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丞把手机扔到她脚边,起身把浴袍披在赤裸的身体上,嘴角漫出轻蔑的笑。
    他语气淡然。
    “没错,我是恶魔。那你呢?小小年纪和男人鬼混,不学无术。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你和你母亲一样,早早就学会了靠勾引男人过活。”
    纱雾语噎,虽然早料到他瞧不起她,但没想到他说话这么伤人。
    她收起腿,将自己抱住。眼泪猛地落下:“我确实不如闵小姐富贵,也不像你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你不用可怜我。我们本来不是一路人。”
    “妈妈很早就告诉了我,即使不来讨好你,也会被其他有权势的男人骑在身下。我已经尽力生活了,你不会理解!”
    穆柏丞看她发红的泪眼,拿酒杯的动作一顿,意识到说得太过火。他并不想调侃她的身世。
    他拿起杯子呡一口,讽刺道:“你母亲说的没错,你早晚会沦为男人玩物。不过跟着我会好过一点儿。”
    他的傲骨和尊严容不得一个小女人的背叛,如今她和零的事搞得人尽皆知,将他俩的关系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论我们做什么,结局都一样。”她倔强地说,语气哀伤:“即使现在不分开,以后还是要分手的。”
    穆柏丞冷笑,看样子她已经坦然接受了分手结局,只有他在这里烦恼。
    他恨她懦弱,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他们早就分开了。
    可又意识到,一个17岁的女孩,怎么会给得起他想要的爱?
    怪他给她的期许太高了。
    他喝完酒回到床边。注意到她手上还有那枚戒指,皱起眉头。“这么丑的戒指你也收的下?”
    他送给她的珠宝,哪一样不比这戒指精贵?
    穆柏丞伸手扯下戒指,直接扔到了床底。一脸厌恶地甩了甩手。
    “自慰给我看,我就放你走。”
    看她哭的惨兮兮的份上,拍片可以不做,但一定要做给他看。
    纱雾抹干眼泪,语气真诚:“自慰我不会。讨好不了你。”
    “教了多少遍还不会?”他嗔道,眉宇间显出不耐烦。伸手又把她拉到怀里。
    她很不解:“为什么要会,我又不喜欢摸自己。”
    “以后你会用到。”他笃定道。
    说完敛下心神,把她并拢的腿撑开,开始现场教学。
    他先拿来湿巾把她腿心遗留的精液抹净。
    然后用手指打开她的阴道,再用手机的摄像头呈现。开始很详细给她讲女性生理构造。
    哪里是阴阜,阴蒂有什么作用,g点会在哪里?
    纱雾装作一副努力在听的样子,眼睛却一直往他脸上瞟。渐渐被他的盛世美颜吸引。
    前两天她去过零哥哥的公寓,在那里无意翻到了日本福利院的合影,里面有他和零,还有小不点的她。
    缘分真是个很神奇的事。
    他看着那么不可一世,她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不敢相信十年后,会和他在床上做所有羞羞的事。
    不过身子再怎么亲密,彼此的内心还是相隔千里。
    他总在一边喜爱她,又一边嫌弃她。
    觉得她配不上他的喜欢。
    而她也在疯狂自我否定,
    这样的关系真的很压抑。现在解脱未尝不是好事。
    穆柏丞讲完理论,开始实践。
    他把手指探入那穴口,走神的纱雾被吓了一跳。
    “你激动什么?”他一脸严肃。
    “太....太凉了。”
    “好吧,你自己来。”他退出手指,盯着她看。
    她很难为情,但他讲了这么久如果她不做,他会摆臭脸。
    最后一晚,以和为贵吧。
    她眯着眼,把手指缓缓放到身下。小穴内的阴唇裹得很紧,阴蒂并不好找。
    她笨拙地戳了半天才找到。
    “现在,想象一下我们做爱的画面。”柏承发出指示。
    纱雾垂下头,不声不响想了半天。
    他好奇:“告诉我,你想的是哪一次?”
    她摇头:“我记不起来。”
    “怎么可能记不起来?”
    这女人搞什么,怎么总是这么扫兴。
    纱雾无奈:“我记不起第一次发生了什么。”
    “那么多次,非要想第一次?”
    “第一次是我心甘情愿。”
    穆柏丞望着她纯洁的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顿了一秒拆穿她:“在京东都艺伎馆那晚,你明明爽翻了。”
    纱雾眼中浮出一瞬的尴尬:“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见她懒懒地不动,伸出食指探入她的阴唇,去帮她按阴蒂:“轻一点儿摸它才会有感觉,太重反而会疼。”
    他的手有魔力,根本不用她想象场景。酥麻的感觉很快引遍全身。连她的手指都震麻了。
    他见她软软地往后倒,另一只手将她揽回怀里。
    欲望像火种,一旦燃起就很难控制。
    纱雾全身火热了起来,正当沉迷的时候柏承抽出了手指。
    她的小嘴凄惨地撅了起来,能挂个小油瓶。
    他语气不满:“让你演给我,不是我伺候你!”
    她不敢造次,硬着头皮自己摸。
    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可是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
    她搞了半天,都不对。根本无法把自己摸高潮。
    看他越来越臭的脸,只好舔着脸祈求:“嘤嘤……我们可以好聚好散吗?”
    “你呼我巴掌的时候,动作可没这么温柔。”
    他接着吐槽:“这辈子没肏过像你这么难搞的,床技没有,只会哭鼻子。”
    这算是分手宣言吗?真没风度!
    她撇撇嘴,眼里又有了泪光:“嗯,那你去找别人好了,闵小姐床技一定比我好。”
    他依旧搂着她,听了她的话点头:“她是比你乖很多,从来不会让我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