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泼妇也是你们逼的!你们……”上官朵还要争辩,门口突然走进了两个人,一时之间,她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霍父霍母被他们的吵闹声吵醒,起身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进来就听到上官朵的吼声,屋子里的两人也是横眉冷对,怒气冲冲的样子。
霍母先问霍泽越:“泽越,这是怎么了?朵儿怎么过来了?你们这是……”
“呜——呜呜——”
霍泽越还没来得及开口,上官朵已经先哭起来。
到底是演员,眼泪说来就来,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泪流满面。她绝口不提自己刚才来找霍泽越吵架的事情,只说自己委屈。
“我留在家里……跟我爸爸闹得很不高兴,我说他做的不对,不该惹泽越生气,可是他却说……说他是为了泽越好,是泽越不肯领情。”
她转头看了霍泽越一眼,继续哭诉:“投资酒店的事情我听我爸爸说了,确实是很难得的一个机会,我爸爸是想和泽越一起赚钱,拿他当自己家人,但是他呢……他不领情不说……还跟我爸爸甩脸子,对我的态度也不好,刚才还跟我大吼大叫,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原来又是为了酒店的事情。
如果她这番话是在霍泽越解释之前说的,那霍父霍母可能真的会被她感动,但是现在,明知道酒店存在问题,她跟她父亲还把话说的这么好听要坑自己儿子,霍父霍母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霍父蹙眉咳嗽一声,垂着眼皮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和你阿姨管不了,也没有能力去管,不过这深更半夜的,闹成这样怎么好看?有什么事,你们明天自己解决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外走。
霍母跟在他身后,就连霍泽越也瞪了她一眼,抬步要走。
霍父霍母的态度让上官朵和疑惑,但是现在她的心中怒气已经占了上风,所以无暇去考虑他们的态度,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给自己的怒火找一个发泄渠道。
“霍泽越!”她叫住走在最后的人,故意高声说道:“你要去哪里?叔叔阿姨不管公司的事情当然可以,但是你是私生活的问题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此言一出,不只霍泽越,连霍父霍母都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她。
这就是上官朵要的效果:既然你霍泽越不给我留面子,那你自己也别想好过,常夏不是你的软肋吗?那我就要挑你的软肋下手!
她昂着下巴,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跟常夏在一起过夜的事情,是真,还是假?”
跟别的女人过夜?
霍母惊讶的拉住霍泽越的手臂,问他道:“朵儿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跟谁一起过夜了?”
霍泽越吸了口气,见霍父也一脸严肃的模样,只好敷衍的说道:“这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解释清楚的,您放心,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上官朵冷笑一声,说道:“你要是有分寸就不会在有了未婚妻的情况下还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说着,她转身面对着霍父霍母,放软了语气说道:“当然,这也不能全怪泽越,最主要的原因还在那个女人身上。不满您们二老说,自从那个女人出现,泽越对我的态度就大不如前,甚至连我的同事都知道泽越和那个女人关系不一般。”
“我是公众人物,这种负面新闻对我来说有多大的打击您们应该能够理解,但是为了泽越,这些我都可以忍下。”她抹抹眼泪,继续道:“可是那个女人却不知道收敛,她整日的缠着泽越,看样子是要把我挤走,独占泽越才肯罢休!”
“你别胡说!”霍泽越指着她的鼻子。恨声说道:“到底是谁不知收敛,得寸进尺,你自己清楚!”
“我清楚?对,我当然清楚!”上官朵仰着脖子呛声道:‘四年期你就被她迷惑的不想接受婚约,现在更是,恐怕和她再多相处几天,你就要把我赶出家门了!’
“把你赶出去?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吗?!”
她口口声声的污蔑常夏,把常夏勾引他说的头头是道,霍泽越终于忍无可忍,将她那点见不得人的手段说了出来。
他沉着眸子紧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问道:“我为什么答应跟你订婚,你又因为什么会住进这里,其中的原因,你都忘了吗?”
“如果你忘了,我帮你回想一下吧。四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喝的烂醉,你支开了所有的佣人,把我搬到床上,然后扒了我的衣服,再然后又脱了你自己的……”
他一步步的走近她,与此同时她却缓缓后退。
霍泽越继续说:“至于你身上的痕迹和床单上的血迹,你瞒得了我一时却瞒不了一辈子!四年的时间,我全部都知道了,之所以不说,是想给你这个靠名声和脸面为生的人留一条活路,所以……别再挑战我的极限。”
他深深的看了上官朵一眼,后者浑身一个激灵,目光怔楞。
霍泽越转身对霍母霍母说道:“就是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她说的话,请二老三思之后再决定是不是要相信,至于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会自己解决,请您们放心。”
一场闹剧落幕,在场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堪,霍父呼出一口气,板着脸转身离开。
霍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为上官朵说话,而是沉默着跟着霍父的身后走了出去。
上官朵看着相继离开的两位老人,转头瞪着霍泽越,质问:“你非要做到这种程度吗?让我脸上难堪,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刁难污蔑常夏,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霍泽越嗤笑一声,抬抬下巴指向门口,冷冷的说道:“如果不想让你的叔叔阿姨对你太过失望,那你就赶紧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别在这儿像个疯狗一样,见谁咬谁。”
“好,好!霍泽越,你厉害!”上官朵狠狠的说完,快步的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