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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1章寻龙12
    第二百五十一章寻龙12
    看到我跟赵庭君同时回到营地,黄四姐儿也只是淡淡地抬头朝我们瞥了一眼,脸上的神色也不再像往常那样冷厉了。
    我心中微微欣喜,接过赵庭君处理好的兔子利索地烤起兔肉来。
    吃过早饭之后,我们便依旧按照原定路线,朝云朦山的腹地进发。翻过前面的两座山头之后,我们前面便突然出现了一座险峻的大山,山上怪石嶙峋,只有开凿在山壁上的小路,一路蜿蜒着朝山顶盘旋而上。
    看到眼前的情景,搞文物那几个工作人员立刻兴奋起来,拿起他们带在身上的地图指指划划,最后得出结论说他们要找的古墓肯定就隐藏在这座山里,而山壁上这条人工开凿出来的小路就是最好的证明。
    听他们一脸兴奋地说着,黄四姐儿和黄道龄只是默默地对看了一眼。
    我知道,在他们心里能尽快找到马师傅和蒋道长才是他们此行的关键,至于什么宋朝古墓,根本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
    而我自从得知我们许家祖祖辈辈都背负这个什么四灵守墓的使命,并且还要每隔五年献出一个亲人的生命作祭时,心里就已经恨不得能早点把这破墓给连锅端了,看看里面埋的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
    奇怪的是,就在我们到达这座山下不久,天气也突然变得越来越恶劣。随着天边的太阳一点点往下挪,风雪也肆无忌惮的刮了起来,又阴又冷地吹得我身上那两件羽绒服像是没穿似的,冻得人直打颤。
    看到眼前的情景,赵云哲那帮人似是神色有些诡异地互相看了看,而黄四姐儿和黄道龄两个皱了皱眉头。
    我虽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从他们的神色来看,这种陡然发生的气候变化应该不是什么好兆头。
    夕阳西下的时候,周围覆盖着冰雪的山脉也呈现出了一种难言的瑰丽景象。天空的云层翻腾而过,太阳金黄色的余晖让天际仿佛是佛祖的极乐世界。空灵的白雪在这种余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圣洁的光泽。
    我们背着风雪坐在山脚下的一块石头后面吃晚饭,一口面条刚夹起来就被疾风一吹,瞬间凉透。虽然没得一丝热乎气儿,也只能勉强嚼巴两口吞了。
    鉴于眼前的天气实在不容乐观,黄道龄在我众人商议一下之后,便决定今天晚上先在山脚下歇一晚,明日一早再继续上山。
    大家走了这一整天的路,腿早就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当然都欣然同意。于是把帐篷搭好,篝火升起来之后,就各自打个舒服的地方铺开睡袋开始休息了。
    我也在赵庭君边上找了个离火堆近的位置就躺下闭上了眼睛,哪晓得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却突然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躲在暗处窥探着我似的。
    心里一咯噔,我在转过身的同时也立刻抬眼朝周围看了一圈,发现除了坐在我对在的赵家那帮人还醒着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睡着了。
    看到我的目光朝他们看去,坐在最右侧的赵云哲还朝我挑了挑眉头,似乎是在询问。
    但我此时却没什么心思理他,只当作无视地瞥了他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
    察觉到我的动作,坐在旁边的赵庭君也立刻轻声朝我道:“怎么了?”
    我保持着躺在睡袋里的姿势,转头看了看他,心思也在同时转了几转,最后只朝他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刚才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我,可能是错觉吧。”
    他听了微微皱眉,抬起一双墨黑的眸子朝周围扫了一圈,却也并未答话。
    第二天早上醒来,风雪依旧未停,远山近树都在一夜之间披上银妆,连周围的树枝上都挂满了冰吊吊。要不是绳子系得结实的话,我们昨夜只怕也要被头顶上积满雪的帐篷给埋住了。
    我就着吊锅里化出来的雪水儿煮了些面条,大家将就着吃了些便又准备好行李准备上山。
    经过昨天一晚上的风雪,脚下的山路变得更险峻了,不光路上的沙土都被冻住,就连那条不足一米宽的盘山小路上也落了不少积雪,远远看一眼就叫人望而生畏。
    但不管眼前的形势如何,既然走到这里来了,我们没有后退的道理。一行人在脚上绑了防滑装备之后,就都利索地上了山。
    因为对赵家那帮人还心存怀疑,所以我们走路的时候也都留了个心眼,故意把他们三个分开。黄道龄和黄四姐儿打头,后面接着走赵云哲,中间是张宝杉,再接着走阴先生,然后是我跟赵庭君以及搞文物鉴定那帮人,林新辰走在最后。
    对于这个安排,赵云哲虽然没有异议,但林新辰却极不满意,一路走的时候还一路用阴恻恻的眼神瞅着我跟赵庭君,活像是想用眼刀把我们给杀了似的。
    奈何我跟赵庭君两个根本不理他,所以他这眼刀也算是白抛了。
    这座山虽然看起来不大,但真正走起来却很费时间,再加上脚下路滑,我们到中午时才爬了不到一半。正好前面出现了个场坪一样的开阔地方,于是大家便打算先休整个休整。
    中午的午饭依旧是面条,虽然带了些调味料过来,但一日三餐的吃也叫人受不住。我勉强吞了几口进肚子之后,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就索性把剩下的面条都倒了,只喝了些汤。
    外面的风雪依然刮着,而我们之间的气氛也比这风雪好不了多少,除了搞文物鉴定那几个偶尔交谈几句,剩下的人便个个都像闷葫芦似的不开声。
    正当大家吃完东西准备收拾行李时,坐在最边上靠山壁的林新辰却突然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脖子眯着眼睛道:“你们这面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吃了身上发痒!”
    一听他说这话的口气,我脸色便立刻一沉,一边继续整理手上的东西一边头也不抬地道:“这面大家都是从同一口锅里盛出来的,哪有你的单独加了东西的道理。”
    不想我话音才一落,一直站在林新辰附近的阴先生却突然神色一动,然后转过头朝林新辰身后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