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嗯,有点重口内容……-a-我尽量写的含蓄了,喜欢甜宠的妹子可以跳过。
闻人轻柔蓦然将手一拉,素问虽然精于医术,但是力气也只是普通,而且自从她进宫后,一身迷/药毒药也已经交了出来,不由脸色大变,正要挣扎,却觉得拉着自己的手好像螃蟹的钳子一般,夹着了就让人动弹不得。
心中不由暗自后悔。
她只道当初闻人轻柔纠结于自己,即便有再多的念想,这容貌一毁,大多男人的心就淡了,更何况闻人轻柔这样位高权重的人。
却倒是忘了,闻人轻柔这样的/性/子,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自己的东西即便是宁愿摔碎了,也不会随便让给别人。
自己这般举动,当时逃走已经是极挑衅闻人轻柔了,如今自己自投罗网,闻人轻柔又怎么肯善罢甘休。
她本来想的是……这次来一刀两断,落得干净的。
虽然这些年来她私下行走,也知道多亏了后头白蒹葭替她收拾料理了不少东西,但是也因为如此,闻人轻柔也下了不少黑手,让白家跟凌家都吃了点亏。
这些事情,因她而起,她这次回京,也何尝不是想把这些事情解决了。
不过她虽然专注医术,其他方面却还是太生嫩了。
特别是在把握别人的心理方面。
素问挣扎道;“你,你放开我。”
却已经被人压在桌子上,男人低哑笑道;“怜儿,流光还等着我们给他添个弟弟呢。”
他诡谲的笑了一下,烛火明暗间,姿容俊美的青年神情却扭曲的宛如恶鬼,“我就知道你会乖乖回来的,嘿嘿,你会跑吗,那……”
“啊!!!”
一声撕裂的惨叫,小宫女担心的看向偏殿,攥紧了手里的帕子,看了一眼大宫女,“姐姐……是素问姑娘的声音。”
“嗯。”
“姐姐,我们……”
“别管。”大宫女瞥了一眼小宫女,吹熄了蜡烛;“睡吧。”
手放开软而无力的小腿,摸向另外一条腿,“既然这么爱跑,那就把腿也断了吧。”
素问极恨,她虽然坚韧,但是被人猝不及防的生生捏断了小腿,猝不及防下也惨叫出声,等闻人轻柔捏断她第二条腿的时候,她紧紧的咬住袖子,即便是鲜血已经将袖子浸透,却死活没有再吐出一个字来。
闻人轻柔有一丝恍惚,他黑漆漆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却似乎什么都不曾入眼,伸手摸上素问脸上的刀疤,轻声道;“还记得当时在凤霞城吗……我就曾经说过,为什么要逃呢。”
被他恩宠过第一个逃走的女子。
当时他是为了叶家姐妹去的,却不想遇到了此生最大的魔障。
闻人轻柔轻轻柔柔的笑了,他亲了亲素问的嘴角,却是满口铁锈的腥气在嘴里泛开,他也不在意,反而将那腥血一口一口的吞了下来,手指仍然轻柔的摸着素问的手腕。
“不要!”素问含糊不清的从唇角挤出几个字。
闻人轻柔这轻柔的动作,却让她产生了说说不出来的恐惧。
医者的手,不能毁。
为了保证针灸的稳定,她甚至连酒都不敢碰。
闻人轻柔既然敢打断她的腿,那么折断她的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不过是……奴仆罢了,虽然白蒹葭放了她出去给了她自由身,但是闻人轻柔这样的身份,即便是白白的打死她,也是悄无声息的掩盖过去。
眼泪终于从素问的眼角滚了下来。
“哭什么呢。”
轻轻将那眼泪吻去,青年的声音,宛如耳语,充满了磁性和诱惑。
听在素问的耳朵里,却是恶魔一般。
她本来以为,在这宫里,闻人轻柔到底不会太过放肆的。
而且这么几年了,闻人轻柔身边也不知道有多少绝色佳人倾国美人,自己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是在闻人轻柔身边也是排不上号的,她本来以为这么几年了,闻人轻柔早就应该放弃自己了,而且自己毁了容,如此也正好做个了断。
无非是自己吃些苦头,既然毁了容,闻人轻柔一定是看不上的,顶多吃些刑法,日后也干脆了,总不能再连累小姐他们。
只可惜……看闻人轻柔现在的样子,自己反而弄巧成拙了。
素问的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因为……”闻人轻柔目光悠远,似乎想起了十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素问的时候,本来不是什么出众的人,但是偏偏……却不让他觉得厌恶,偏偏一夜过后。叶家姐妹的尸体反而被她带走了。
他也不介意,只是觉得有些丢脸,偏偏又碰到那少女放了火,火焰滔天,火光映得她美艳不可方物。
他绑走了她,并让那曾经桀骜不逊,后来却乖巧依附这他的可人儿成为王妃。
那时候他心里甚至有着一股看好戏的心思。
曾经那么不屑自己,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小姐的素问,变成了一个只能依附自己的菟丝花,当她恢复记忆的时候,那是怎么样的一场好戏呵!
果然是一场好戏!
“好了,别哭了。”他亲了亲素问的眼角,温柔如昔,“看你吓得,你在外这么久,手都粗了,我去寻些玉雪膏来给你抹手总要养回来才是。”
他声音轻柔婉转,听在素问的耳朵里,眼泪却流得更急了。
“对了,你还要写信给你家小姐呢。”
“毕竟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要回家相夫教子,总要给你家小姐说一声,省的她担心是不是。”
“当初你挟持流光,逼我放你走,可把流光那孩子吓坏了,这次你回去,可要好好的哄哄他,本来一个阳光明媚的孩子,硬生生倒是阴沉的许多。”
“柳依也差不多是相看亲事的年纪了,别的我倒是可以拿主意,这个我却是不懂,不过我瞧着凌绝尘那人不怎么样,他儿子倒是不错,昔日跟柳依见过一面,我瞧着也有些缘分,你说你如今救了皇兄,也算有些功劳,就去讨个恩典,赐婚柳依跟凌家老大如何,柳依虽然不是公主,但是自从阿九走了后,这几年也没有大办过,阿七的几个孩子又都小,我跟也正好让柳依以公主的身份出嫁,给皇兄冲冲喜,说不准一下就大好了呢。”
“你说,好不好呀?”
轻柔的声音,宛如从地上生出来荆棘,将人重重束缚层层缠绕,淋漓的都是鲜血,却偏偏细细密密,连挣扎一下,浑身上下都只会留下更多的伤痕。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