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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为了娶媳妇暗中做的努力

    司南一番猜测,有些人信有些人狐疑,那些个将信将疑的人们,赶紧领着衙差往蔡老太的坟头去看,看司南说的究竟对不对。
    净姝也想去看,她倒是不信司南,她只是想凑热闹。
    人群当中,只有魏伯奕已经能确定司南说的没错,他方才也掐算了一番,算得结果和司南一致,蔡老头确实死了。
    果然,不多久就有人飞奔回来报信了,蔡老头确实死在了蔡老太坟头上,如此大家才彻底信了司南的话,只是难为了那些个衙差了,他们不知道棺材精杀人该怎么抓凶手。
    对此司南表示能够帮他们的忙,可以帮助他们审理这棺材精,结案之后,只要他们大人出具相关判定文书,盖上印章,他也能代为行刑。
    大家一听还能这么判妖精罪行,无一不啧啧称奇,纷纷附和司南的说法。
    不过衙差们却是做不了主,只能先行上报,具体如何,还要看大人怎么决定。
    说罢,衙差带着蔡老头的尸体和银娘子就离开了。
    事情到此,吴老板拜托他们的事情算是彻底解决了,司南开始和他说起了报酬,“吴老板,一两八钱,承蒙惠顾。”
    吴老板连连应是,请他们先去了店里。
    一两八钱银子一分不少,还被吴老板夫妇硬塞了好些炒货。
    净姝与司南连连推脱不过,终还是提了一袋子昨日刚炒好的瓜子走,连跟着他们一块儿的魏伯奕也连带着得了谢礼。
    魏伯奕跟了一天,现在还不离开,可见是有话要和他们说,只是碍着周围人多,不好开口。
    司南看出他的意思,却是没有主动开口,眼见着已经是黄昏时候,那卖桂花糕的摊子该收摊了,还是先解决完这桩事吧。
    待离开炒货铺子,司南一把又扛起净姝,往城隍庙那边跑了过去。
    魏伯奕不知内情,见司南跑了,下意识也跑着追上了去,问他这是去干嘛?
    “还钱。”
    等到城隍庙,看司南付钱给卖桂花糕的老板,听他们的对话,魏伯奕这才知道,原来他主动接下那事情是与净姝在玩闹。
    思及此,他下意识看了看净姝,打量了一下。
    等叁人坐下,已经是天黑时候,叁人寻了一家饭馆吃饭。
    “解释。”魏伯奕开门见山,问司南要解释。
    净姝还以为他是要问方才蔡老头一事的解释,却不料,原来他们之间还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净姝一听这才知道,当初魏伯奕那么反感与她相看,是司南在从中挑拨。
    “解释什么?当初她确实是因为命格特殊才会和你相看的,我又没说谎哄你,你爷爷不是也和你说了?具体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司南一面说着一面给他倒了杯酒。
    魏伯奕轻哼一声,一口饮了酒,“那还不是你一直在强调‘利用’二字,故意挑起我的厌恶情绪?”
    说罢,魏伯奕又问:“你和我说利用,自己就不怕被利用了?”
    司南笑,又给他斟了一杯酒,“夫妻之间又何谈利用,你一开始就没有把她当做妻子来琢磨,只看两家结合的利益,两人结合的利益,我是真心喜欢,只看人,不看她家权势,不看她父亲官职,也不看她是否利用。”
    司南这话魏伯奕无法反驳,停了一下,魏伯奕又饮尽面前的酒,坦然说道:“刚听说你们定亲的时候,我才明白你之前是故意来忽悠我的,心里很是不爽,倒不是因为你和她成亲不爽,只是不爽自己先前被你傻乎乎的忽悠。”
    魏伯奕说到此处顿了一下,而后话音一转说道:“话说回来,有这样一个媳妇儿在,确实更能锻炼自己,能更快提升本事,也难怪我爷爷当初那么想让我娶她,你娶她当真没有别的心思吗?”
    魏伯奕这话看似对司南说的,实则是对净姝说的,说完,他便起身走了。
    净姝咬着筷子,下意识皱起了眉头,按魏伯奕这么说,当初魏大人那么爽快让她父母从魏家挑选夫婿,根本不是看在两家多年交情的份上,而是看中了她的命格招鬼,想借此快速提升魏家儿孙的本事修为?
    思及此,净姝看向司南,“你娶我当真没有别的心思吗?”
    净姝借着魏伯奕的话,又问了司南一遍,她知道魏伯奕是故意这么说的,是想报之前被司南挑拨忽悠的仇,可现下她还真是想听听司南的解释。
    司南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净姝眼睛道:“媳妇儿,你好好想想,你嫁给我和嫁给魏伯奕,两个选择究竟谁得好处多些?”
    虽是问句,但司南没让净姝回答,自己又回答起来:“魏家专注测算,主要是预测未来之事,他们专攻一处,其他都是短板,魏大人想让孙儿他们全面发展,补齐短板,将你娶进门自然是个好选择。”
    “我与他家不同,我不像他们专攻一处,以往云游在外,处理鬼事本就不少,你这招鬼体质,于我而言没有什么大的提升,我当真是喜欢你,才千方百计把你娶回家的。”
    净姝若有所思点点头,其实很明显,比起只擅长测算的魏家,还是司南这种专门渡鬼的更适合她。
    他的解释还算不错,净姝也就饶了他了。
    吃完饭回去,路上司南凑近她说:“媳妇儿,我抱你回去。”
    净姝斜睨了他一眼,心里门儿清他想做什么,当即摇摇头,这一天下来,跑过来跑过去,出了那么多汗,可不想就这样又被他按在漆黑的巷子里来一遭。
    “那咱们去客栈。”司南说着,指向了不远处的客栈。
    净姝无语,回去再来不行嘛?
    “这都快十天半月了,实在是忍不得了,走吧走吧。”司南不由分说拉着净姝去了客栈,要了一间上房,让小二赶紧送洗澡水过来。
    客栈里正是热闹时候,吃饭的刚走,住宿的刚来,小二们忙得脚不沾地,这热水应是应下了,却是迟迟没有送来,司南只有抱着媳妇儿亲亲嘴,摸摸奶,稍稍过会儿干瘾。
    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那热水还没送上来,司南索性也不等了,直接自己去厨房提了。
    净姝摸着被他亲得微微发痛的唇,不由脸热,暗叹这急色鬼。
    净姝整了整衣裳,正要将床铺整理一下,突听楼下大堂传来大动静,不由得听了一下,听声音似不是中原人。
    净姝好奇出去看了眼,果然,是一群胡人,看其打扮,是个商队。
    胡人男子大多留有连鬓胡须,络腮胡子,人高马大,很好区别,而其女子,各个生得艳丽,衣着打扮也是十分艳丽。
    净姝和旁的人一样,视线不由自主落到了那群人当中的女子身上,落到了她那一截裸露出来的腰肢身上。
    净姝砸吧砸吧嘴,也想试试那样的胡服,想试试穿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