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暮净让鸦隐散播了血统之力的消息。本就动荡的领域更加动荡了。
“听说了吗?血统之力重现于世了。”
“没想到会是上任魔王之子川暮净。”
“慌什么,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消失千年的血统之力,不过尔尔。
此时的毛头小子在布置婚房,在仪式的那天他将迎娶他的王后。川暮净并无久居恶魔领域的想法,他更喜欢现在住的地方,那是他们共同的小家,温暖又热闹。
说是婚房其实不过是老地方外加上一些喜庆的装饰。
红色的婚服穿在她身上一定很好看。这是他翻了好久的图册选定的一套婚服,时间上有点匆忙,是让全能选手鸦隐设计赶制的。
魔界与人界的婚俗还是有一定差别的,他们并不需要拜堂,也不用宴请宾客。新娘新郎会坐上由九色鹿指引的婚轿周游领域,赏遍魔界的景色。婚轿经过的地方会有鹿鸣,并且会撒下十几年的好收成。
“阿净,我能看看外面吗?”
川暮净撩起我的喜帕。
即便是滋生恶念的恶魔领域,此刻也格外的祥和,经过的地方,魔们都单膝跪地俯首称臣,感谢着新主成婚的恩赐。
“像...圣诞老人。”我看向川暮净,会心一笑。
没想到恶魔领域这种地方也会有赏心悦目的景色,经过大片的樱花林,恰好处于观赏期,粉色堆满了山林。
九色鹿转向停在了此处。
“来。”川暮净朝我伸出手,牵着我走下婚轿。
两人走到樱花中心,花瓣在空中起舞,仿佛在为他们奏歌。
我从他头上捻下一片花瓣,他也顺从地低下头,然后单膝下跪,手里变出装有戒指的盒子。
“扶若,做我的妻子,我以我身之血发誓永远爱你。”原誓旦旦,天地皆知。
我蹲下身抱住他,“我也爱你。”两个平时不太会表达爱意的人,情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川暮净给我的右手无名指戴上戒指,此刻的场景必定美极了,新人相吻于樱花之间,在天地见证之下,完成婚礼。
“要被他们知晓,定会吃醋。”回到住处的我褪去华丽的头饰,正要解开婚服。
“我来,夫人,”他一点一点解开衣扣,然后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会吃醋的。”不过现在他才是最幸福的那位。
他让鸦隐帮忙拍了些照,已经把两人成婚的许多照片发在群里,此刻想必他们已经醋翻了。
“好嘛,今天是撒娇魔王。”我笑意盈盈,上前搂住了他,他看我太吃力,便一臂将我搂起。
“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做点吃的。”他的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
“不饿,刚刚已经吃了好多你提前做的糕点啦。”
“可是我饿了~”说罢,小暮净抵在我的腰间。
“那就去...”还未说完,我发觉此饿非彼饿,娇羞地扭过头。
“小娇妻,可否替我解衣。”他的手在我的后背不断游走。
才发现婚服早就已被他脱光身上只着一件抹胸。
就在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后,两人情欲被点燃,他低头含住我的唇瓣,继而缠绕住我的舌尖,不知吻了多久,两人的阵地已经转移到了床上。
“夫人,我想尝一尝你为我流的水。”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水。他便低下身子,舔起我的花蒂。
“啊哈...夫君...脏。”我被激起一声娇喘。
他的手扣在我的大腿上,头在我两腿之间晃动。我的手没地方抓,只好抓住了他的魔角,随着他一起沉浮。
“不脏,很甜。”川暮净舔着红珠,引起的快意让我不断娇吟,他知我舒服,舌尖钻进了花穴,舔舐着里面的嫩肉,发出羞人的水声。他的喉结滚动着,含着花穴咽下那蜜水。
“嗯哈...痒...”双手早已撑不住抓他的魔角,在被单上胡乱抓着。
“夫人莫急,水还很多。”他越舔越快,一处也不肯放过。
我呼吸急切起来,不自觉地想夹紧腿,却夹紧了他的头。
花穴里的嫩肉不断痉挛,他慢下了速度,抬头舔了舔嘴唇,看向此时身娇体软,喘着粗气,媚眼如丝的我。
暗红色的被子让我的皮肤衬在上面特别白净。正小高潮的我手紧紧抓着床单,被川暮净牢牢抓住十指相扣,两枚戒指交相辉映。
“夫人真可爱。”他着实被身下之人的可爱吸引住了,第一眼是,以后的每一眼皆是,移不开她。
小暮净蹭过花穴,他挺着胯只解了一点情欲,“今夜会很久,夫人要是渴了热了和我说。”
我握紧他的手,双腿环住他的腰,一声糯糯的夫君,对他来说可太诱人了。
他缓缓挺进,只是进了个头就感觉到里面不断地吸吮,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挺起的茱萸,一边舔咬着我乳房,缓解我的紧张。
小暮净被吃了下去,肚子上也显起了轮廓。
“夫人真棒,一整个都吃下去了。”他是以挺了挺腰间。
“哈啊...”一阵酥麻传遍我全身。
而后是猛烈地撞击,次次顶入深处,对上他深红的眼眸,见到的全是他的爱意。
“夫君...哼...嗯啊...我想听你的声音。”
“是听我说话还是听我喘。”
他凑近我耳边,一阵低喘不禁让我花穴里的嫩肉猛地一吸。
他继而轻笑,“原来夫人喜欢听我喘。”
我闻到了他身上甜美的香味,有股冲动从我喉咙萌发,想喝血的念头直奔脑海。
“阿净,今天是月圆吗?”
川暮净忽然想起恶魔领域和人间时间差了20小时,“你都知道了。”他坐起身抱起我,正想划开脖子一道口子。
我反身将他推倒,就着这种体位,小暮净顶得更深,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嗯,从鸦隐那里知道的,”我奔着问话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不说你打算何时告诉我?”
“趁这次想告诉你的,没来得及。”川暮净现在有点束手无策,看着我眼里瞳孔若隐若现掺杂着红色有些着急。
“噢。”我不急。
他知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才生气,“乖,先把血喝了,等会我任你处置。”
我的手指从他的腹肌划到脖颈,“之前两个月诓我说是还未痊愈。”我坏心眼地起身又坐下,看着他隐忍的画面,格外舒心。
“以后一定提前说。”他想要起身,又被我轻轻压了回去。
“是不是有血契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啊。”
“即便没有血契你也能使唤我。”川暮净望着我越渐越深的眼眸,认真告诉我,“扶若,一旦不及时喝血,会加深魔气,痛苦万分。”
我不好再玩下去,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找到他的血管,舔了舔,小心翼翼地咬下去,没有出血,逞能失败,还是川暮净主动帮我划开一个小口,他耐心地看着我一点一点舔舐着手腕流出的血液,直至伤口愈合,看着我眼眸慢慢恢复正常。
“扶若真乖。”他坐起身抱紧我摸着头发缓解我体内血液压制带来的不适感。
“好些了吗?”
“嗯...”我头抵在他的肩膀,身躯在他的怀里显得格外娇小,“罚你五分钟内不准动。”
川暮净宠溺地答应,“好。”
我捂住他那夺人心魄的眼睛,撑着他的肩膀,上下按着自己的节奏浮沉。
“嗯哼...”那根肉棒在我体内暴涨,川暮净撑着床的手已然布满青筋。
五分钟不到就把我累得半死,我的手也无力遮挡,他的眼角泛红,好像饿坏了的狼崽。
“还有一分半。”
哟,挺能忍哈。
我微喘着气,指尖划过他的脸庞,轻吻他的嘴角,“夫君不行啊,还没让我高潮。”
川暮净知晓我在激将他,“行不行,你等会就知道了。”
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激将法是无效的。
“阿净~我好累嘛~阿净最好啦~”
他深呼吸,将我放倒在床,“我输了,惩罚换一个。”挺着胯一下一下撞进我的深处,我刚才的速度要是蜗牛,那他就是脱缰的野马。
“哈啊...啊...好激烈...”
羞耻的啪啪声在此刻成为背景音。
软肉包裹着小暮净,吸得有多紧,只有他知道。
不小心蹭过宫口,让我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哈...阿净...我要到了。”我被撞得意识迷离,只知道配合他的吻。
“那就一起。”做爱是一场让人酣畅淋漓的酷刑,把自己的体液灌入爱人身体,快感上瘾的刑罚。
脱缰的野马最终还是会回归到主人身边。
他微喘着气,舔弄我的耳垂,两人的发丝交迭在一起。
“怎么...好痒...”不是想笑的那种痒,是底下空虚想要被狠狠插满的瘙痒。
“扶若的每一处敏感点我都知道。”他继续舔舐着每一处,像要把我吃抹干净。
刚高潮完的两人又开始新的一轮,他抬起我的腿,从侧面插入。而后他让我趴在床上,又从后面进入。
“呜...好撑...哈啊...”
腿根处粘腻的液体不断流出,为了照顾我的体力,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夫人好可爱。”
不知道多少次,我也忘记了要喝水这回事,他就每隔一会含起一口水渡给我,温存一会,又开始新的姿势。
这夜,算是让我体会到魔王的性欲有多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