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年刚做起这事略微生疏,身体颤抖的厉害,我和他是一样的状态,因为我们两个人许久都没有再触摸对方了,现在的这刻感觉很令人的心颤抖,我伸手抚着他的胸膛,他却突然伸手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压在他的身下,我晃了晃神望着他,他伸手轻轻的抚过我的脸颊,很温柔缠绵。
一番久违的云雨,我自是不满足,直到天亮我都还拉着苏湛年玩闹,苏湛年受不住,他笑了笑纵容我说:“宝贝儿,那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累了的时候抱着苏湛年睡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晚上了,我眼神茫然的望着窗外,总觉得昨晚的是一场……春梦,梦醒了,人也就散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目光打量了这个卧室,周围凌乱不堪,男士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还有我的bra以及男士的里裤,我起身捡起这些东西,然后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边上,我伸手抚着那件纯白色的衬衫,心里想,他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
苏湛年的白衬衫上面带着他的味道,清淡淡的,很好闻,我摸着摸着就抱在了怀里,抱了许久都不舍的,最后散开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穿着苏湛年的衬衫打开了卧室门出去,在公寓里逛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人,没看到他的身影我心里略微着急,胡乱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又因为心情烦躁点燃了一支烟,刚抽了两口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转过去愣愣的望着他。
苏湛年换了一套红色的大衣,很喜庆,像过新年,而且他高高大大的,把衣服衬的很有型!
我颤抖着唇问:“你去了哪儿?”
苏湛年是心理学专业的,他此时此刻应该明白我患得患失的心情,所以安抚我说:“我醒的时候见你还睡着,所以起身去外面买了一些菜,想着待会给你做点吃的,抱歉,让你担忧了。”
我局促的说:“我只是怕你……突然没了。”
“我知道,你别怕。”
苏湛年见我还傻站着,他蹲下身子把菜放在门口,然后过来伸手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你瞧,我是有温度的。”
他身上温热的气息传到我的身上,我紧紧的抱着他,红着眼眶说:“我知道,但我就是怕。”
“晚晚,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放心,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以后我去哪儿都告诉你。”
苏湛年现在,比起曾经的他,要温柔细致的多,他知道我的担忧,知道我的敏感,知道我这刻脆弱易碎的心,我用脑袋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胸膛,这儿有一道伤疤,是他为我留下的,我笑了笑,满足的说:“小哥哥,我爱你,比任何时候都爱。”
季教授,我现在开始重新寻找了自己的幸福,重新的回到了他的身边,所以你是祝福我的吧?谢谢你,给我的生命一段绚烂的光芒。
季教授,我爱你。
但现在,我要和他过日子。
因为,我也一直爱他。
破镜重圆,最是难得。
苏湛年陪我留在了法国,应该说是我不想回国,因为我想和他过二人世界,那段时间我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从床上闹到床下,从卧室闹到客厅,就像两个刚谈恋爱的小情侣一般,幼稚的要命,我也经常和他吵架,他也经常怼我,但是怼着怼着我们两个人就笑了,也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总觉得现在这种感觉真好,也想一直这样下去,我偶尔给苏湛年聊起我和孩子美国别墅的时光,他闻言当即明白我的心情,承诺道:“苏家那边我一直在培养暮光那个孩子接手公司,等这次回国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了,我们就到美国生活。就你,我,两个孩子,我们像个普通人那样生活,倘若你还喜欢拍戏的话就继续拍戏,倘若你喜欢旅游的话我们就去周游世界,反正你喜欢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晚晚,这辈子对我来说,就只剩下你,其他的什么我都顾不上了,我也不愿顾了。”
苏湛年说的特别真诚,我伸手抓紧他的胳膊,抿了抿唇,再一次不确定的问:“你说的真的?”
“嗯,对我来说,家庭胜过一切。”
顿了顿,他又说:“我们的年龄不小了,晚晚,我今年……三十六了,马上都是四十的人了,我再也受不起感情的折磨,我现在只想和你好好的过日子,像事业什么的,我已经不在乎了!”
苏湛年愿意放下一切光华陪我在美国定居生活,而我对娱乐圈早就感到烦闷,我打算在我的电视剧《我的撕婚时代》开播的那天就宣布退隐。
从此,只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苏湛年对我做了承诺,我开始迫不及待的想回国,想等他处理完所有的事,然后等他带我和孩子们去美国,他见我这么着急,难得打趣说:“你这么着急,会让我觉得,你是特别的爱我。”
我不在意的笑说:“我本来就特别爱你。”
闻言,苏湛年笑的春风荡漾。
回国的那天,苏湛年带我回了我的公寓然后匆匆的离开,一个小时后他带着两个孩子回家。
见到久违的面孔,我感觉从他的怀里抱过笙儿,这一抱,我发现自己非常吃力,我望着笙儿精致的脸颊,原来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女儿已经长成一个小大人了,而她的成长过程一直缺少了我,一想到这,我的心里就觉得十分心酸,
总归,我是欠她的。
不过殷玉瑾这个孩子今年十四岁了,已经是一个标志的少年了,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抱歉的说:“好久不见,妈妈貌似总是在闹失踪。”
“没有,电视上能见到母亲。”
他还是习惯称我为母亲。
但,比以前多些亲昵。
两个孩子回家,我赶紧去外面的超市买菜,然后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苏湛年见我忙上忙下的,他终于忍不住的笑说:“终于觉得你长大了。”
我斜眼看他,“今年一过,我就三十五了。”
他接着我的话说,“那我就三十七了。”
是啊,他一直都大我两岁。
吃饭的时候苏湛年向两个孩子提了一句回美国定居读书的话,殷玉瑾忽而说:“学校那边要开家长会,我希望……母亲能辛苦一趟。”
殷玉瑾亲自开口,我从不会拒绝。
我笑说:“好,什么时候?”
“后天,也算是表彰大会。”
也就是那天家长会以后,我才明白殷玉瑾的用心,他啊……从小就缺一份母爱。
也很想得到同学老师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