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I stand before thee at the day's end,
thou shalt see my scars and know that
I had my wounds and also my healing.
长日尽处,
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将看到我的疤痕,
知道我曾经受伤,也曾经痊愈。
——泰戈尔《飞鸟集》
时疏也是爱书的人,这是傅星玫进到书房的第一印象,房间整体偏西式风格,或许跟时疏多年留学在外有关。内嵌式书架占据了房间左半部的整面墙,里面根据书籍的高低厚度被摆放地错落有致。
书架旁立着一架家用梯子,或许是为了用来方便找顶部的书的,书房的顶端悬着一盏玻璃吊灯,原本奢华的装饰在书房内也被熏染了些古典气息,正对大门的是一个小型的L型沙发与一个小型茶几,周围被时疏铺上了白色的羊毛毯,看上去柔软而温暖。
假如踩上去一定很舒服,傅星玫瞥了一眼,暗暗想着。
房间右半部是壁炉,此时还未到添柴点火的时间,因此被安静地闲置在了一边,只是外表一眼看去便能想象出一旦点燃炉火后坐在旁边的温暖。
阳光自沙发背后的落地窗照入直射地板,透过扎起的巴洛克风格厚重的窗帘后仅剩的白纱,倒是多了几分暖洋洋的触感,沙发旁不远处便是办公桌,上面整齐摆放着办公用品,其中一本笔记本散开摊在了桌面上,促使傅星玫略带好奇地走了过去,直到靠近才发现那是时疏为她准备的学习计划表,上面密密麻麻画着调整方法以及进度,事无巨细,各种细枝末节与可能性都考虑到了。
下意识抬头向时疏看去,他正俯身将托盘放在茶几上,侧脸被阳光柔了边角,也让她晃了神。
这样一个男人,她真的有资格得到吗?
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时疏直起身走向她,在看到她掌心下覆着的笔记本后勾了勾唇角:“小丫头进步很快,我这个做老师的也不能拖了后腿啊。”
低头掩去眸中的复杂,她合上教案放在旁边,抬起头看向他,语气里颇有些无赖,大有“你不让给我我就跟你急”的势头:“我要坐这里!”
“这里本来就是要让给你学习的,小祖宗,”时疏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哭笑不得,看她鸠占鹊巢般将自己包包里的书一本一本掏出来摆在桌面上,他转过身,将泡好的红茶倒入杯子里,放在已经开始低头做试卷的她手边,而后走回沙发旁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
原来的傅星玫从未想过,在未来的某一天,她可以跟喜欢的人一起在一个书房里办公学习,窗外阳光正好,落空树叶的光秃秃的枝丫给这个冬日带来了别样的感受,微微侧头便可以看见那人专注办公的模样,偶尔刷完一套卷子也会腻歪几分钟再各自做手中的事,这对她而言,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存在。
一套数学卷子下来,时疏看着卷子上鲜红的110,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不可否认,傅星玫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只要保持这个状态继续下去,高考一定没有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他一把捞过身边正在偷吃烤好的小饼干的傅星玫,眼见她如被发现偷吃后受惊了的小仓鼠般看着他,他喉头动了动,将她压在身下,探头将她还未完全塞进嘴里的那块蓝莓饼干的另一端咬下,填入嘴里。
“很好吃,”他评价。
“桌上有好多呢,你抢我这块干嘛,”小姑娘皱着小脸,带着饼干味道气息的小嘴与她身上的馨香融合,让他只觉得昏沉且把控不住。
“可是.......你嘴里的最好吃,”他沉声道,低头擢住了她的唇,感受着她越发积极的回应,时疏闭了闭眼,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后拉开距离,问出了那句从昨天起就想问的话:“可以吗,在这里。”
没什么不可以的,傅星玫拉下他的脖颈,吻上他,在这段时间里,渴望性爱的不仅只有他,她的身体也极度渴求着他的爱抚,而许久不见后的肌肤相亲恍若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般,她的身体永远无法拒绝他的存在与深入。
“等我,”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睑处,时疏起身将窗帘拉好,头顶的玻璃灯随着关闭渐渐熄灭,视线所及之处一片黑暗,开门与关门的声音在一瞬间放大,傅星玫闭上眼,只觉得时间在一瞬间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开门声响起,伴随着木材落地的响声,壁炉内霎时燃起了火焰。
“你去拿木柴了?”傅星玫好奇地坐起身看向壁炉,没忍住开口问道。
“整栋别墅只有这里被我关闭了暖气通道,所以,为了避免等下你会着凉,我就去拿了些木柴过来取暖,”火光的映照下,时疏的面容忽明忽暗,让傅星玫忍不住站起身跳进了他怀里,而他顺势稳稳接住,侧头吻上了她。
别墅内供暖,温度自然不低,因此傅星玫很早就将大衣脱掉交给时疏挂在了客厅旁的衣架上,此时的她只穿着一件纯白的高领毛衣,下身着一条加绒黑色背带裤,整体轻便又简洁。
这身衣服很适合她,时疏想,至少,很适合当下的场景。
因为极易脱下而后丢在一边。
衣服被他一件一件剥落在地,从嘴唇至脖颈再到胸乳,她小口喘息着,任由他含着那枚早已肿胀的红樱舔舐吮吸,光洁的双腿夹紧他的腰腹,阴阜与裤子的摩擦让她欲望更甚,不一会便在灰色的运动裤上洇出一边深痕。
“唔.......”下体越发空虚,她只能迎合着他头部的动作,主动捧起胸乳交予他唇中,妄想借此缓解下体无法得到排解的不适感。
“已经这么湿了,”探去却摸到一手花液,时疏愣了愣,忽地笑了,声音低沉,在她耳边打着转:“星星,这么敏感........不是什么好事啊。”
“老师.....我好难受......唔.......给我,给我嘛.....”小姑娘哼哼唧唧不愿受着,早已昂首的器具被她上下磨蹭到硬得发疼,时疏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胀痛,君子已经做到这儿了,再不进去小丫头今天能要了他的命。
叹了口气,将满脸情欲的傅星玫轻轻放在沙发上,捉住她作乱的小手伸向裤带:“星星,还记得怎么解吗?”
“记......记得.....”神智被欲望支配,可小手却格外灵活,叁下五除二将他运动裤的带子解开,随即便迎来了他带着温热气息的吻与填补她空虚的阴茎。
她其实从未直接接触过男性的阴茎,一直以来时疏与她做时总会随时备好安全套,第一次毫无阻碍与保留的进入让她险些爽到直接高潮。
“你.....你怎么......”她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让他只觉得不解释自己似乎便辜负了小姑娘的一片信任。
吻掉她眼角因兴奋而流出的生理性眼泪,他轻声开口:“在帝都这段时间,我趁机做了一个结扎手术,之前答应过你的,不能不做数。”
“会不会很疼呀......”小姑娘的声音被情欲浸透,带了一丝哭腔,软软的,像棉花糖。
想吻上去,想将她按在身下将她干到哭着求饶,甚至,想看她在他的面前潮吹。
欲望的种子越来越大,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低头含住那双唇,他一边慢慢抽动着一边开口:“放心,宝贝,不疼,能让你从真正意义上去享受性爱的过程也是我的愿望。”
而这个位置,只有我可以。
眼见小姑娘已经适应了男根的大小,时疏正欲将她抱起,却被她反腿勾住腰部动弹不得。
“想做什么,小丫头,”时疏笑了,感受着那双细腿玉足在自己腰部晃呀晃。
“想......让你干我,”荤话难得从她嘴里说出来,竟毫无违和感,她本就是清冷与媚的结合,将清冷的外皮剥下,媚的一面,只能给他看。
“想被我怎么干?嗯?”低沉的男音撞击着耳膜,傅星玫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下身开始被冲撞得越发凶猛,恍若撕去了冷静的表面,内里只剩狂风暴雨。
“这样干么?嗯?”时疏一边用力顶撞着一边不忘逗弄着身下的小姑娘,“想被老师这么干么?”
“想.....想....唔......好爽,好爽唔......”傅星玫只觉得自己恍若漂浮在海浪中无依无靠的船帆,时疏的用力顶撞让她沉溺于这片海中无法自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腹,下一秒,他将她俯身抱起,一边走着一边用下体顶着她每处敏感点,感受她越发急促的呼吸,环紧自己的双臂,上下湿润的小嘴,还有从上面那张嘴里呼出的娇吟。
“星星,舒服么?”双腿压至m型,她被他放在办公桌上,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手边是她刚做完的习题与他给她制定的计划。
她的老师,此时正压在她的身上干着她,这个认知让傅星玫忽地兴奋起来,花液流出更多,叫床声也变得更加娇媚:“舒服....舒服......老师好棒.....快点......再快点.....”
“快点做什么?嗯?”时疏狠狠顶着她:“想让老师做什么?”
“干......干我.....想让老师用力干我......呜.....好舒服.....要...要去了.....啊...........”
被送上高潮的一瞬间,傅星玫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火光映照之下,书房顶部的装修也显得越发光怪陆离,与极致暧昧纠缠着,恍若他们。
喘息之间,她感受着他的呼吸越发沉重,紧接着,伴随着那声“星星”,从未进入过身体的精液第一次毫无阻拦射入内里,烫得她微微哆嗦了一下,转而抱紧了他。
她傅星玫,可能真的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