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母亲的话也是我的话!”
赵婉如微微的点点头。
她知道,这一家子并非是做戏。
她更明白,大哥一向对自己是如何的亲昵,有了这句话,就算自己真是要去死,她也愿意了!
“好了!”
侯夫人瞧着这个样子,也是轻轻的叹口气,缓缓的说道:“泽儿是世子,所以他肩膀上背着的是整个侯府,宛如和清妍他都不能保护,那么这个世子要来有什么用吗?”
轻轻的叹口气。
赵一泽是她最心疼的儿子。
她如何舍得?
可,她更明白,赵一泽不仅仅是自己的儿子,更是侯府的世子,也是赵婉如和谢清妍的大哥!
那么,他就有着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
“好了,现在要担心的是太后为何突然封了两个郡主,这事情十分的诡异!”轻轻的叹口气,赵一泽这会儿也不清楚这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就算是在蠢!
他们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对了,是不是要派人监视一下?”
“无须!”
摇摇头,赵婉如轻轻的说道:“清妍说了,不要打草惊蛇,要做的是小心家贼,大哥,你的那些胭脂水粉的方子是不是给人偷取了?”
突然!
赵婉如似乎想起了什么。
马车上谢清妍的担忧,她可没有忘记。
“为何这样问?”
“我曾经在于彤澜的身上问道了类似的香味,不过就是没有这么好而已!”
皱了皱眉头,她可没有忘记这些事情:“所以,清妍的意思是让你尽快的看看,方子有没有遗失,这燕之坊不能曝光,想必清妍是想让你脱离这皇商的名头吧!”
脱离?
脱离皇商的名头!
这一下让房间里的人都惊呆了!
这皇商的名头来之不易,倒不是他们看重钱财,不过是这些到底是赵一泽的爱好,也算——
想到这里,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看向了赵一泽!
“宛如,这话如何说?为何要泽儿放弃这仅剩下的东西呢?”忍不住,二夫人的心底一个‘咯噔’,总觉得一股风雨欲来之势,隐隐的让整个南远侯府不安了起来。
“果然妍妍还是明白人!”
轻轻的叹口气。
皇甫玖的眸子里染上了丝丝的不舍,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事业!
放弃确实有些心疼。
可,若是与这整个侯府来说,他宁愿放弃:“好,我会考虑清楚的!”深深的吸口气,赵一泽的心底做了决断!
事业在好,也不如一家人幸福的好。
看着赵一泽的表情,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只是他们的的心底却是多少为他感觉到有些心疼。
“大哥?”
“放心,于彤澜还没本事在我的房间里头方子!”深深的吸口气,赵一泽的声调冷了几分:“若是说方子,也放的比较保密的地方,不在房间里,若是——”
说到这里。
他的声调越发的阴冷:“能偷到方子,证明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看来我要去燕之坊好好的整理一下了!”
“大哥?”
“没事!”
瞧着赵婉如那担心的模样,赵一泽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尔后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和二夫人:“母亲,二婶,这事情你们也无须担心,于彤澜那边照旧,还是这句话,不要打草惊蛇!”
“好的,你放心,这点儿事情我与你二婶自然都能理解的!”
瞧着自己儿子那一脸担忧的样子!
侯夫人可不觉得这事情是小事情了!
更何况还关系到赵婉如和谢清妍的安全:“哼,瞧着我可不能让这些人太嚣张了!”
“好了,那这事情母亲安排了,祖母那边暂且不要说,免得她老人家担忧!”
赵一泽一番叮嘱之后,便冲冲忙忙的离去了,留下三个女子一脸的怒火,也是一脸的担忧,到底这事情好像并非这么简单,让她们的心底如何能不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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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于彤澜依旧是坐上了马车,徐徐的出了侯府。
只是此刻的她依旧自信满满,压根不知道整个侯府都开始堤防她了。
“小姐,爷说了,他还是在老地方等你,让您不要太晚了!”丫环小心翼翼的盯着眼前自己家小姐,心底却是有些发秫,她知道自己家主子太多的秘密。
可——
这并不能为自己带来任何的利益。
反而一切受制于小姐。
忍不住轻轻的握着拳头,心底一阵的心惊胆颤,想来自己这一辈子是无法逃脱她的掌控了吧?
“嗯,这点银子你自己拿着逛逛街,无须省着!”
瞧着自己家丫环这一脸的心惊胆颤的样子,于彤澜不耐烦的说道:“最近你多去燕之坊看看,我总觉得我们的少了点什么,带点儿样品回来!”
“是,小姐!”
点点头,丫环很快的带着银子离开了。
于彤澜则是抬着头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她将一顶面纱遮着自己的脸庞,微微的压着帽檐,身上则是披着意见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披风。
裹着身上。
冬日并没有暖阳,只有那一阵阵的寒风吹过。
抬着头,透过黑色的帷幔,抬头看了看天空,微微的感叹,想来这一次的寒风也是够呛了吧?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朝着里头走了过去。
此刻包厢里倒是烧着火盆,十分的温暖,于彤澜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看着男子坐在窗台,她缓缓的摘下了帽子和披风,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王爷倒是来的及时,是小女子错过了时间,还请王爷多多见谅!”
浅笑兮兮,眸子里荡漾着水波,嘴角微微的扬起了一丝温柔的笑容:“小女子这就给王爷赔罪了!”
说着!
她端着桌面上那一杯热茶,缓缓的靠近了男子,媚眼如丝——
只见男子猛的伸出手,一把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大手钳制她的腰际,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双膝:“啧啧,美人儿能来,本王自然高兴,不知道这一次美人儿能带给本王什么好消息呢?”
“殿下,您也不要着急,最近不利于您的传言太多,不过——依着我的看法,南方的雪灾应该快要到来了!”嘴角微微的勾着一丝势在必得的得瑟。手指却是攀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