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个女人?
大臣们被这话给雷的外焦里嫩,甚至还有一种还在睡梦中的模糊感。
这么将近二十年来,皇上怎么可能会是女人?而且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发现过?
灵兰法师的手指指着秦如君,双眸中更是闪烁着灼灼的暗芒。
秦如君的面色还算镇定,盯着这个不要命的女人。有想过突然有一天有人把自己的身份给戳穿,可是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景下,众臣都在的情况。
那众臣之中的夜离蓦地抬头看了过来,眼底渐渐有一丝怒意划过。他虽然早已知道秦如君是女人的身份,可却一直不希望秦如君的身份被其他人知道。
即便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疑虑,也没有人敢提出质疑。
毕竟秦如君是皇帝。
“灵兰法师,本尊可曾教过你如此妖言惑众?”羽千墨出声,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中透着几分邪魅,可那眼底的冷芒让人生畏。
选择在这这样的时刻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能说这位法师蠢透了。
灵兰法师见羽千墨出声,背脊生上几分凉意,指着秦如君的手微微颤了两下。
“对皇上不尊,还污蔑皇上,妖言惑众,满口胡言。这就是国师教导出来的好法师。”阎漠宸平静出声,语带几分嘲弄。
“呵呵……的确是本尊教导不佳,本尊愿自理门户。”
分明知道阎漠宸这死男人是找机会怼他,可是现在让他又没有办法说这不是他的错。理亏在先,他无从抗拒。
秦如君看了一眼右边的男人,再看了一眼左边的男人,他们这是打算充当护花使者不成?
这感觉似乎还可以。
“国师……这分明就是个女人。”灵兰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她不相信,对她来说,她当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除掉秦如君。
她和秦如君虽然无冤无仇,可是秦如君对南思颖做的这么多的残忍之事,让她怎么也不能原谅。说她是法师没错,可是她更加偏向南思颖。
这手还指着秦如君的鼻尖,话音刚落的刹那,忽然那指着秦如君的手臂蓦地断裂了开来,鲜血横流。
“啊——”这突然被一股力量给横生截断了手,灵兰的面色苍白如纸,捂住了断裂的手臂惊叫连连。
眼前这般残忍的场面让大臣骇然。
羽千墨却面色不变,慵懒着说:“本尊是该清理一番门户。皇上要是不介意……”
“不介意,国师请。”秦如君很干脆。
污了这龙御殿就污了吧,反正这儿对她造成没有多大的影响。
羽千墨微微颔首,几步上前走至灵兰面前。
人在威胁到自己命的情况下,其他什么事情都想不清楚了,唯有一种信念就是逃生。死命的想要反抗。灵兰也是如此。她见到羽千墨靠近,顾不得断臂的痛苦,迅速抽出了她腰际的软剑。
即便是知道这是自己的主子,但也是要夺她命的死神。
秦如君睁大眼睛看着,正想看看羽千墨是如何出手的,可谁知,眼前一黑,一双冰凉的掌心遮了她的眼睛。
“干什么?”熟悉的温度,让她没有反感。
“血腥。”阎漠宸捂着她的眼睛,一手环住了她的腰际将她的身子强势的转过身去,“对孩子不好。”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也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够听得见。
秦如君听见他这话,面色的神情稍稍转成了温柔。
说的倒也是,自己倒没什么关系,可是这样可不利于胎教。
她深深点头,非常认同这个男人的做法。
那边的羽千墨已经极为快速的解决了灵兰,转头就发现阎漠宸搂着秦如君就走,他的面色顿时立刻沉了下来。
他辛辛苦苦杀人,不就是为了讨好秦如君,现在却发现美人在别的男人的怀中,而且浑然没有注意到他这边。
心底很怒。
阎漠宸这卑鄙小人,什么时候都这么卑鄙。
身后的声音似乎停下了,秦如君一把扯开了挡在眼前的大掌往外看,感觉到众臣的视线都落在了身后。
转头一看,那灵兰死的很惨。
面容都扭曲了,就像是头骨被人捏碎了般,残忍的厉害。
“众位爱卿可还有什么疑问?”她忽然问道。
大概没人敢再质疑她是否为女人一事了吧?再质疑,下场和灵兰一样。
大家安静的不敢出声。
夜离几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好像当真是担心所致。可一转头就对上了阎漠宸投来的目光。
男人的面具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几分银芒,阴森着,却又耀目。可那面具之下的华眸,却又晕染着意味深长。夜离早已猜测出这男人的身份和一切了,只是如今真的面对时,他只想嘲弄自己的无知和当初的愚蠢。
这会儿大家都安静了。
“没事了,就退下吧。”秦如君挥了挥手,转头吩咐,“把尸体清干净了。”
侍卫听罢,不觉心头一凛,也不敢多想其他。
阎漠宸回头看了一眼正瞪着自己的羽千墨,两个男人的眼神一个对视,就是在较量。
他若是去南域,必须要先把羽千墨这小子给弄走。
他不放心让秦如君和羽千墨这人待一块。
想到什么,他忽然微微眯了眯双眸。
羽千墨睨着这男人,看着他这般神情,心中警惕了几分。一般像阎漠宸这样狡诈卑鄙的男人,一旦露出这样的神情,必定是在算计他。
秦如君感觉到有不明的凉意在自己的身后乱窜,她蓦地回过头去看,就清晰的瞧见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喂?”她忽然出声。
走了一般的她忽然停滞下了脚步。
这一声喂让两个男人都投来了不解的神情。
“你们前世是不是*呢?这么深情对望,让我情何以堪?”秦如君蓦地出声,那语气带着几分不满。
这两个男人的对望视线,在她的眼里简直就是深情款款,含情脉脉,那一刹那她都怀疑他们之前是不是暗恋过对方。
阎漠宸不悦。
羽千墨更是黑了脸。
这种话,雷人的厉害。
阎漠宸神情恢复淡然,几步上前环住了她的肩膀:“是臣的错,不该让皇上吃醋。回宫吧。”
什么?吃醋?
秦如君心中暗暗腹诽着,她这哪里是吃醋。如果还是过去的她,说不定她真的会怀疑阎漠宸爱过羽千墨呢,眼神总是这么关注在羽千墨的身上。
那会儿她绝对不会怀疑这个男人是个断袖。
现在吧,她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这丫的一副严肃的模样,看来是真担心自己把他当成是断袖?
羽千墨冷嗤了一声,一甩袖袍,几步上前追上了他们离开的脚步。
“皇上,今日该是臣来陪同,宸王也陪皇上不少日子了,是不是该休息了?”
“羽千墨。”男人低沉开口,带着浓郁的威胁。
“皇上可是如此认为的?”羽千墨浑然不在意,转头看向秦如君。
秦如君尴尬的笑了笑,默默的从自己的肩上挪开了阎漠宸的手,“朕觉得,你们都不用陪朕了,朕去找朕的皇后。”
虽然还未正式封后,可让李初蝶坐在这个位置的事情已经定下了,没有臣子再敢反对。
被人挪开了手,阎漠宸垂眸,薄唇轻轻抿成了一条线。
羽千墨冷冷瞥了一眼阎漠宸。
待秦如君彻底离开了眼前,羽千墨才冷声说话:“阎漠宸,你以为你这么看着她有何用?她身上是不是中了蛊毒,你为何不告诉她?”
阎漠宸没有理会他,率先离开。
羽千墨冷冷凝着他的背影,慢悠悠的往前走。
临到宫门口,就瞧见了站在宫门口的羽浩瀚。
朝贡结束后,羽浩瀚就一直没有离开。
他一身深蓝色的法袍在身,站在宫门口多多少少还是会引来不少路人的关注。
见到羽千墨走出,羽浩瀚上前几步,低声说:“哥哥,北冰帝的印玺有消息了。”
消息?
羽千墨的眸光轻闪了一下,低声问道:“在何处?”谁不知道这是阎漠宸一直在找的东西,这消息是从何处而来的?
“在南域,我们赶紧动身去往南域。”
“嗯。你准备准备。消息是从何处而来的?”
“这,就是从一个宫中的行事的太监口中的得知。”只是这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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