陷进软嫩,嫩豆腐似的乳肉还被挤得从指缝溢出。
“嘶...疼...”
她倒吸口凉气,迷糊睁眼,视野里闯进了个生人轮廓,心中惊诧,试图看清这人是谁,可这人却伸手过来,将她的双眼遮在掌下。
鼻间浓郁的花香迷得她不得已放弃挣扎,四肢重如千斤,她索性放弃抵抗,任凭这人解开自己的寝衣,心道做个春梦而已,也没什么,索性放开了放任他去。
得了她的准许,握住乳儿的双手退了出去,食指微曲,将束在腰侧的系带解开。
衣内的娇嫩乳儿暴露在秋风中,乳尖上的两粒乳果我见犹怜地轻颤,乳周还立起不少鸡皮疙瘩。
“...冷...”
她用鼻尖蹭了蹭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言语间竟听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隐约间,她好像听见声熟悉的轻笑,紧接着,挺立在夜风中的茱萸果被他含进了嘴里,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舐着乳果,引得她颤栗不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伏在怀中的人如婴孩在母亲怀中吸吮着奶水,舌头灵活地裹住艳红的朱果,坚硬的牙齿轻轻啃咬吮吸,发出的啧啧声当真是暴露了他吃得尤为认真。
“嗯~”
微启的桃唇溢出呻吟,她死死攥紧身下的花瓣,将它们碾成花浆,顺着指缝染红了指尖。
鼻间缭绕的馥郁芳香似乎更浓郁了,她死死咬住下唇,推开横在眼前的手,想要看清究竟是谁入了她的梦...
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她稍稍抬头,与胸口处埋胸吃奶的人目光相汇...
“不...你,怎么会是...”
伏在胸口的人微掀狐狸似的长眼,薄薄的嘴唇浅浅上扬...
这张脸分明是卸去浓妆的宋清风!她正趴在自己胸口叼着茱萸果轻咬,另一侧的乳尖则被她握在手中轻揉慢拢。
脑海中那些旖旎的心思在看见宋清风那张脸后彻底消散,推搡着她想要爬得远远的。
谁曾想梦中的宋清风一把钳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吐出唇中的乳尖,直起身曲起膝盖,顺势顶开她的双腿,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宋清风的支持直顶湿濡的花瓣与蒂果,激起阵阵快意。
“不,不要!”
她眼眶微红,眸中噙着泪花不停地摇头。
宋清风展眉微笑,用膝盖轻碾脆弱的花穴,饶是万般抗拒,她也不得不臣服于情欲带来的快意。
收缩颤动的粉洞流泻出晶透的水液,柔软的亵裤被浸湿,被她用膝盖顶了些许进去,细微的异物感令她不适,几次三番想踹开宋清风,但都被她握住腿弯制止。
“不要!不要!”
身下那张小嘴儿总是比上面那张小嘴儿诚实太多,说着不要,从穴中吐出的花蜜却将彼此的亵裤湿了个彻底。
被女子压着的她心中虽不适,但心中徒升的异样快感摧使她很快迎来高潮,两瓣花唇哆哆嗦嗦地抽动着流出更多淫液。
“哈啊...哈啊...”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顶着双朦胧泪眼,恨恨瞪着宋清风。
宋清风从胸腔中发出一声笑,松开钳制着她细腕的手停留在她的腰侧,指腹暧昧地摩挲起。
“陛,陛下,求你不要...”
她抽噎着拉紧亵裤,愿她莫要在梦中强迫自己行磨镜之好。
可惜,宋清风置若罔闻,直接褪下她的亵裤,大掌托起她的两瓣雪臀压向自己的小腹。
相隔寝衣,哭得头昏的她将抵着穴的硬物错认为宋清风绑了玉势藏在裤中,于是哭得更加凶了,无论怎样挣扎,宋清风她都视若无睹,欺身而下,耳畔响起解开衣物的沙沙声。
“不要!我不要与你做!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可仍无济于事,宋清风的双手压在她的膝头,往两侧掰开,将白净粉嫩的阴阜彻底暴露在眼前。
“不要!不要!放开我!”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看不清宋清风将手探入胯间的动作,手臂快速地摆动几下,发出沉沉的喘息,之后便有熟悉的棍状硬物抵上穴口。
“啊~”
她抓住身侧的锦被,两只馒头似的娇乳乳晕颜色变得更加艳丽。
顶在穴口的圆润伞端不疾不徐地压进湿濡的花穴,顶端小孔流出的清液被这张贪婪的小嘴儿吸尽,灭顶的快感让宋清风忍不住想要狠狠撞进深处。
不,不对,玉势怎会有如此真实的温度?
她重重眨了几下眼睛,挤出眸中噙着的泪,总算看清在梦中欺辱自己的‘宋清风’。
“你,你怎么变成...男子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梦中的宋清风竟成了男子,宽肩窄腰,白色寝衣下露出结实的胸膛而非饱满的乳房,再往下,腹下三寸之处的黑色密丛中那根还剩大半截露在外面的阳具分明不是玉势,是切切实实的男子阳根。
她愣住,想来想去也仅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因宋清风那个吻动了情,无奈宋清风是女子,她在梦中只好将宋清风幻想为男子,从而...
“太荒唐了,真的太荒唐了...”
她小脸潮红,无法将注意力从梦中‘宋清风’那张比仲彦景还要好看的脸上挪开。
‘宋清风’笑笑,握住她的大腿一挺窄腰,怎奈她的穴口过于窄小,粗长的肉茎竟借着穴口沾染的蜜液直直顶上平日匿于花瓣中的蒂果。
“啊~”
幻想着‘宋清风’那张脸与男子硕长的阳具,隐秘的快感层层堆迭,吐露的蜜液多到能接满整个瓷杯。
‘宋清风’蹙眉,不懂手握的阳根为何会滑走,那困惑的模样叫人心头一软。
她动了动身子,贴着穴的阴茎晃动两下,甩下两滴腺液。
‘宋清风’陷入思考,重新握住肉茎根部,寻着法子在那小小的粉洞前撞了几下,时不时垂眼去看她的反应,若是蹙眉,那就是错的,若是没有,那便是对的。
毫无章法地戳了四五下后,‘宋清风’总算找到了对处,劲腰徐徐下沉,肉棒慢慢挤入花穴,刚挤进半根,湿软的肉壁便贪婪地吞吃吸吮起青筋盘虬的棒身,与层峦迭嶂的肉穴完美嵌合,舒服得两人皆是一声喟叹喘息。
时隔多日,空虚非常的肉穴被填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与酥麻痒意顺着腰眼儿往上攀升。
梦中幻想出的男子身躯天赋异禀,胯间的物什硬长粗硕,她感觉小穴已被填满,实则还有半截被晾在外边儿,与那同样硕大的囊袋显得格外可怜。
‘宋清风’长眉紧拧,顶腰又往深处埋,最后总算将剩余半截也埋入温暖。
“哈啊~哈啊~”
源源不断的快感随‘宋清风’的次次深入如泉喷涌,她被穴中这根玩意儿插得汁水横飞,好不容易挤干的泪又被逼了出来,不断地从眼尾滑落。
‘宋清风’嘴角带笑,俯下身舔去她眼尾的泪珠,如此近的距离,她清楚地听见对方一声声克制压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