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对自己都这么残忍,对钱才如此执着,秦枫心生佩服。
坐上陈莹莹的车子,秦枫不用说明,她也知道去哪,一路向东郊区开往,路程半个小时,来到一处还在建设中的工厂。
四周都是大厂房,有的棚顶还没上,忽然间,天色昏暗了下来,大雨下的急躁,二人下了车之后,直接跑向一间仓房。
“这里就是地下研究所的入口,我来过一次,只有内部人员的虹膜扫描才能进入。”
说着,陈莹莹在一处墙壁上找到了暗门,只见凹槽里有一道设备,射出横向红线,照在了她的眼睛上。
“采集完毕,请进入!”
伴随一道提示音响起,紧接着,原本平坦的地面开始缓慢的张开,出现一条地下通道。
秦枫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并冲陈莹莹打了个招呼,让她守住门口。
等到大门关闭后,秦枫走入一条光线昏暗的通道中,一直走,拐了几个弯终于看到一片电影中才有的景象。
一片高端设备机器都在运转着,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正在对着一张桌子上的人注射着某种药剂,全都兴奋的在一旁拍手欢呼。
秦枫刚一冒头,就被两个守卫发现了,瞬间,他做出了反应,拳脚并用,很利落的将其解决。
周围都是一片玻璃门,能清楚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满脸绝望和麻木,甚至还有人躺在地上。
直到他走到一间玻璃门前,看到里面的妙妙正蜷缩在角落中时,面色一凝。
因为,他搜查了所有实验室,并没有发现赵紫馨!!!
“秦枫,你在找我么?”
就在这时,扩音器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紧接着,周围一阵响动,脚步声起伏不停,只见二楼的阶梯,四面八方都站着人,手持军械,黑漆漆的枪口全都对准了他。
楼下,那些脱掉白大褂的家伙,也脱下了衣服,露出强健的肌肉,手持各种长刀军刺,足有二十多人向秦枫所在的位置包围了过去。
秦枫微微抬头,背靠着玻璃门,目光落到楼上一个女子的身上。
“赵紫馨!”
这还不算什么,两个持枪大兵押解着一个形象猥琐,邋遢布衣的老头走了出来。
老道居然被抓了?
“呵呵,赵紫馨,你连家里人都不放过,看来,你已经被深度洗脑了啊。”
秦枫背负的大手,按在玻璃上,微微一用力,顿时,从他掌心下方,玻璃龟裂出几道纹路。
老道看到秦枫的时候,激动的不行,奈何嘴巴被胶带封着,说不出话来。
“洗脑?怎么可能,我有着最拜月最高的信仰,我是拜月最虔诚的信徒,何须洗脑,只有那些不听话的人,思维需要洗涤,而我便是那个洗涤的人。”
赵紫馨不屑的笑着,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
她眼睛盯着秦枫,划过一抹冷芒。
“我知道, 你不是普通人,而且,对我们拜月如此了解,想必也是从南部跑出来的逃兵吧,不如你跟着我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怎么样?”
忽然投来的橄榄枝,让秦枫措手不及,刚才一副剑拔弩张,随时开战的状态,现在又要招揽他?
这女的确实没有被洗脑,因为她已经脑瘫了。
“可以啊,我愿意为你所用,但是,你的诚意不够啊。”
秦枫笑了笑,掌心再次用力一按,背后的玻璃哗啦啦的碎裂开来,里面的妙妙尖叫了一声。
赵紫馨看到后,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眼睁睁的看在秦枫把妙妙背了起来,用一根绳子捆在了身上。
他已经作出战斗的姿态了,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而老道看到后,眼睛里满是无助和紧张的眼神,如果秦枫走了,就没人能救的了他。
“秦枫,你不要太高估了自己,妙妙是我侄女,我当然不会伤害她,我要的很简单,赵氏的资产,可是大哥他偏偏不愿意,如今,大哥想必已经病发了,只剩下了妙妙,他们父女之间总要有一个牺牲,所以你现在吧妙妙放下,我可以让你离开。”
赵陈紫馨主动向楼下走来,然而,就在这时,一群拿着冷兵器的家伙已经扑了上来,秦枫淡然一笑,快速挪动着身体,冲向人群如猛虎下山。
二十多个只是力量大一些的家伙,解决起来很是轻松,只是楼上那群持枪的家伙才是麻烦,秦枫害怕妙妙会被伤害,只能躲在掩体后方,不敢冒头。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周围却是毫无动静,他暗骂了一声,高大个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秦枫,身为一个男人,像是老鼠一样躲躲藏藏,不觉得很窝囊么,我就站在你面前,放你离开,可是你敢走么?”
赵紫嫣手里拿着冲锋枪对着秦枫所在的掩体狠狠的扣动了扳机,疯狂的扫射着。
子弹打在铁上,弹射出肆意的火花,秦枫咬了咬牙,还在强忍着。
若不是担心妙妙,若不是赵紫馨丧心病狂,真的会杀了妙妙,秦枫有绝对的把握,在五分钟之内,让整个地下室无一人生还,屠戮一切。
只是他不能!
“出来啊,窝囊废,你不是会医术么,你不是很强大么,我哥哥身上的毒素,你找到了么,哈哈,现在他死了,也都因为你的废物,出来啊!”
赵紫馨叫嚣着,像是变态一样。
两队大兵已经从左右两个方位,向秦枫所在的地方包围了过来,秦枫知道,要么现在动手,冒着危险,要么现在走出去,拖延时间。
他选择了后者,把妙妙放在了原地,一个人走了出去。
“你说我是窝囊废,那么,你呢,没有人性,丧失了道德伦理,你连畜生都不如,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你还能的用途,似乎连做肥料都没有价值。”
比起嘴巴,秦枫饶过谁?
几句话,把赵紫馨说的一文不值,甚至,仿佛她呼吸一口空气,都是一种极大的浪费,她的存在就是一种对全世界的侮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