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艾!而那个男人呢?虽然她没看到,可是她知道定是顾伽彧!自从方世博告诉她之后,她第一反应就是小艾,为此她又去了顾成,打听到了小艾请长假的消息。
她不知道在那里僵了多久,直到护士大声的喊她:“这位家属,你到底走不走啊?”
念生这才跟了上去。眼底尽是慌乱岑。
安排好偶得之后。念生顺着之前看到小艾的方向走过去,医院太大,弯弯绕绕的地方也太多,她走了好久也没在看见他们的身影,而路过有服务台的地方她也会急切的去问护士见没见过那两个人,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
念生确定他们在同一栋大楼里,她一定要找到他。
终于,她在一间洗手间门口看到了刚出来的小艾。
她大声的叫她的名字。
小艾正打算去男洗手间门口接顾伽彧,没想到她真的会找上来,这次就算怎么躲也逃不掉了,她微微的转过头去,看到念生那一刻,还是吓了一条。
她又瘦了许多,本来就小的脸仿佛被削掉了一般,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看,双眼通红一定是哭过了。穿着牛仔裤的两条腿更是跟筷子一样的细,那样子弱不禁风,她都恨不得去抱住她欢。
“念生!好巧啊!你怎么来这里了?”她微笑,故作轻松的表情,可是心里却有些不知所措。特别是当她迎上她的眼神的时候,透着一股敌意,她明显是把她当做了轻敌,小艾的心就更虚了。
念生没有时间跟她寒暄,直接问:“顾伽彧呢?”
小艾立即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看病的。”她慌乱的解释着,虽然很没有说服力,可她还是用力表扬着。
念生朝她近逼过来,双目紧紧的瞪着她。
“小艾,不要骗我,顾伽彧在哪里?”
小艾心直哆嗦,又摇了摇头,而仅有一墙之隔的顾伽彧此刻正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面容痛苦。
念生自然不信,直觉告诉她,顾伽彧就在这附近,他为什么不来见她?害怕还是心虚?可她要一个答案啊!于是她无视过小艾,朝着空旷的走廊大喊到:“顾伽彧,你为什么不敢来见我?就算是你不要我们了,我也要你亲口说给我听,你出来,你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好不好?”她越说情绪越激动,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小艾看她崩溃的样子,忍不住上前扶住她。
念生却一把握住了小艾的手。乞求的目光看着她。
“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就是问问他,我不跟你抢,只要他说爱的人是你,我一定放他走好不好?”
小艾那里承受得住她这样的目光,忍不住回头看向了男洗手间。正巧顾伽彧也弹出了头,乌黑的双眼透着晶莹的泪水用力对她摇头。
小艾痛苦的紧闭了一下书双眼。忍下心来松开了念生的手。
“我真的不知道,你走吧!”她别过脸,不敢去看她。
念生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看着小艾的背影,操着沙哑的嗓音问:“小艾,你怀孕了吗?”
小艾怔住!半响,她狠下心点了一下头。
念生眉心紧紧皱在了一起,声音变的更加的沙哑。
“是顾……”话还没说完,小艾立即又点了一下头,语气痛苦,还不如来的痛快。小艾紧咬着牙,一遍一遍在心里对她说着对不起。
念生突然舒展了眉心,缓缓的站起来。木然的转身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她的步伐像是很沉重,如同她的心一样,一点一点的坠入了深渊。
直到念生的身影彻底的消失,顾伽彧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或许是他站的太久了,一出来腿就软了一下,小艾连忙扶住他。
“顾总,你是说我怀……”小艾刚开口问,顾伽彧就立即对小艾说:“对不起,只是一个托词,可当初没想到用到你身上,受委屈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有些暗哑,那样子看起来很痛苦。
小艾摇了摇头。她到没什么,只是觉着为他们惋惜,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顾总,您这是何苦呢?夫妻本来就是要同甘共苦的。”
顾伽彧却面容苦涩。
“还有一句话,大难来临各自飞,我希望她飞的越远越好,那样她才会有新的生活,小艾,这个世界没了谁都一样的转,想要活的快乐就要忘掉过去,以后,我就是念生的过去,认可让她恨我一辈子,总比爱一辈子强吧!”
小艾看着他不再说话,心底的苦涩一点一点的蔓延到了全身,因为她知道,顾伽彧这次是抱着死去的。
脑癌手术,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七十,还有一部分即便不死或许再也醒不过来,就算是去美国,依然有这样的概率。
病房里,顾伽彧躺在那里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再看小艾也没睡,于是坐起来问:“偶得他怎么样了?”
小艾之前去儿科打听过,回来
tang也跟顾伽彧说过,可看得出来他依然很担心。于是又耐心的说:“没什么大碍了,烧退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顾伽彧又重新躺了回去,直到天蒙蒙亮,他悄悄的起来,批了一件衣服走向了儿科,此时正是最安静的时刻,就连一向喧闹的儿科病房里也异常的安静,他来到了偶得的病房门口,透过狭窄的玻璃窗朝里面看过去。
只见偶得睡的很安稳,长长的睫毛翘着,小脸蛋红扑扑的,那样子应该是退烧了,而念生就趴在偶得的旁边,双手紧紧的握着偶得的小手。
看着病床上的母子俩,他的心像是被刀子割断了一般的疼。
而这个时候,念生突然睁开了眼睛,顾伽彧连忙往后推去,可却没有舍得离开,只见念生揉了揉太阳穴又摸了摸儿子的额头,然后就笑了。看来偶得是真的没事了。他这才不舍的离开了那里。
早上8点,顾伽彧已经准备好,方世博也开着车过来。
“可以走了吗?”方世博看他的样子,虽然还是很憔悴,不过精神头倒是十足,就放心了。
于是他们一行人走出了病房。
与此同时,念生正在医院大厅的缴费窗口给偶得办理出院手续,她正在排队,无意间听到身后有人说:“快看,那不是那什么集团的老总吗?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另一个人却说:“是顾成的老总,听说得了……”
念生听到顾成两个字一惊,立即朝门口的方向看过去,却没有找到顾伽彧的身影,而她身后的男人却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道:“我媳妇的表妹在神经外科当护士,就是每天伺候着那个老总,听说是很罕见的一种脑瘤,说不定得死呢!”
念生心惊!
也顾不上排队了,上前一步立即抓住了那个男人,急切的问:“你说的是顾成集团的人?”她疑惑的问,定定的看着那个男人,心跳突然加快。
那个男人摆摆手说:“是顾成集团的老总,叫顾伽什么来着,很有钱的,去美国治病去了,不过那病啊!就是有在多钱也没用啊!”
念生听着,整个身体突然一晃,差点就晕倒过去,下一秒,她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拨打着方世博的电话,不知道跑出了多远,她才想起偶得来,于是乎,她停住脚步,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先给单念生打了一个电话,没有多说,只让他去医院接偶得,之后,她又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机场。
她在网上拼命的查着去美国各个城市的航班,只希望能见到他。她一定要见到他!一定!
机场内!人流涌动。顾伽彧和小艾一行人坐在VIP的候机厅里,工作人员一遍一遍的过来催促他登机,可是他却一直在拖延,直到不能再拖延了,他才上了飞机。
这是一架私人飞机,顾伽彧购买的,知道的人不太多,而购买它的原因却是飞向美国,去寻找念生。而如今目的地是一样的,可目的却很不同。顾伽彧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脚步越来越沉重,因为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一年以后!
美国福罗里达州近郊的一栋别墅前。
偶得搀扶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走在软软的草坪上。“小偶然,你要跟哥哥一样哦,用力的迈开步子。”偶得很有耐心的教着怀里的小朋友。
顾伽彧一身碎花连衣裙走出来,手里端着糕点。
“偶得,偶然,过来吃糕点啦!”偶得听到糕点两个子,抱起了小弟弟就跑了过来,此时,顾伽彧也走出来,看到偶得抱着弟弟摇摇晃晃的样子,吓的连忙跑过去接过小偶然,此时小偶然已经被吓的哇哇的大哭。
可偶得却顾不上他这个小弟弟了,心早已经被眼前这花花绿绿的糕点给迷住了。
“妈妈,你又没放糖,不好吃。”偶得坐在椅子上,翘着小腿,一边吃的正香,一边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念生。
念生仰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顾伽彧,两人相视就笑了。
这个偶得,是越来越调皮了,自从有了小弟弟,他就整天嚷嚷着要吃甜点,而且还要她亲手做的,念生问他为什么,小偶得却说:“因为偶然小弟弟想吃。”可每次都不见得他给偶然吃。
而这个时候,在顾伽彧怀里玩了一会的偶然突然哭了起来,顾伽彧搞不定,连忙把孩子给了念生。
念生却掀开了衣服,小小的偶然一碰到她的胸口立即就不哭了。
偶得看到偶然去喝奶,连忙跑过去看。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妈妈,我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妈妈,奶水是不是很甜?”
“妈妈,我可以喝一口吗?”
偶得又长了一岁,比之前高了不少,不过好奇心也越来越多了,念生知道这个年龄段孩子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很耐心的回答他的问题。
等偶然睡着了,念生让偶得喝了一口自己的奶水,偶得立即吐了出来。
“好难喝啊!我们家小弟弟口味
还真是重啊!”偶得皱着小眉头,走进了屋子。顾伽彧和念生依然坐在那里,旁边的儿童车里,偶然安然的睡着。
顾伽彧紧紧的握住了念生的手,他做梦不曾想过会过上这样的生活,远离尘嚣,守着爱人和心爱的孩子。没有烦恼,不被工作琐事而纠缠,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健康的活着。
就在一年前,顾伽彧躺上了冰冷的手术台,当大夫注入麻药的那一刻,他把命运交给了上帝。
就在同一时间,念生背着旅行包,手里拿着护照和机票一脸焦急的等待着登机。
“顾伽彧得了癌症,很罕见的一种,惊动了全美国的医学博士,念生,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电脑屏幕上,方程的面孔依旧英气硬朗,此刻,他远在大洋彼岸的纽约。
念生的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流,雪白的牙齿早已经把下唇咬出了血印。她知道了,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找到了方世博,得知了所有的一切。
“方程,我要回去,你帮帮我。”
方程嘴角闪现出一抹忧伤,随后点点头。“好!随时欢迎!”
隔天中午,方程就在肯尼迪机场见到了念生。不过才分隔几个月而已,她却瘦了许多,再加上纽约的台风天气,仿佛一刮就到了。
方程看着心疼。拥抱住她。
“会好的。”
念生却问:“直接带我去医院好吗?”
方程意料之中。“这个时间他应该进了手术室,而且这个手术时间应该不会短,你不用倒一下时差吗?”念生果断的摇头。
“我没关系,直接去医院。”
方程点头,开车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医院的手术室门口,只有小艾一个人守在那里,此时,顾伽彧已经进去四个小时了,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居然是念生,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伽彧怎么样了?”念生顾不上和小艾寒暄,直接问。
小艾明白,她肯定知道一切了,原本无助的心在看到念生那一刻居然安稳了不少。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不过手术之前的会诊很乐观。”
念生盯着手术室雪白的大门,心里蔓延着无尽的痛楚。
“念生,我和顾总没什么的,他只是不想你担心。”小艾看她那个样子忍不住说道,念生依旧盯着那扇门。“他是害怕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可是他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死了,我怎么办?我就真的能好活吗?”
小艾看着念生颤抖的肩膀,紧紧的抱住了。
“谢谢你小艾,一直陪在他身边。”
“顾总对我有恩,不要担心,好人一定有好报的。”
就这样,又过了5个小时候,从白天等到了黑夜,方程带着食物过来,让他们俩个吃点,可念生却怎么也不肯吃。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们先走出来,文教授摘下口罩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那个笑容代表了一切。念生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几天之后,顾伽彧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念生带着微笑的脸,他没看错吧?顾伽彧有些不敢相信,眨巴了几下眼睛。这个时候却发现他的手被一只温暖的手给覆盖住了。
“顾老师,你醒了?这是几?”她调皮的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悠。
顾伽彧扯了一下嘴角。他的念生来了。
“一”他回答,许久没说话的原因,嗓子很沙哑。
“那这个呢?”她又张开五个手指头对着他,顾伽彧实在忍不住,也不顾手背上的针头,抓起她的手就送进了嘴里。吓的念生把两只大眼睛瞪的溜圆,不过他只是在她的手上吻了一下。
“单念生,你觉着这样可以吗?”
念生:“……”顿时无语了,他那里像是死里逃生过来的人啊!看着她露出一抹邪笑,那样子简直就是个人精,折磨人的人精。
“你在这里躺着舒舒服服的,我们等在外面的人可急死了,等你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说着,故作委屈的样子。
顾伽彧却一个大掌上来把她按在了眼前,还没等念生从惊吓中反映过来,他的唇就覆盖上来。
她一时间惊慌失措,面对周围白色一片,她怎么都觉着别扭,挣扎着离开了他的唇。“你疯了,你才刚醒。”顾伽彧却笑的开心。
“你不是说要收拾我吗?我主动送上来了还不要?”
呃……她哪里是那个意思。
又经过半个月的悉心照料,再一次复诊的结果终于出来了,他们得到了好消息,他可以出院了。
顾伽彧的头发长出来不少,可能是他营养太好的原因,头发的直直的立在那里,搭配上他白白净净的脸孔,看上去倒是年轻了不少,一下子让念生想起了初识的他,也是这样一副书生摸样。
出院之后,念生带着顾伽彧去了华盛顿,那里曾经是念生生活的地方
,她带着顾伽彧走了一遍,包括她曾经就读的学校,还有打工过的餐馆,她和他坐在那里点菜,念生小声的对他说:“这里的食物很难吃。”
顾伽彧对她一笑,然后叫来服务生。
“让你们老板过来。”顾伽彧用流利的英语对服务生说,然后掏出了100美元给了他。服务生自然很乐意效劳,很快一个胖乎乎的长满了大胡子的男人走过来。
“hello?”老板对他俩打招呼,丝毫没认出念生来。
念生刻意挡住了自己的脸,看顾伽彧那架势像是要揍他,暗地里对他用力摇头,那意思不要让他惹事。
而这个时候,那个老板却露出微笑,一副讨好的样子。
“顾先生,我认得你,哦!不,我应该叫你老板。”
“WHY?”老板?念生诧异。顾伽彧双腿相叠,迎上念生的视线,半边嘴角用力上翘,那样子看起来坏的很。“我的妻子,7年前在你这里打工,我的儿子也因为的一脚提早出生了,幸好他们都很健康。”
老板听完,仔细去看念生。像是一下子想起来了,蓝色的眼睛瞪的很大。
“很抱歉,我当时做了很不好的事情,请你原谅。”老板反映很快,立即给他道歉。
念生看了一眼顾伽彧,以她的了解,他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于是,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声说:“算了!”
顾伽彧又是一个坏笑。
“这么能就算了?”然后站起来环顾整个餐厅,已经是下午了,可是还是坐满了人,看来老板的品德并没有影响生意兴旺,那么最好的报复就是……
“明天搬出去,这里我要了。”顾伽彧利落的说。老板顿时吓坏了,不断的摇头。“顾老板,这样不可以,虽然这里你全都买断了,可是我们签过合约……”老板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出来。
顾伽彧接过来随便的看了一眼,然后紧逼他一步。
“违约金我付得起。”说完带着念生离开了那里。而那个老板是真的害怕了,追着他跑出来。念生看老板可怜的样子心软下来。
“顾老师,算了吧!”
“欺负我的老婆和孩子,我只能叫他生不如死。”说完凝视着她,嘴角又是一缕坏笑。不过听的念生心里却是暖暖的。“顾伽彧,你自从脑袋开刀之后好像变的坏了。”她摸了摸他的头顶,那里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咦?我要问问文伯伯是不是给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让你越来越坏?”
“好啊!不过问之前,我要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坏。”说完他就朝她吻过去,念生推搡着他。“顾伽彧,这是车里。”
“就是在外面我也不怕,你是我老婆。”
单念生:“呃……”他什么时候口吻也变的这么重了,不过……“那块地是怎么回事?”
顾伽彧一边专心的把她吃干抹净,一边说:“一年前买下的。”
“你涨了他多少房租?”
“双倍!”顾伽彧说完,彻底的把她吃干净了……
(精彩车震,无奈会被和谐,此处省略无数字……)
偶然应该就是那次才有的吧?
晚上,顾伽彧和念生躺在床上,回想着一年前的事情。
福罗里达州的空气好,环境更适合他们生活。
“念生,你看那里!”念生一抬眼,顾伽彧就吻上来。
“顾老师,门还开着呢!”念生挣扎着要推开他,可某人却以为她欲拒还羞,随即身体就压了上去。突然只听咣当一声门就响了。一个童真的声音响起:“爸爸妈妈你们在打架吗?”
念生顿时害羞的紧闭上了双眼。顾伽彧也只好悻悻的从她身上起来。看着一脸天真的儿子。“爸爸和妈妈是在做运动。”他倒是说的脸不红不白。
“那我也一起好不好?”偶得一听运动高兴的蹦上了他们的床。
念生只觉着眼前全是黑线。
顾伽彧却把偶得搂在了怀里,一副很慈爱的样子。“这种运动呢要等你长大了才可以做,所以我们偶得要快快去睡觉,快快长大好吗?”
偶得觉着爸爸说的很有道理,很认真的点头。
“那爸爸送偶得回去睡觉好不好?”
偶得又点头,然后乖乖的跟着顾伽彧下床了,不一会,顾伽彧就回来了,一副很心急的样子,一个飞扑就把念生扑倒了。吓的念生忍不住叫出来,随后立即捂住了嘴。
“念生,吻我!”顾伽彧一只手早已经不老实起来,可念生却还是不放心,忍不住抬头朝门口看过去,顿时就吓了她一跳,只见偶得站在那里正看着他们。
“偶得!”念生叫了一声。
顾伽彧正在激情时刻,听念生这么一叫立即停止了动作,起身看过去,顿时没了任何情趣。
“爸爸妈妈,我睡不着。”偶得无辜的说。
念生对他
招招手,偶得上来,念生把他搂在了怀里。“那你跟妈妈睡好不好?”偶得这才满意的笑了,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又扫了顾某人的兴致。只好转过身去睡觉。念生无奈的笑了笑,他还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又隔了一日。顾伽彧送完偶得回来,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念生问:“中了彩票还是捡到钱了?”
顾伽彧却神秘一笑。
“比中了彩票还值得高兴。”
念生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顾伽彧:“我给偶得报了夏令营。要十天才回来。哈哈!”
念生:“……呃……”她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顾某人却一个奸笑。“不用白,体会就好了。”
当然,她就着着实实的体会到了顾某人的“阴险狡诈。”她一边跟着某人的节奏一边拍着他的脊背。“你都40多岁了,怎么还这么有力气。”
一阵喘息声过后,顾某人的汗水滴答滴答的掉在念生的脸上。
“男人40如狼,女人30如虎。”
念生:“……”不过她确实很享受,好吧!既然是老虎就要勇猛点,前进!她猛然的用力,某人只觉着欲仙欲死……
顾伽彧:“单念生,你身上好像涨肉了。”
念生:“啊~~~哪里?哪里?”
顾伽彧:“这里!”
念生低头,看到某人的大手在她的胸口处,一片雪白……
一转眼,偶得十岁了,偶然也就三岁了,他们又迎来一个好消息,念生怀孕了。可这在念生眼里并不算是什么好消息,她明明有避孕的,怎么还会怀上。
从医院出来,她就撅着嘴。可顾伽彧的嘴角却一直翘着。她见他笑,她更气。
“顾伽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伽彧却一脸无辜。然后看向她的肚子。
“命中注定,你忘记了,遇到那个老头,他说你命里有女儿,这个小家伙说不定就是呢?”
他这一说,念生还真想起,那年,顾伽彧刚出院,他俩去唐人街,被一个老头拦下来。那老头留着白色的长胡子,穿着袍子,像个神仙一样。
“姑娘,你要小心,此时你可不是一个人。”
念生向来不迷信,并未理会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而那个老者却又说道:“这位姑娘是双身子,命中两子一女。”说完他就离开了。当时念生也没信,不过没过几天她就发现怀孕了,十月怀胎她剩下了小儿子偶然。
念生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得意的顾伽彧,她真想哀嚎一声。
“你娶我是不是为了生孩子?”
顾伽彧:“不为生孩子结婚也算耍流氓!”
念生恨恨!看来真要逼出她使用杀手锏了。“你结扎,我就生。”
这下轮到顾伽彧咬牙。
不过,顾某人还是去了医院。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表情痛苦。“这下你满意了吧!”念生却舒服靠在椅背上,一边吃着核桃一边点点头。
“顾老师还是蛮听话的。”
顾伽彧又咬牙忍了。
九个月后,念生生下了一个小公主,白白胖胖的相当可爱。顾伽彧捧在手里怎么看都看不够。念生躺在床上很是虚弱。
“顾伽彧,我要喝水。”
顾某人却没有动弹,而是大喊:“偶得,你妈妈渴了。”偶得立即倒好水端了过来。
念生:“顾伽彧,我要上厕所。”
顾某人:“偶然,扶妈妈去卫生间。”
念生:“顾伽彧,孩子要吃奶!”
顾某人:“偶……”刚开口就觉着不对,立即抬头去看念生,却迎来念生怒视的目光,某人把小公主放到了念生的怀里。一转身就看到偶得和偶然并肩站着他面前。
“爸爸!我们要吃饭!”兄弟俩齐声说道。
顾伽彧:“……好吧!我去做。”说完乖乖的戴上了围裙走进厨房。
念生:“顾老师,别忘了煲汤。”
偶得:“我要吃咖喱饭和椒盐鸡块。不要放辣椒。”
偶然:“我要次披萨和土豆泥芝士沙拉。不要太热哦!”
从此顾伽彧的煮夫生活正式开始,直到他们的小公主3岁,他才终于摆脱了厨房。原因嘛!
一次晚上,小公主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坐在专属于她的儿童座椅上。看着碗里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可吓坏了一直宠爱他的某人了。
“爸爸!你太可怜了,妈妈总是欺负你!我都看不下去了。”
某人顿时一阵窝心。感叹有女儿的好。
接着小公主又说:“你做的饭比你还要可怜,我也看不下去了。”
此时,正在喝汤的念生差点喷了出来,在看偶然已经大笑不止了,某人只好把目光移向偶得
。偶得一向跟他亲近,肯定会帮他说话的。
可是偶得却只翻了个白眼,悠然转身的离开了。
偶然刚上小学,看着哥哥那个样子,认真的问道:“哥哥是无声的在抗议吗?”
念生立即竖起了大母子。她的儿子就是聪明。
从此顾伽彧远离了厨房,而一家人又过上吃着美味的幸福生活。
小番外一:
方程的公司越做越大,而年近40的方程也越发的刚硬帅气。更被誉为最具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因为他的优秀,还有他卓越的事业成就,却一直单身,更很少有媒体拍到他和哪个女人亲近。为此外界一直在猜测他的性取向。甚至他和男友人吃饭都会说成他交了“新欢”。
可他本人却从来不解释,更不掩饰依然无形无数,特立独行。
终于他公开回答了一次。
那是一个访问,主持人一向以毒舌和***出名。当主持人把这个问题抛给他时,他却淡然的笑了。然后很坦然的看向摄像机。
“人生一辈子就那么漫长,不能找一个让自己笑的人多可惜。”
主持人惊讶!
“那方总的意思是你还没找到那个可以让自己笑的人?”
方程客气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当单念生从电视上看到这段的时候,心底的某一处仿佛落了下来。顾伽彧拿起电话拨了过去。“方程,你终于不再惦记我媳妇了,真是可喜可贺。”
此时方程正站在门口等电梯,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插进裤袋里,挺直的脊背,英俊的侧颜足以引人注目。他皱了眉头撇了撇嘴。这个男人都给三个孩子当爸爸了,还一向那么清高。“如果你要让你媳妇哭,我还揍你。”
只听顾某人哈哈的大笑。
“方兄,你太瞧得起我了。”
方程淡淡的口吻回答到:“恩!这个结局我很满意。”正巧这个时候电梯开了,方程刚要进去,就被里面出来一个女孩撞了个满怀,女孩手里的咖啡顿时撒在了他雪白的衬衫上。
女孩惊慌!一个劲的说对不起,从兜里拿出纸巾帮他擦拭。
“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着急了,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害怕迟到所以……”
方程抬眼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女孩。
“你不知道我是谁?”方程疑惑的问。
女孩摇了摇了。那样子倒不像是撒谎。“我不知道,我今天第一天来这里上班。”或许女孩看出来这个男人的气质与众不同,所以对他很恭敬。
方程却玩偶一笑。
“再不走你就迟到了。”
可女孩却盯着他白衬衫上一大片的咖啡渍。“那个我还是赔你一件吧!这件好像不能穿了。”
“好啊!从你工资里扣!”方程淡淡的口吻,然后走进了电梯。
剩下女孩一个人愣在那里,想了半天,她才恍然大悟一般瞪大了双眼。他不是方……方程吗?也就是她的大大大老板啊!
那他的衬衫肯定很贵。她也太倒霉了吧!
第二日,她战战兢兢的敲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进来!”她微微推开了门,看到大老板坐在办公桌前正认真的看着电脑并未看她一眼。
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方总,你好!我是来给你送衬衫的。”她站在门口,依然不敢进来。
“我知道。”他一边看着电话,细长的手指流利的敲着键盘。像是在舞蹈。
咦?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居然知道?
她挪动着小碎步一点点朝他走过去。直到站在了他的对面。把手里的袋子奉上。“那个是我看着选的,可能没有你的好。”她及时的说。
方程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白白嫩嫩的一张笑脸挂着一抹红晕。一看就是初来乍到的姑娘。“好我试试!”他说着就站起来,利落的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女孩诧异,随之就别过脸去。
“那个……那个我先出去了。”
“不用!你在这里。”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抬起的腿又放了下来。
“好了!”那个声音说。女孩才敢抬眼看过去,却看到了六块腹肌。他居然没有扣上扣子。她吓的又转过头去,却被一只大手拦到了那胸膛里。
“你叫什么?”
女孩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心脏简直要跳出来了。
“我……我叫安珊珊。”
安珊珊!方程在心里叫着,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啊~~~”姗姗瞪大了她的盼子,那样子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猫。
方程又笑了,他就喜欢她这个样子。
“以后你要乖乖的跟着我!”
安珊珊这回才听明白,许久,她才鼓起勇气问
道:“方程,你是在向我表白吗?”
方程:“我是在求婚!”
安珊珊:“……我要考虑一下!”
于是半年后,方程与安珊珊的举行的盛大的婚礼。
某晚,夜黑风高,夜深人静。
念生睡的安稳,只觉着一只大手伸了进来。她回头瞪了一眼某人。“睡觉。”
而某人却邪魅一笑。
“当然要睡觉,不过睡前运动一下才健康。”说完那双手更加放肆起来。念生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被他的唇给覆盖住了。
突然,只听“咣当”一声!
“爸爸,你在妈妈身上找什么?”一个稚嫩无比的声音响起。
顾伽彧咬着从念生身上下来,回头看着他可爱的女儿,
“爸爸在和妈妈商量要不要送你去夏令营。”
女儿开心的蹦了起来。
“我最喜欢去了。”
于是,顾某人的计策又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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