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这丫头终于被闫妮成功超度,同时接受超度的还有刘一凡跟刘素、谭明亮我老爸跟二叔,夏天、还有驼背周三。
夏天跟驼背周三是一例外。
闫妮说地府鬼差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转入轮回,还得去接受相应的处罚,因为他们倒卖尸体构成阴司鬼道规则第八十二条,倒卖他人尸皮,惩以下油锅酷刑。
在超度那一晚,其他人都很顺利。唯独轮到夏天跟驼背周三,那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瞬间就把超度用的所有东西都破坏了。
蜡烛邪门熄灭,纸钱乱飞,一股一股刺骨的冷风直往脖子里钻,夏季末的天,温度骤降,冷得我嘚啊嘚啊的抖。
闫妮让我躲起来。
我躲起来,却还是忍不住想听,想看——看见一股黑旋风之后,从黑沉沉的雾气走出来两人。
两人打扮奇葩另类一手拿招魂幡,一手拿铁锁链,那模样你看一眼,就得记住一辈子。
口吐长舌头,一张脸更是吓人,死灰白,眼珠子却出奇的红,走路没有声音的,是飘的——给我的感觉,他们就像一对用纸扎的玩意,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视线里。
他们来到闫妮面前,叽叽喳喳的说的话我听不懂。然后一抖手里的铁锁链,带出来两人,一个是垂头丧气的夏天,一个是畏畏缩缩不住哆嗦的驼背周三。
这一对活宝难道就是闫妮提到的鬼差?
看他们在叽叽喳喳的说,闫妮只是闭眼,盘腿而坐。
我很想出去骂他们,草泥马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
我还没有出去呢,其中一个身穿白袍的鬼差发现了我,慢慢转头过来,吓得我大气不敢出,急忙捂口鼻乖乖的蹲下。手扶住墙壁,才发现整个墙壁上积满寒霜。
手指冷得本能缩回,如一万匹草泥马带着隆冬寒气飞奔来,都快把哥冻僵了。
脑子里空白一片,蹲在原地许久,听见外面没有了动静,墙壁上的寒霜也在慢慢褪去我这才缓慢起身来。双腿酸麻,踉踉跄跄的走出去,看闫妮一脸惨白,一动不动的吓得我大叫:“老婆你不会有事吧?”
“没事,他们被黑白无常带走了。”
“黑白无常?”
我还想问,闫妮苦笑一下说:“我好冷,好累。”
看她太过苍白的脸就像要虚脱那样,我心疼,急忙扶住说:“没事老公我给你暖和一下。”看她走路不稳,我急忙拦腰抱起朝里屋走去。
就在我抱着闫妮朝屋里走去的时候来自门口啪一声巨响,接着关闭的门无风自开,哐啷一声,门开处外面黑洞洞的传来一声阴测测的冷笑:“毛闫妮你也有今天,大肆消耗自身能量,然后继续吸臭小子的精元来恢复,来提升?今天姑奶奶不会让你得逞。”
在阴测测的冷笑之后,屋里所有的照明一闪一闪跟电线短路那样,很惊秫的发出嗤嗤响声。
接着一抹黑影很快朝我怀里的闫妮扑来。
我日!敢在我罗川怀里放肆,这也只有鬼姬才敢做的事。
我大怒,把闫妮护住,伸手抓出一把经过灵符熏染的米粒,朝扑来的鬼姬扔去。
米粒啪嗒砰在鬼姬身上爆炸,却没有伤及她一根汗毛。
鬼姬爆发出一连串的狞笑,得意忘形的看向羸弱不堪的闫妮,伸出利爪朝她抓来。
我深知闫妮现在不能跟鬼姬对敌,一旦被鬼姬抓住,吸食掉元气,那她就完蛋了。不但不能拥有贾婷的皮囊,还有可能灰飞烟灭。
要想让闫妮极快恢复元气,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最短时间我跟她交合一次。
但大敌当前,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交合,怎么办?
闫妮的身子变得越来越轻,鬼姬言语挑衅不说还步步紧追。
“罗川用阴阳九曲扇。”
“我能用吗?”
闫妮虚弱的抽了一下嘴唇露出一抹凄冷的苦笑道:“你是茅山弟子可以拥有阴阳九曲扇。”
“你怎么办?”
就我喉咙都硬了,明知道阴阳九曲扇是闫妮的护身之宝,一旦离身她的元气会更弱,鬼姬的就越容易伤害到她。
“别担心,我还有八卦阵图。”
鬼姬在扑向我们的时候,在空荡荡的空间,突兀飞扑出现无数道虚影,他们纠缠在鬼姬的四周。
闫妮看见欣慰的笑了一下道:“他们来了。”
“谁?”
“鬼街的“人”。”
“哦。”
“抓紧时间,我们进屋里。”
我懂闫妮的意思,进屋里跟她交合。
有众鬼纠缠鬼姬,给我们留下短暂的交合时间。
我抱住闫妮三步两步朝屋里跑。
鬼姬黑色纱织诡异缭绕,就像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细丝在屋里角角落落回旋。
好几次我被诡异的细丝绊住,一时火大,手掐诀,口念咒,一道道灵符破空而出,分、东西南北中分别封锁住鬼姬的生门,众鬼霎时一声大吼,团团围住鬼姬去路。
趁此时机我抱住闫妮进了屋里。
在平日里我跟她在一起,缠缠绵绵,享受温柔绵软,可现在我们俩要把那事当成正事来办,多少有了那么点牵强逼迫之感。
关键时刻无需酝酿别的,直入主题,我抱住她逼迫自己进入状态。
闫妮有了我的默许,脸上添抹了一袭淡红,然后身影交融在一起。没有暧昧的情愫,没有缠绵的呢喃,单纯是为了让她吸收我的精元。
这次的进入没有了以往那种身心荡漾之感,却是拥住一把冰冷,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被抽离,猛然瞥看到闫妮眼眸乏红,一下子把我惊醒。
想坐起来,她不让,眼眸越来越红,动作在加快——
“老婆你好厉害,我快受不了了。”我虚脱般无力,她精神大振,笑意中好似隐藏了一丝我不敢想象的东西。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黑白无常朝我走来。他们啧啧啧的叹息说:“可惜了这具皮囊,变成了一具干尸,真不愧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再次惊醒,身边好像睡了一个人,转身看是闫妮,她的唇角隐有血线还在有滋有味的咂嘴。我站起来,看向镜子,发现我的样子当真吓死个人,形同枯槁,如一截干枯失去水分的枯木。
“老公别被鬼姬的邪术蛊惑,你什么事都没有,我们俩好好的……”耳畔传来闫妮的喊声,我努力睁开眼,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翻到我身上了,她还在我身上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