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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07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H)

    [本章配合We  Don't  Talk  Anymore——Charlie  Puth、Selena  Gomez食用更佳]
    5.4  柏林  柏林奥林匹克球场
    5.7  科隆  莱茵能源体育场
    5.8  多特蒙德  威斯特法伦球场
    Will  Coco  White  vacate  the  Südtribüne?(可可·怀特会空出南看台吗?)
    这个问题其实算不上问题,根据官方售票通道显示,威斯特法伦球场坐满了,而且比安联球场坐得更满,多特蒙德的许多歌迷从教堂狂魔时期就关注着可可——《天琴座》、《影子前锋》、《天选之子》、《至上主义》、《五号》,他们见证了她从百提不中的乡村魔女到手握格莱美年专的流行女王。
    “如果多特蒙德不会出现奇迹,我不知道什么地方才能出现,我看见了你们,伟大的黄黑之墙。”
    可可身上以变形金刚大黄蜂战机的为元素设计的黑金长裙与背景搭建的十米汽车人相互映衬,她从大黄蜂脑袋里的平台出场时听到的尖叫,也算值得她为这场演唱会私人付出的版权费和排练时的心惊胆战。
    “准备好与可可·怀特一起冒险了吗?”
    铺天盖地的‘是’如海浪般将可可包围,蜂群需要女王,今夜多特蒙德是她的赛博坦,而她是这里的女王蜂。
    虽然这座城市的心并不归她一人所有。
    可可迫切地想要证明一些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比如她在多特蒙德的地位,比如她对这座城市的影响力是否一如往昔,因为她真正的、改变历史的行动是从这里开始的,不是米兰,也不是马德里。
    金黄色的冷焰火衬得夜空熠熠生辉,舞台中央的人同样光彩闪耀,如果她的爱是一场游戏,那么这游戏没有尽头,更没有退路可言。
    演唱会结束时,她在更衣室见到他——不是她的更衣室,可可包下了整座体育公园,技术上讲,威斯特法伦的所有没上锁的地方她都能进,包括没有运动员的更衣室,那些熟悉的数字下,毛巾整齐地迭着,马尔科·罗伊斯坐在那里,背后是他的号码,一切和从前没有分别。
    听到有人进来,马尔科·罗伊斯侧过头,没有太多惊讶,像是知道她会来,又仿佛不确定她会不会来,他们经历的所有似乎还在昨天,多特蒙德的11号,他的金发也许深了一点儿,腮边留有一些淡金色的短须,如同少年人那么年轻、漂亮,眼睛清澈又成熟,即使不笑的时候也像在笑,而手臂上成片的刺青明晃晃地提醒其他人别把他当成乖孩子,他是马尔科,火星,为战斗而生。
    她又何尝没有改变呢?
    可可·怀特剪短了头发,曾经她的长发可以绕在他的手臂上,现在那些头发只到她的肩胛骨,被染成近似银白的金色,星星和月亮都黯淡了,时间正一点点雕琢她脸庞的青稚,她的变化比他大得多,罗伊斯有一瞬间怀疑过自己曾经遇见的人是否真正存在,随即他抛却了这个念头,罗伊斯想说点儿什么,但是足球之神在上,他能对可可说什么呢——近来过得如何?还是别的他不是真心想说她也未必愿意听的废话。
    时间流淌,而沉默持续着,然后两个人都笑了,可可倚在门边,“我就知道,马尔科,这里是你的主场,谁也拦不住你。”
    “我应该藏在那个冰桶里。”罗伊斯说,看得出他思考过这件事。
    “你藏在什么地方我都能把你翻出来。”可可点了点自己眼下的金色油彩,“今晚威斯特法伦是我的家。”
    罗伊斯笑着,为了她的这句话,他渐渐低下头,“你知道,可可,绝大多数的球员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没有‘家’可言。”
    “我们更像…那种一到季节就会迁徙的鸟儿…”
    “候鸟。”可可控制着表情,尽量不让她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她从未对当初的决定后悔,即便再来一次,再回到巴西世界杯,可可·怀特还是会与马尔科·罗伊斯分开,无论他是否逃离了伤病魔咒。
    “是的,候鸟。”他语气飘忽,如同秋天的第一片落叶,眼神却很坚定,既有冬日冰雪的坚毅,也有壁炉火焰的炽热,曾经那个迷茫的男孩终究离他远去了,他一天比一天牢固他的席位,守护者、队长、领袖,那个队伍里不可缺少的人,马尔科·罗伊斯的名字刻上黄黑的勋章,与多特蒙德一起传递于历史,“一只愿意在同一座城市停留的候鸟,听起来是不是在找死?”
    “曾经我不能理解你,可可,我恨你,大部分时间恨我自己…每年我的经纪人都会拿着报价和我谈话,我却不愿意离开,并不是那些俱乐部开出的价格不公道…我才看清…我不是你的多特蒙德,对你而言,我是门兴格拉德巴赫,你爱我的时候可以为了我做任何事,除了留下。”
    “别说了,马尔科。”他们之间有太多将说未说的话,无数错误横亘其中,“我受过你受的伤,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不会原谅我,马尔科·罗伊斯,尽管你是那么…心肠柔软的人,你在我认识的‘没那么混蛋名单’里名列前茅。”
    没有犹豫,可可走过去,扳过罗伊斯的肩膀,抱住他,轻嗅着,他身上木质香水的味道使他闻起来像一棵上好的香料用木,没被虫蛀过,也没经历过啄木鸟和太多调皮的孩童。
    “谁是第一名,在那个名单里?”他听起来似乎在笑,过去的感觉重现于未来。
    “我那位对德国人持保留意见并一心向我推销利物浦的老叔。”
    “他成功了吗?”
    “还在努力,成效不大。”
    “可可,我的肩膀后边有什么?你在我身后搓了有一会儿了。”
    “我的油彩。”可可做出一个不标准的‘对天发四’姿势,“闪亮,但是太容易飞粉。”
    罗伊斯去抹她眼下的油彩,金粉沾满他的拇指与手掌下沿。
    “这没有帮助,马尔科,你只是在抹匀它。”
    “抱歉。”罗伊斯无力地收回手,“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知道的,在内心深处,他渴望这些金粉同样沾满他的脸颊和身躯,但他们不能像以前那样,他甚至没有立场为她擦拭这些亮晶晶的东西。
    “做你想做的,不想为什么,不去想你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不扭头就走,我向你挑战,马尔科,赌注是你和我。”可可握住他垂下的手,粉彩相接,宛如金色的刺青,“我不够勇敢去承担责任,我也没有决心一直停留,马尔科,如果他们没有发现,那么不许恨我,更不许再爱我,把那些记忆抛却脑后,过你自己的生活,一眼就能看到的幸福…如果他们发现了,我也不会逃避,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后退一步,做我认为对你来说好的选择。”
    罗伊斯反握住她的手腕,他们走进淋浴间的时候,越来越多的皮肤被染成金色——“这里变化很大,和我印象中不一样。”
    “改造过。”话音未落,罗伊斯的唇压了上来,为了那个不公道的赌约,正如她所言,他对她爱恨交织,根据他完全不在乎的守恒定律,感情不会凭空消失,只会转化成别的东西,这对所有人都不公平,今晚过后,他们要么一别两宽,要么成为今年欧洲最声名狼藉的一对情侣。
    “更胜从前?”亲吻间隙,可可不怕死地发问,“马尔科,我听说过了二十五岁,每五个男人里就有一个不…唔…”
    无论几岁,这张嘴还是堵住更好。
    男人和女人紧密地贴合着,肌肤相接时升起的温度从未如此销魂,罗伊斯的嘴唇被她的唇膏染成才饮用过鲜血的红色,可可那条价值不菲的演出裙被拢在她的腰间,他缓缓将自己推送进去,过程缓慢到她开始拍着他的腰侧催促。
    “噢…我的‘小兵人’…欢迎回家。”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用的姿势,年轻女郎脸上浮现一种残忍与销魂交迭的表情,随即她得意的笑容变成一点疼痛,罗伊斯捏住她的乳尖,力道像是要从她身上拿走那个小玩意儿做纪念。
    “我的家,这里也是我的。”可可算是被她自己给卖了,罗伊斯低头含住另一颗,下腹同时粗暴地挺动,可可几乎脚软得站不住,靠着几个月舞台锻炼的成效勉强掌控平衡,她气急败坏地环住他的脖颈,“太快了…啊…马尔科,你要我死在这里吗?”
    “死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罗伊斯抬起头,嘴唇带着一点淫亵的水光,他很好地照顾着她胸前的两颗小果实,可可这才看清罗伊斯发狠的眼神,身下又是一阵凶猛的抽送,激烈到那东西要从她的小腹顶出来,原本紧闭的穴口再也没合上过,还没来得及品味第一下,第二下第叁下就接踵而至,“我们会成为头版头条…是这里吧。”
    单纯的粗暴,那不是性爱,也不是马尔科·罗伊斯,他找到她的敏感点,凭借身体记忆和有效经验,重重地碾磨,可可小腹的线条隐隐扭曲,沾着金粉的汗水湿了鬓角和鼻尖,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罗伊斯享受的快感反映在他绷紧的腰和肩膀,喉结清晰地滚动,挥洒着属于男人的性感张力,这样下去他的确会更快射出来,但他还能来更多次,操到她爽的喊着他的名字流了一地水,操到她明白闯进他的家的代价,操到她疯。
    “啊…马尔科!啊…”可可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她不敢叫得太大声,虽然这种足以让太阳报狂喜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不想叫出来吗,你害怕谁听见?”罗伊斯冷笑,朝着内壁敏感点的方向一阵撞击,“你在这里不应该很厉害吗,除了我,莱维,你还要了谁?”
    可可猝不及防地一缩,被连续的顶撞送上高潮,罗伊斯没有停下,他停不下来,“别那么惊讶,可可,没有永远的秘密。”他擦去她眼角沾着金粉的泪珠,“莱维离队那年十二月,我们在科隆的慈善活动遇见,我喝了点伏特加,他告诉了我,我揍了他一拳,他说他不后悔,我揍了第二拳,一路开回多特蒙德…”
    “被发现没驾照…”可可失神地说,“我以为是我穿了内马尔的球衣。”
    “那是喝酒的原因,所以也不算完全没关系。”罗伊斯射了出来,精水沿着缝隙滴在她的大腿内侧,“还有谁?”
    “马尔科…你不应该问。”可可感觉到那根没拔出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你操法国人的时候都可以让我听着,现在却不敢告诉我名字吗?”
    “胡梅尔斯。”
    Make  sense.罗伊斯的动作却不像语言那样平静,“除了马茨呢?”
    “没有了…嗯…没有了,我没有睡一个人就要顺道睡他全队的习惯。”一张嘴浪遍欧洲的可可难得有理屈的时候,何况就算是拷问,这逼供方式未免也太色情了一点。
    “你就喜欢‘叛徒’是吗?”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可可,夹上去。”
    Loyalty  betray  face  to  face.这是她为马尔科·罗伊斯写的《忠随者》Loyalist的歌词,忠诚的心有时候会经历背叛的行为,她爱这样的他,超过爱多特蒙德的所有人,她夹着他的腰,两腿彻底悬空,承受着一下深过一下的激烈交合,如环抱着树干的藤蔓向他汲取养分,“正因如此,马尔科,他们谁都不能和你相比,谁也不能。”
    “内马尔也不能?”男人抱着她一步一操,可可所有理智都被用来控制自己不狠狠咬他一口,劝自己‘咬鸡肉’和咬肌肉带来的报复感差不多。
    “不能,马尔科。”她吻着他的头颈,蹭了他一头一脸的金粉。
    “罗纳尔多也不能?”
    “不能。”
    “格列兹曼也不能?”
    “不能…啊…要去了…马尔科…”可可被抱出浴室,抱到更衣室的等身镜旁,她和马尔科像连在一起金发精灵和银发精灵,她绯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睛和眼角因为快感飞出的眼泪在镜中格外清晰,她忘情的呻吟,尖叫,触摸着冰凉的镜子,高潮。
    “Sluttie  Maria——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可可这么说着,他们站在更衣室的等身镜前,脸上金一块银一块的,可可用打湿的毛巾为罗伊斯一点点擦拭,“我还是没弄明白你怎么嘴唇里面都是金粉,你以为这是可食用的吗?”
    “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最后一丝油彩从马尔科·罗伊斯的唇角消失,可可顺手将毛巾扔在7号奥斯曼·登贝莱的位置上,不仅如此,还把人家干净的毛巾换了过来。
    “可可,这不像好人做的事。”
    “无所谓,欧洲足球之神在上,让我以后付出代价吧——马尔科,再沾上油彩,就是你的错了。”
    有些人说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是玛利亚教堂的露天集市,还有人说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是威斯特法伦的南看台,两种说法都有道理,不过就可可这半个外人看来,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是马尔科·罗伊斯注视过的地方,他早已成为多特蒙德的一部分,分离之际,她最先说出告别,她对这座城市再无遗憾——“我到过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
    马尔科没有说话,如同一棵金黄的橡树,他沉默地、静谧地望着她,像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样,缓缓地,用他的笑容作别。
    马尔科知道,她喜欢他的笑。
    登贝莱没发现任何异常,队长好心的把他的毛巾换给了队友。
    克里斯蒂安·普利希奇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了一点金色闪光,形状像半个月亮,他好奇地用手指碰了一下,亮闪闪的金粉吻上他的指腹。
    谁留下的?
    “看什么呢?”罗伊斯问,普利希奇察觉到一丝微妙,虽然他非常信任他们的队长,但直觉告诉他,他发现的事不应该和队长说,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什么。”普利希奇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