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羡,这是怎么了。”看到突然间变化的时空,艾露莎出声问道。
“应该是周围奇异魔力的原因,虽然我只能模模糊糊的感知到那些魔力,但是那种强大的力量,令我感到心惊。”纳兹微微闭上眼睛,同时不停的抖动鼻子,说道。
“嗯,的确是强大的魔力,但是不知为何,我居然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格雷眉头深深皱起,熟悉的魔力,但是却毫无头绪,不由得有些焦躁。
“这些都是次要的,更多的是,那种力量已经和魔力不同了,而且还涉及到时间的法则,的确很棘手啊。”天空中,真理之门散发出奇异的光芒,居然毫无这种力量的资料。
“等等,格雷,你对这种力量感到熟悉吗?”君羡突然间反应过来,格雷居然度这股力量感到熟悉,但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见过。
“嗯,很熟悉,但是我却没有印象。”格雷仿佛有些迷茫,熟悉的魔力,但是却从未见过的力量。
“嗯?这股魔力居然又消失了?”君羡没有同样皱起,此时,真理之门的光华一阵暗淡,随后彻底消失,这意味着,这股魔力已经消失了。
“走吧,暂时记住这个地方,等我们昨晚这个任务,在回来看看这股奇异魔力究竟是怎么回事。”右手轻挥,天空中的巨大的石门缓缓消失,大地渐渐恢复原来的样子,黑白两色消失不见,火车也再次开始向前前行。
“熟悉的魔力,还有时间魔法的波动,真是奇怪的地方,最主要的是,老朋友,我有预感,我们似乎快要见面了。”轻轻抬起头,虽然这股奇特的魔力君羡从未见过,但是君羡总有感觉,杰尔夫,这次两人恐怕要见面了。
火车缓缓的行进,但是妖精尾巴的几人却丝毫没有的刚刚上车时的兴奋,无形中,一股压抑的气氛徘徊在几人的身上,几人纷纷陷入了沉默,当然,纳兹不算,因为他一直都是沉默的,此时早已经在火车座子上吐得乱七八糟了。
当然沉默只不过是一会而已,因为对于妖精尾巴这群人而言,愁人是什么,好吃吗,尤其是纳兹在旁边的时候,这个沉默的时间更是迅速的缩短了。
火车依旧在前行,没过太久的时间,任务地点便已经到了,一座幽静的小屋出现在几人的眼前,颇有一种隐士的味道。
“我们进去吧。”纳兹一码当先,一角便将大门踹开,看的旁边的露西目瞪口呆。
“你,你,你这样子也太没有礼貌了吧,那可是伊修加尔四天王之一啊,而且是妖精尾巴公会老前辈。”露西抓狂的喊道。
“真是不懂礼貌的小家伙,难道你们不知道花草树木需要安静吗?。”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屋子内传来,带着一丝丝压迫感,随后从屋内走出一人来。
此时眼前的这人,或者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头发是绿色的树叶,而皮肤则成为了树皮,苍老的面容带着一种令人恐怖的感觉。
“对不起,我,我,我们错了。”温蒂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即使对面那人身上洋溢着浓郁的生命气息,但是那股威压确实惊人,一时间,温蒂已经开始颤抖。
“我,是开玩笑的,植物最喜欢和人类一起欢声笑语。”突然间,对方阴沉的脸庞变成了开心的笑容,伴随着他脸色的变化,周围的环境同样迅速改变,周围所有的植物,盛开了最美艳的花朵。
“你好,沃洛德前辈,妖精尾巴公会的魔导士,君羡,接到了您的任务,请问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做吗。”微微一笑,君羡缓步走到沃洛德的面前,轻声问道。
“啊,是你啊,我知道你,妖精剑士,号称最接近伊修加尔四天王的人类。”沃洛德微微笑着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欣慰的感觉。
“过奖了,距离前辈,我们还是有一段路要走的。”君羡低头,微微颔首说道。
“对啊,,你这么厉害,果然不亏死是妖精尾巴最老的一代成员呢。”纳兹在一旁大大咧咧的说道。
“奥?妖精尾巴公会的魔导士,你怎么会知道的?”听到这件事情,沃洛德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纳兹,按理说纳兹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啊,是君羡告诉我们的,他说,你和马卡洛夫会长的父亲,还有哈迪斯的那个坏蛋,都是妖精尾巴第一代的成员,嗯,我还见过初代会长呢?”纳兹很是随意的把君羡给供出来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沃洛德将目光转向了君羡。
“天狼岛的图书馆里,在哪里我找到了很多的信息,甚至包括你们四人留下的照片。”无奈的叹了一声气,君羡无奈的将原委道出。
“天狼岛啊,那真是一段久远的回忆,眨眼间,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了,不过,看样子,你们很好的继承了梅比斯的意志了啊。”被揭穿身份之后,沃洛德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看向几人的目光中,更是毫不掩饰的赞赏。
“那当然,老爷子,我们可是妖精尾巴公会的成员。”纳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点恬不知耻的说道,“不过,老爷子,你和哈迪斯那个大坏蛋真的不一样,嗯,你厉害多了。”
纳兹依旧口无遮拦,但是这件事情仿佛并触动了沃洛德的内心。
“普雷希托吗,哎,这其实也是我的错,我始终没能唤回他。”沃洛德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说道。
“这也不怪您,没有经历过魔法深渊的人,是不会明白那其中蕴含的诱惑的,那已经不是魔法了,而是接近灵魂深处的诱导。”回忆起自己在天狼岛之战过后的那五年里,君羡也是有些唏嘘,如果不是真理之门最后造型成功,稳定了自己的意识的话。
恐怕现在自己就是另一个普雷希托了吧,以当时君羡那已经开始向高纬度进化的灵魂都无法抵抗那种诱惑,更别说普通的魔导士了,他们都是用自己最原始的意志力在抵抗。
可能在一开始,普雷希托还是可以抵抗住那种诱惑的,但是长年累月的积攒,最终还是消磨掉了他最后的一丝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