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精兵上面比较的好解决,但是这内忧上就不是那么的好处置了。”遥祝一脸忧虑的说道。“京中是各种力量盘恒的地方,真的是担心子敬这边带着人走了,后面京城就会乱起来。”
“所以在解出兵的之前就要将这京城内部的事情解决啊?”颜颂轻松的说道,似乎这件事情一点点的都不难去解决一样。
天知道在上一次青王遥祎背上了杀兄弑父的罪名之后,依旧能够保住性命只是削弱了权利而已,最近似乎他发现太子遥礼的势力也有死灰复燃的意思。这么多的错综复杂的存在,那里有说解决就解决的?
“听说你最近几天似乎是经常的受到刺杀,这日后就住在懿儿这里好了。这府邸之中都是自己的人这样也方便一些。”遥祝说道。“听懿儿说,这一段日子你在相府过的并不好?”
“这。不知栩王是否?”颜颂当然也想寻一个清净的地方。这相府里虽然说陈守旭对自己还算是比较的尊重,但是这人多眼杂的,终究不是多么的方便。现在她要出门的往袁氏那里跑的,让她自己都有些的崩溃了。虽然能够用轻功吧,但是这终究是不方便啊?
但是这住人家女儿的地方,当然是要和人家父亲说一下了,即便遥祝是皇帝,但是这个过程也是免不了的。
“懿儿这么的喜欢颜颂将军,本王若是今日在这里拒绝了,也不知道她日后会如何的去闹呢?”栩王说道。
“既然王叔都答应了阿颂就不要推辞了。”遥祝说道。
这自从颜颂来到这里之后,遥祝对待她是什么样的一个态度栩王也是看在眼里的。遥祝虽然说不是他亲自养大的,但是这么多年他可以保证的是无论是以前扮作风雅文士的时候,还是在登基之后,遥祝都没有对任何的一个女子如现在这个样子的。就连以前明知道笼络住了和瑞这以后的路子会方便很多,他也依旧是给拒绝了。
看来让这个女子进府还是有点好处的,他看人是十分的准的,这个女子一看就是至情至性的女子。将来若是她真的登上了后位,懿儿和她的关系好了以后至少遥祝护着她的时候颜颂不会去阻止。当然了在之前的时候他也让人查了一下陈语嫣的品性的,还算不错,做大家闺秀也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皇上,既然是颜颂将军愿意留在这里,那本王这就去告诉懿儿这个好消息。”栩王知道这二人一定还有别的话要说,便想要给这两个人腾出空档来。
“皇叔去吧,懿儿如果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几天可曾有伤到?”在栩王走了之后,这遥祝就把颜颂给拉过来,这上下左右的打量着,似乎是担心。有似乎是故意的要去占颜颂的便宜。
“还好,虽然说那些人很想要我的命,但是我颜颂的命怎么是那么容易让人拿走的?”颜颂甩开了遥祝捉住自己的手,用十分怨念的语气说道,“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明芫你到底是将我的身份告诉了多少人,这才到南夏几天呢?就隔三差五的遇到有人刺杀,说真的,再过几天这丞相大人真的不会让我住在那里了?”
“这不是让你搬到这里了吗?放心这里的暗卫安排的比较多。安排暗卫也比较的方便,你不会有事的。”扶摇答道。
“有千日做贼的,还没有听说千日防贼的。头两次已经查到了是皇家的暗卫,这后面的还没有时间去查,你知道是谁的人吗?”
颜颂一脸崩溃的说道,话说这搬了地方,多安排了暗卫就能够去彻底的阻止刺客吗?颜颂深深的翻了一个白眼。
“符家的,后面的人是符家的人。”扶摇说道。
“什么?符家的?”颜颂惊讶的说道,“明芫,你我好在是相识了一场,你可否的与我说一个实话,这么长时间来,前来的刺客真的不是你和子敬派遣来的吗?”
颜颂崩溃的语气在遥祝的前也只是换做了一个白眼。他当然是知道颜颂并不是不相信自己,不然的话,这说哈的语气就不会那么的夸张了。但是这颜颂的话,不就是在讽刺自己和符荣很无能吗?连自己家的事情都解决不好。
“哦,对了,某些事情也确实是需要收网了。”颜颂不怀好意的的说道。“但是在此之前也总该是让我知道一下,这些刺杀是怎么会是吧?不然的话,那件事情我如何能够做的安心?”
遥祝见花妮如此,也就将玄衣卫的事情,和符玄的势力说了一下。听到这里的颜颂不禁的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给符荣背着的那个黑锅还一直的在自己的背上呢?这么多次的刺杀都是因为这位些人将自己当成了杀害符莘的凶手了?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就直接的将符荣给杀了好了,哪里会放了他?
真的是想一下就感觉亏啊?
“你若是觉得委屈的话,下次可以让子敬补偿给你。”遥祝看着有些炸毛的颜颂,不怀好意将这件事情推给了还在营中的符荣。
“关于这补偿倒也是不用,只是这后面的事情恐怕是要委屈子敬一下了。”颜颂笑意阑珊的说道。
看着这在自己面前的美人,遥祝不禁的生出一种感慨来。这样的一干女子恐怕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会甘心居于人下的日子吧?。什么时候都是一场运筹帷幄的样子,深藏不漏的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事情。
“既然此事是子敬欠你的情,那么这后面万一真的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这劝解的话也是让我去说吧。”遥祝倒也是体贴,然后又担心颜颂多想,就紧接着说道“你也是在为南夏忙活,无论是我还是子敬都应该在该牺牲的时候,稍微的委屈一下。这些你也不用介怀。”
“其实,这栩王手中的权利也不小吧?”颜颂不会去介怀遥祝为自己去扫干净后面的尾巴,却是对今日刚刚见面的栩王有些的好奇了。
“王叔是高宗皇帝的幼子,也是最后一个宠妃的儿子。”遥祝说道。“虽然高宗皇帝不是一个昏君,但是这恻隐之心也是有的,在驾崩之前的那一年,亲自的为栩王和德容贵妃安排了许多的人脉,但是在高宗皇帝驾崩之后,德容贵妃还是为了保住栩王叔选择了殉葬。当时栩王叔的年纪并不大,先皇虽然怀疑有那么一股势力,但是在探查了一段时间之后,终究还是不了了之了。也是因为当初在高宗皇帝在想要废太子的时候,德容贵妃也曾经帮过几句话,也因为德容贵妃的死,让先皇愧疚,所以这些年很是善待栩王叔。”
“这就是全部关于栩王了吗?”颜颂猜测的说道,“只怕当初的事情并不是如此吧?德容贵妃集宠爱与一身,又怎么不会集怨恨于一身呢?先帝既然得到了皇位,那么即便是出于怨恨的原因,也不一定会放过德容贵妃。要我说这德容贵妃应该是一个极其的聪慧的女子。”
“果然,你什么都知道。”
这过程虽然并不是像颜颂所说的那样的简单,但是这大致的也应该就是那个样子吧。遥祝对此只能说是在意料之外,但是又在情理之中。谁让他眼前的女子是一个极其的聪慧的女子呢?即便这些发生的时候是在几十年之前了,而且她又是在北炎的将门世家出生的。
只是遥祝不知道的是,在颜颂第一次来南夏的时候,就已经暗中的探查到了这些了。只是那个时候看了,知道了也只是当做一般的皇室秘辛来把玩一下,或者是当成一个话本子来看看罢了。哪里会有如今这样看到了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呢?
“不过是一些发生在皇家的龌龊事罢了,这历朝历代的都免不了的。皇位?恩宠?不就是那回事吗?有什么好去猜的。”颜颂的这话里的语气是云淡风轻的,却含着更多的是冷眼旁观的意思。因为这些都是与她没有什么关系的,所以她才可以这么淡然的将这一切全部的轻拿轻放。
遥祝听到这些之后,也仅仅是笑笑而已,并没有将这下面的话往下去接。他知道,现在如何的去争辩,都是没有多大的意义的。与其去争辩,还不如去好好的去做上一些事情,都比现在要好的多。
“都在这里说了那么久的话了,也确实的应该让懿儿去带着你去看一下你住的地方了。”遥祝干笑了一生说道。“去找你们郡主过来吧。”
遥祝说话的时候是那么的随意,颜颂都有一些的怀疑了这里真的是郡主府吗?自己来了那么长时间了,都没有见着那个所谓的郡马大人——陈东篱。
其实颜颂也是见过陈东篱的,是一个和陈守旭长得极其的相像的美男子。虽然没有遥祝长得美吧?但是也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类型了。当时第一次进丞相府的时候,她就见过,那个时候他还对着自己温柔的笑了一笑呢?能够娶这样一位那么率性的郡主和一个极其宠着女儿的有能耐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