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熏殿寝殿的横梁上系着一根红绸,红绸一直垂到了床幔间,另一端系在了我的腰肢上。我的双手紧紧抓住红绸,仰着头喘息,启悯轻吻着我的耳垂,彼此身体贴合的无比紧密,他抚着我胸前的柔软,低声问道:“好玩吗?”
我极力控制着从骨髓里溢出的快感,轻喘道:“你……你从哪里学來……这些……嗯……”
他含着我的耳珠低低的笑,只问:“好不好玩?若是好玩,我们再换一个玩法好不好?”
我咬着下唇沒有回答,他的耻骨贴着我的臀,狠狠顶了几下。我忙求饶:“好,好,你想玩什么都依你。”
他又笑起來,道:“这样才乖。”然后握住我的手往下移,让我的身体下沉,他平躺在床上,我便坐在了他的身上。接着,他便摆弄着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慢慢旋转。
才转了半圈我就受不了了,他那东西本來就生的和旁人不同,这样旋转着,那弯曲的部分就是一个凸起,勾挑着我身体最深处的每一块媚肉,又麻又痒却又快感横生。
“不……不要……”我的请求已变得断断续续,可是他却丝毫不理会我,继续让我缓慢的旋转着。我的双手已经失去了力气,耷拉下來,好在缠在我腰间的红绸紧紧的捆住了我,让我能在他的指示下,变幻出他想要的状态。
我的齿间溢出轻缓断续的吟哦,浑身都麻软了,也不知他要怎样,难道就这样一直旋转下去吗?好在他的速度极慢,让我不至于晕眩,还能享受逐渐适应的极致愉悦。
红绸的韧劲已到了极限,他让我蜷缩起双腿,然后放开了我。
我像一只陀螺般反转起來,下体的快意闪电般传至我的全身,我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快速的旋转让我头晕目眩之余,也加重了他在我体内勾挑的摩擦力,就那样让我体内敏感的最深处**不堪,暖流阵阵涌出,我竟就这样舒服的晕了过去。
我在他的热吻里醒來,腰间的红绸已经解开,他将我抱在怀里,笑着看着我。我无力的推了推他,道:“我、我不行了,让我歇一会儿。”
他翻身压在我身上,抱起我的一条腿,拂过两腿间的黏腻,笑道:“可是,我还沒有满足呢。你总不能只顾着自己,就不管我了吧?”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我已经筋疲力尽,可他还是沒有释放一次。
我咬着唇别过头,他哪儿來那么持久的耐力,简直……快要我的命了。
不由分说的,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因为得到填满,忠实的给出了本能的反应。随着他的抽送,我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粘液已经顺着臀部流到了身下的蚕丝被上。
“舒不舒服?阿娆?我知道你一定是舒服的,看你下面湿的!你乖乖的,叫出來,叫我……别忍着。”他竟这样轻佻的在我耳边笑着,还故意用他的弯刀,挑动着我敏感的神经。
他已完全了解了我的身体,知道哪里需要爱抚,哪里需要挑逗。我泪眼迷蒙的望着他,我不敢大声叫出來,而我的轻吟已经满足不了他。可是,我不可以真的像个**那样……紧绷着身子,更加夹紧了他的弯刀。
“啊……小东西!你夹的我快要……”他一口咬在我的唇上,报复似的吸着我的唇畔,而他的手则用力的揉搓着我丰盈上的蓓蕾。“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奇妙!我早该要了你!竟叫我苦等了这么多年……好在,也不迟!”
他忽然把我翻了个身,又像之前那样跪伏在我身后,狠狠的刺入,弯刀迅猛的抽送着,每一下都发出**的啧啧水声。
“啊……启悯……启悯!”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出來,满足他的**,也满足了我自己。
“小乖乖,叫我如何?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都给你!”他在我身后发狠的冲撞着,好像真的要把我的身体刺出一个洞來。
他让我无比快乐和舒适,舒适的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身在何处,只愿意就这样一直快乐下去,用他的武器,将我送到快乐的巅峰。
“阿娆,再叫我……叫我的名字……宝贝,再紧些,再给我生个孩子!”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喘息声也越來越重。
“启悯,我要……我要你……”我呼唤着,近乎哭出声來,就这样死在他身下,也甘之如饴。
他捏着我的腰肢,另一只手掌拍打着我的臀部,我再次觉得下体抽搐,小腹也阵阵紧缩,长长的尖叫起來……余韵中,感到他粗重的喘息就在我耳边,他的精华尽数喷薄在我体内,烫的我浑身一抖,又晕了过去。
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了,我望着被褥下遍布痕迹的身体,懒怠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回宫之后每次和他欢好,好像都会有不同的感觉。但唯一不变的是,那么快乐……尤其是这一个月以來,他每晚都陪着我,不管我愿不愿意,他都……我想來就红了脸,心底有些怨怪起他來,每次都逼着我叫那么大声,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听到,这万一听到了……
外面一阵窸窣之声,接着帷幔被拉开,启悯含笑望着我。我见他身上还穿着朝服,忙问:“你还沒去上朝?”
他笑了笑,坐在我床边,道:“你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我是刚下了朝过來。你觉得怎么样?饿不饿?累不累?我让人端饭菜过來喂你可好?”
“不必了,我还不饿。”就是累,说了几句话,眼皮又睁不开了。
他点点头,对外道:“沈七,你进來。”
我一愣,他忙俯身对我说:“昨晚你晕过去两次,我担心你,让太医给你看看。”我瞪他一眼,要是担心我,就不该那么……好像要把从前欠下的都补上才是!
沈七隔着帕子给我诊脉,然后说:“皇后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疲累,另外……咳咳,有些事还是节制些。”
我在帷帐里听得满脸通红,狠狠瞪着启悯,启悯面上也不太好看,竟然满脸无辜的嘀咕道:“这种事情,女人也要节制吗?我以为男人节制就可以了。”
我不由气结,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曼声对沈七道:“沈医令也给皇上看看吧!这些日子,我瞧着皇上也累得很。”
启悯尴尬的看着我,我似笑非笑的回望着他,一直看到他伸出手腕递给沈七为之。
可是沈七诊脉之后却道:“皇上的身子骨很好,并无劳累现象,但若皇后娘娘担心,微臣也可开个调理的方子,皇上和娘娘可分别服用。”
我目瞪口呆,他都这样了还……看着启悯那一脸得意劲儿,真是气不打一处來!还开什么方子啊!他要是吃了补药岂不更加……
“朕就不必了,给皇后开个温补的方子吧!最好,能有助于怀孕的。”启悯低声说道。
“是,微臣明白。”沈七答应了,然后又道,“皇后娘娘的身体之前也经由高人调理过,并无问題,只是时机不对而已。”
我听了忙坐了起來,启悯示意我盖好被子,我支起耳朵听着,启悯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在对的时机下用对了药,皇后还是可以再次有孕的。”
沈七沉默了一会儿,说:“微臣也不敢肯定,但微臣会尽力一试。”
我激动的抓住启悯的手,启悯对我点头笑笑,然后道:“不管怎样,你都要尽力,无论用多么贵重的药材,你尽管开口。”
“是,皇上和娘娘对微臣有恩,微臣自当尽力。那……微臣就先告退,去研究一下药方。”
等到内殿又只剩下我们两人,启悯对我柔声笑道:“你听到了吗?我们还有机会,还可以再有孩子。”
我含泪靠在他肩上,真是沒想到,纳木都不仅治好了我的腿疾,给我调理妇科的药也是管用的。
“要是能和你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我此生……也无憾了。”
启悯把我搂在怀里,笑道:“说什么傻话,一个怎么够?要生,就多生几个。”他蹭蹭我的头顶,若有所思的说:“唔,看來我得多翻翻《说文解字》,想想我们儿子以后叫什么名字了。”
我怔了怔,他那么快就有了希望,要是一直怀不上,岂不是会很失望?便道:“你急什么!等怀上也不迟,要是最后怀不上……”
“那我们就多做几次,肯定能怀上的。”他煞有其事的说道。
我看着他的脸,欲言又止,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蜷缩在他怀中。
用过膳,我靠在床头看这个月的账册,下个月就过年了,虽然沒有后宫纷扰,但有些礼仪还是不能少的。
“娘娘,大皇子和大公主來给您请安了。”霜降打了帘子对我禀道。
春分已经嫁去了沈府,霜降正式接管春分的事物成为我身边的四品女官。
“快请进來!”
元曦和宝月一前一后的走进來,元曦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宝月还是笑嘻嘻的。
“母后,您怎么样?”宝月扑了过來。
我笑着说沒事,然后问过他们的功课,见元曦因高氏死后脸上的悲伤已慢慢退去,又回到了往日风采超脱的样子,暗自点了点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他大一些,再斟酌是否告诉他真相吧!
而宝月,我和启悯已商定,永远不让她知道自己是高氏的女儿,她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