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阴茎破开穴道带来酸胀的刺痛,柳忌忍得额头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不等自己适应,柳忌便开始动作起来,尽管很痛,心中却升起异样的满足感。
    “陛下……奴的陛下……”柳忌颤抖着声音唤她。“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还不醒吗?奴要担心坏了。”
    指尖划过那精致的眉眼,惹的沉睡的沉骄睫毛轻颤,柳忌亲吻她的动作微僵,会睁开吗?会看见这荒唐的一幕吗?
    柳忌心跳如雷,沉骄的呼吸却再次变得绵长。
    柳忌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他何时这般胆小了?发现了又如何,大不了一死。
    毕竟,活着也无法光明正大的跟陛下在一起。
    这么想着,柳忌发狠的亲住温软的唇,不太温柔的撬开紧闭的贝齿,贪恋的夺取她的气息。
    “你这样会将她弄醒的……”
    话是这么说,柳忌却完全没有丝毫退开的意思,伸出舌头将沉骄的唇舔的湿润润的,然后灵活的撬开贝齿,卷着沉睡的小舌纠缠,两人呼吸交缠,逐渐变热,沉骄无意识的吞咽仿佛主动的索取,柳忌感觉灵魂都要被她吸去了一般。
    连操穴都忘记了,直到沉睡中的人不舒服的挺了挺腰,被突然操弄的快感将柳忌刺激了一个猝不及防,腰部一软,整个人软倒在沉骄身上,娇喘一声,沉骄被砸出一声闷哼。
    柳忌慌乱的用手支撑着床,他虽然身体不错,但作为承受方可不是体力就能一直骑乘的,别说每一次操弄消耗几倍的体力,便是随便一次高潮,柳忌都会承受不住。
    柳忌坚持了一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宽阔的寝宫里回荡着柳忌浪叫的声音。
    “刚才替陛下诊脉,不小心将脉枕落在陛下那儿了,麻烦公公帮我取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咱家这就去帮你看看。”
    ……
    “唔,好粗,好大……”
    什么声音?
    寝宫隔音不错,李公公乍一听以为是外面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也没有细想,只想帮太医拿了脉枕,然后出去教训那群不懂事的奴才一顿,居然敢在陛下寝宫外喧哗。
    然而殿门一推开,李公公刚进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声音明显是从殿内发出的。
    陛下不是正睡着么?是谁?
    李公公一时间心如擂鼓,手里握紧了拂尘,将流苏拽进手中,心想着如果是哪个登徒子在欺负陛下,那他就拼了老命去打死则个。
    然后他就看见了震碎他三观的一幕。
    年轻的九千岁一脸潮红的坐在陛下身上承欢。
    他惊恐的瞪大了双目,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一幕,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九千岁再优秀那也是阉人啊!
    然后他就发现陛下躺的笔直,根本没什么反应,他脑中思绪宛如一团揉乱的毛线,终于瞥见了一根线头,“柳忌!!你!你大胆!!你怎敢轻薄陛下!”
    李公公气的公鸭嗓都破音了。
    原本因高潮火热的身体此时却一寸寸冰凉,柳忌浑身一僵,几乎不敢回头去看。
    他……被发现了。
    不行,不能让他叫出声,柳忌颤抖的去拔头上的发簪,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长发披落。
    柳忌手腕一只微凉的小手拽住,一道声音自床帐中响起,“李惠,退下。”
    那声音清脆中带着暗哑,似是情深所至。
    手中的簪子被夺走,哐的一声,柳忌缓缓回神,目光随着簪子跌落在地,脑子也慢慢迟缓的反应过来,比那个更糟的事情发生了。
    陛下醒了。
    还醒在这种时候。
    没什么比这更糟的了。
    柳忌的心被迫拴紧,呼吸都忍不住停滞了。
    “是……是……陛下,奴该死,奴这就退下。”李公公满头冷汗的退了下去,关上殿门的那刻还搞不懂,柳忌什么时候跟陛下……
    直到殿里再无其他声音。
    沉骄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得出来她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打趣的道,“继续啊,柳大人~”
    “陛……陛下……”柳忌仿佛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哑巴,声音怪异而颤抖。仿佛找不着正确音调般。
    “噗嗤,胆子这般小,还能做出这种事儿?”沉骄摩挲着柳忌的细腰,光明正大的欣赏着柳忌这副难得的表情。
    仿佛是一个迷途的羔羊,不幸还遇到了一只大灰狼。
    然后被逼进了死角,只能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柳忌颤抖着腿,慢慢将阴茎从穴里拔出,“陛下……奴罪该万死……”
    柳忌快要哭了,眼眶红红的好不可怜,他根本不敢看沉骄,眼神闪避。
    下一秒,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本就无力支撑的柳忌顿时直直的坐了下去,力道又重又快,柳忌一时不察,穴里瞬间高潮迭起,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嗯啊……”
    “我还没射呢,你想去哪?”说话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带起一片酥麻。暧昧的舔了舔他的耳垂。
    柳忌脑子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陛下并没有生气,但刚才他快吓死了,一松懈下来,浑身的力气都感觉被抽干了,无力的软在沉骄身上,“呜……陛下……奴没力了……”
    说完将头埋在沉骄身上,对不愿面对事实的鹌鹑行为,沉骄还能咋办,只能宠着了。
    两人位置调转,沉骄早就被柳忌墨迹的浑身是火,此时已经到了极限,突然想到了什么,沉骄用绸缎盖住柳忌的双眸。
    还没来得及疑惑,柳忌便感觉到体内的阴茎猛地被抽出,空虚猝不及防的从后穴扩散,然后很快又被灌满。
    “嗯啊……陛下……陛下……”
    视觉被剥夺,柳忌紧张的抠紧了床絮,被迫承受着沉骄猛烈的撞击,嘴里只能发出破碎至极的呻吟。后穴被鞭挞的忍不住缩紧,但这种类似抗拒的行为只能让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粗长的东西是如何在里面律动的。
    柳忌自己动的时候便有些受不住了,换了沉骄主动,身体上,心理上都给他带来一加一超越二的快感,很快脑子便不清楚了,浑身颤抖着,表情愈发难耐。
    “陛下,嗯啊……就是那儿……好大嗯……操死我……再快点……”
    他这个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嘴上却还想要的不行,沉骄也是第一次见不求饶的,兴致来了,摁着柳忌的敏感点猛烈攻击,将人抄的愈发淫浪。
    寝殿里的呻吟久久不歇,原本还算有些力气的声音,已经变得暗哑难听,喊出来甚至有些破裂,真怀疑下一秒他会这样被抄死。
    沉骄射了第三次之后,柳忌已经浑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特别是下体,红肿的穴肉外翻,张开一个拇指大小无法合拢的洞,然后慢慢往外流淌着浑浊的精液,床榻上已经洇湿了一大块,全是他肠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还有沉骄的精液,他大腿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沉骄的捏痕,整个下身都没法看了。
    身体里因又一次高潮柳忌的身体痉挛着,却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头,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可大脑却清晰的仿佛不是他自己的。
    明明是让人愉悦的快感,此时却带了一些毁天灭地的味道,柳忌人都傻了,半天想不起自己是谁。
    后知后觉的柳忌有些害怕起来,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头会吃人的猛虎,好险,差点被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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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卡,这几天更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