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话,老皇帝真想一口血喷她脸上,“什么叫你有小寒子?哪儿有这样说自己老公的?”把他当太监了这是?
“你想哪儿去了,是我的爱人小寒子,可不是太监小寒子!”看见他那一脸便秘的表情南玥赶紧将自己的小嘴儿送上。
楚厉寒压住她脑袋狠狠的吻了一阵儿,知道她吵着说快要窒息了他才将她放开,“叫老公!”无时无刻的提醒她他的称呼,“比起你的小寒子我更愿意是你的老家伙!”选谁也不能选一个太监的称呼啊,虽然听起来显得更年轻,但该选啥不该选啥他还是能分清的。
“叫久了偶尔也得换换啊,这就跟吃东西一样久吃一种会腻得换着来!”一只手勾住老皇帝的脖子,另一只手抚上他脸上还未消散的浅痕,“不过,嫩的东西我还真是吃不下,就喜欢老的,就像老腊肉,越嚼越香越上口……呜……”说亲就亲也不打声招呼。
老皇帝觉着这是自己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玥儿喜欢老的……为夫喜欢嫩的,鲜嫩多汁的吃起来才爽口!”
“臭不要脸,还鲜嫩多汁都来了!”
“……,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都喜欢吃老的为什么为夫不能吃嫩的?”
被抱到龙榻上的南玥躲闪着老皇帝的‘攻击’,直到他手撩起她裙摆划过她肚子才瞬间停下,“真的没摔着?真的没事?”
“都说了没事了我往下倒的时候就护着肚子的!”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你儿子不会那么不经摔打的!”
“万一是闺女呢?”楚厉寒看着面前的小脸儿,他闺女会跟她长得一样吗,若是个闺女的话他更加会把母女俩宠上天吧,“闺女可经不起摔打,万一怎么着了我是会很心疼的!”
“不会,任何时候我都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要知道她盼着怀上他的孩子可是盼了好久的,这好不容易怀上她哪儿会允许自己出一点差池。
“我都差点儿把我这次来的正事儿给忘记了!”
“是什么?”看着自己的小人儿从榻上坐起来后直奔远处的几个布包,“慢点儿走!”回头他得让人把这地板给换掉,太光滑了容易摔跤,他可不能让她因为这光滑度而再摔,既心疼也输不起。
南玥捡起地上的东西一转身就看见他正站在自己后面,弯着腰伸着手随时准备着的样子,“呵呵,你这是什么动作啊赶鸭子上架?”
“会不会讲话?老公这不是怕你再摔跤得随时准备好接住你嘛……好心当作驴肝肺,差评!”
“……”感叹过无数次后还是得再感叹这厮真的是比她这个如假包换的现代人还现代,好多网络用语她只需教一遍,他就能运用得恰到好处。
若是自己能活过来,若是能带着他去自己的前世生活那该多好。
把这古代的皇帝女婿带给老爸看看,再带他去见自己闺蜜夜莎,再带他去逛街剪头发做造型买衣裳泡吧等等等等。
让他身临其境的去感受现代化大都市,就时就地的说着自己熟悉的现代词汇,接受一切现代化的熏陶直到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完美的现代人。
最重要的是现代有最先进的医疗,他去了或许他身上的毒还真就能得彻底根除。
不过,这样的假设都是想想就算,想当真的话就只能在梦里,做梦去!
楚厉寒捧住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在想什么为夫都叫了你好几声,一点反应都不给?”
“没什么……来试试我给你做的披肩……”她想说她在做白日梦,可她不能,憋屈!
其实她好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只是一缕幽魂根本不是原主南玥。
就是不知道这话一出来不会不会把他给吓到,又或者他完全不信,只觉着她是又病了脑子又出了问题。
估计那样的话他又会开始担心她这忧心她那,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头上所有的头发都白完,整个儿人看起来比她爹还老。
“这是白虎皮啊?”楚厉寒被眼前一大块儿白色惊讶到,“这么大的白虎皮你上哪儿弄来的呀?”
“是爹给的,爹说你身子骨不好得好好保暖,就把他的私人珍藏给我让我给你做成保暖的物件儿,你个儿高我们商量了一下就给你做的披风!”南玥蹲下身子细细的捋着下面的边角,“冷的时候你就披着,走哪儿都暖和!”
楚厉寒好感动,这白得无一丝杂色的皮子可不是那么好找的,“爹待我真是太好了!”这跟亲爹又有什么区别,抓着雪白的皮毛,看着面前为自己忙碌的小人儿,这么美的白虎皮若是披在她身上该多好,“要不把它拿去改小,改成老婆你穿的?”
“不要!特意为你做的改什么改,我就是想要给你最好的就是为出去给你做这些我后来才被人抓……来把这帽子跟手套戴上看看……看看我量的尺寸准不准?”
“老婆!”
“我没事……都过去了你都把国家改朝换代了我还有什么害怕的……头低一点儿……”
本想说点儿什么,可自己的话好像放屁一样明明说过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但她依然着了落胎药的道儿,“对不起!”
“夫妻间不说谢谢也不说对不起……该罚……嘴伸过来让我咬一口……”
云雨过后,南玥沉沉的睡过去,楚厉寒将白虎披风盖在她身上,她跟自己成婚过后似乎越发的瘦小了。
“啊……”南玥张着嘴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反应不过来,“我这是在哪儿?”
听着远处榻上嘀嘀咕咕的声音,楚厉寒宠溺一笑,他的女人睡醒了,“在老公的御书房,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睡醒就不想再……呀……”搭在身上的软毛滑落,南玥才意识到自己光溜溜是没穿衣服的。
看着她脸瞬间刷红,慌慌张张捡起披风遮自己身体的急切,“这里不会有人进来!”
“屁的不会有!我刚才进来你不就不知道吗,不是我摔了一跤弄出声响,怕是刀子切掉你小吉吉你都反应不过来!”
口没遮拦的臭女人,“那你知道有人会进来你还放心大胆的跟我做?”
“……”他这张贱嘴就没一点肯吃亏的时候,“那我从现在就不放心,以后就不跟你做!”
“你敢!你不跟我做你想跟谁?”
“为什么要告诉你……走开,老子不要你……你走……”
“你不要我是你的事,我要你是我的事!就算你不要我也改变不了我要你的决心!”
“……”
一个时辰后,“老婆要是喜欢这里咱们今天就住这儿,不回去了!”楚厉寒在御花园里找着了坐在亭子里赏花的南玥,她好像很喜欢这里的样子。
“可以吗我们真的能留在这儿?”南玥一路过来看了好多景色,真的是越看越喜欢。
“这是当然,别忘了你是皇后理应住在皇宫!”楚厉寒手指环指各处宫殿,“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
在御花园里用完晚膳后,楚厉寒搂着老婆到处晃了一圈后才慢慢的往御书房走,“我会叫人整理一处宫殿出来咱们俩住,到时候你有什么要求都告诉为夫,为夫好照着给你办好!”
“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要求,能跟咱们暖心苑的摆设差不多就……就行……”南玥说着说着视线又被跪在台阶旁的女子所吸引。
那人低着头看不清脸,只是那尖巧的下巴在告诉着她那是个美人胚子。
“那是你的女人?”
“……”楚厉寒一把打掉南玥指着前面地上人的手指,“我打的才是我的女人!”
“那她是谁在?是想爬你床的宫女儿?”南玥将他打自己的手抬起便往嘴里送。
“嘶……为夫错了……不该打你……”楚厉寒捏着她嘴角想让她松口,她牙齿什么时候跟狗牙齿一样锋利了咬得人生疼。
“我咬的就是我男人!”吐出他的大熊掌后,一丝晶亮的口水挂在她嘴角。
想打她?哼,没门儿!
“那是明月,以前是宫女,之后成了皇后,一直到瘫子被我收拾掉她之前都是后宫最得宠的女人!”楚厉寒轻轻的给他的小人儿擦去嘴角边的口水轻声解释道。
“明月?”南玥回想起来,“就是那个让瘫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女子?为她毁了齐皇后,她伤得很重他都没有放弃的她转而去宠别人?”
“是她,瘫子对她可谓是真的用心!不但宠得深还为她威胁马叔,所以马叔才过来早咱们借药给她除疤!”楚厉寒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因为在他心里瘫子能那样对那个女人最初绝对是因为她跟南玥有某种相似之处,让那厮起了‘望梅止渴’的心思。
“所以她现在跪在这里是怎样?是求你放过瘫子?”除了这个南玥想不出别的更具说服力的理由。
“对,只要我进宫她都跪会在这里,只求我能放那瘫子一条生路!”楚厉寒盯着那抹娇小的身影,这么看着确实跟他身边的小人儿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