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被人用脚踢上,小蔡半拉半抱的把常夏弄上床,然后直接压了上去准备上下其手。
常夏本就晕眩乏力,刚才被摔到床上那一下彻底让她没了意识,对于小蔡的动作,她完全没有反应。
小蔡见状大喜,刚坐起身要脱衣服,房间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
刚才他进来得急居然忘记了锁门!
“谁——啊!!”
问题还没问完,他已经被进来的男人一拳头从床上打倒在地上。
霍泽越咬着腮狠狠地指了指他,追上去即将落下第二拳的时候,床上的常夏忽然难受的哼了一声。
他收拳跑到床边,俯身看常夏的情况。
这时又有人跑了进来,霍泽越回头去看,上官朵正捂着嘴一脸惊慌,她结结巴巴的问霍泽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泽越你……怎么……也在这儿?”
“那你又为什么来了?”
“我?”上官朵指着自己问道,随后回答:“我听人说常夏和小蔡开了房间,怕他们乱来闹出什么事,所以……”
“别装了。”
霍泽越没心情再听她漫天扯谎,直接抱起常夏,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冷冷说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昨天的事情我刚查出了点眉目,别让我知道今天的事也是你搞得鬼,否则,就收拾东西滚出去!”
说完,他直接撞着她的肩膀走了出去。
常夏醉的不省人事,只是一味的叫着“好热”“头晕”之类的话,霍泽越见她实在难受,也不忍心让她在车上遭罪,便在酒店前台要了间房,准备先让她在这里住一夜。
霍泽越抱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之后立刻去卫生间洗了毛巾回来给她擦脸。
可是他一边擦,常夏还是不停叫热。
几天前的一场大雨之后,天气又恢复了盛夏特有的燥热,酒店里虽然开了冷气,但为了舒适度也只是维持在正常凉爽的水平,这点凉意对于喝醉了酒的常夏来说,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只觉得热,不是像跑在外面被太阳晒着的那种,而是由身体里面散出的一种热。这对于很少饮酒的她来说,陌生的可怕。
她不知道怎么化解,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双手不断拉扯的衣领下面,脖颈处也红的厉害。
霍泽越见她的模样着实可怜,便帮她解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可这种行为似乎是让常夏感觉到了舒服,在霍泽越停止动作以后,她居然不满意的嘤咛了一声,随后自己胡乱的在身上撕扯起来。
霍泽越回卫生间换了个毛巾的工夫,再回来时,看到的景象惊得他险些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
只见常夏的衣衫半褪,脖颈下方大片被酒色染的粉红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即便这样她还是不肯罢休,身体无意识的摩擦扭动,看得霍泽越喉结不由自主的翻滚了几下。
他走到常夏身边,绷着下颌叫她:“常夏……你……”
“热……好热……”常夏听到熟悉的声音,突然再次嘤咛起来,声音带着酒意,婉转又妩媚,在他人听来,根本不是诉苦,倒更像是引诱。
霍泽越的心里升起一团火,那火在身体各处乱窜,刚才还在为常夏降温的他,现在觉得自己应该比常夏更热。
“常夏,要不然……我给你降降温吧?”
常夏迷糊间哪里明白他的意思,只听说要降温,可以摆脱这种煎熬她再开心不过,立刻点头答应:“降……降温……好哇!快……快点啊……”
“呼——”
霍泽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明知道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是趁人之危,但身体已经比思想更快。
……
……
一夜过去,天光大亮时常夏才渐渐转醒。
身上的感觉太奇怪,具体是哪里奇怪又说不清楚,她记得自己被人灌酒然后喝醉的事情,但是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却全都忘记了。
“唔……这是哪啊?”她捂着胀痛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酒店。”
“啊!”
身侧传来的男人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霍泽越赶紧伸手把她揽住,柔声道:“是我,别怕。”
常夏看清了是霍泽越,有一瞬间的迷茫,但随后又瞪大了眼睛,指着霍泽越光裸的上半身半天说不出话。
随机她想到了什么,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一条缝隙往里面看去——
!!!
什么都没穿,她居然什么都没穿和霍泽越躺在一起。
身体奇怪的感觉有了解释,她终于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霍泽越……”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不是上官朵请客吃饭吗?不是好多人在一起喝酒吗?为什么宿醉醒来,她就和霍泽越……这样了?
“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霍泽越皱眉问道。
常夏看了眼身上的被子,反问:“你要我记得什么?!”
霍泽越知道她误会了,便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昨天你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你还记不记得?”
醉酒之后……
常夏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回想昨天的事情。
那些亲身经历的场景经过酒精的发酵此时已经变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片,她想了半天,勉强可以想起自己醉了之后被人带出了包间,当时她还有些神智,知道带她走的是同事小蔡,不过对于那个年轻的男人她并不是十分喜欢,甚至说十分抗拒,但其中的原因,她已经无从得知。
霍泽越替她补充下去:“当时你被他带到了酒店房间,差点被他欺负,幸亏我赶过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常夏疑惑道:“是你救了我?”
“是。”
常夏蹙起眉头,指指两人坐着的大床,又问了一遍:“你觉得……你是在救我?”
把她从别人手里救出来,然后做了和那个男人想做的一样的事情,这叫救人?
“……”她这样说,霍泽越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