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会尽力!”说完,茉莉挂断了电话。
付景言继续瞻望着这座城市的美景,突然发现也没有那么的凄凉了,他的落败只不过是一时的,等到他崛起的时候,就是林舒泽和付景瑞的死日。
薄唇微张之际,付景言回到位置上拿起西装披在身上,转身向那扇门走去。
他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家,回家看看他的孩子,看看那个日日为他担忧的可爱老婆。
......
苏绵绵迷迷糊糊中睡着了过去,依稀之中感觉到有一双强劲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她闻到属于那个男人,让人深深迷恋的味道,想要挣开眼睛看他的时候,眼皮太重睁不开,只能不能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隔天晨起的时候,她睁开眼睛时,却见男人单手杵着脑门,正用一种温柔的眼神看着她。
“早安!”男人性感的唇微张,晨起的笑容干净而爽朗,金黄色的阳光洒在他乌黑的碎发上,更显英俊。
“什么时候回来的?”苏绵绵惊诧了下。
“昨天晚上,”男人揽她入怀,“因为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
“公司那边——”苏绵绵想说些什么,男人立马将手指放在她的唇瓣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谈公事,就聊聊家常,说说心里话就好。”
苏绵绵嗯了一声,享受一般的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与她耳鬓厮磨,虽然话语不多,但这种简单的相偎,却让她觉得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情。
“今天我会在家里陪你们一天,明天可能——”付景言顿了顿道,“我要出差几天,这几天可能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茉莉那边调查到了付景瑞和林舒泽勾结的证据,他必须亲自去确认以防万无一失,这一次是让付氏崛地而起的机会,他不许让它出现任何的差池。
只是要短暂的离开苏绵绵几天,付景言心里还是特别的不舍得。
“没事,你就安心的去吧,”苏绵绵体贴道,她知道男人肩上的压力,更是知道他肩上所要承担的责任。
如果这个时候她都没法去体谅他,那作为一个妻子,未免也太过于自私了。
“我向你承诺,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一切就能恢复到以前那会儿,”付景言信誓旦旦道,心里已经看到了未来光明的一片。
熬过了这一次,真的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两人洗漱后下楼吃了早餐,李阿姨送萌萌去上学,付景言则在家里帮忙苏绵绵带孩子。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付景言抱着孩子的姿势好了不少,喂孩子喝奶的样子更加有爱。
苏绵绵一时新奇,趁着男人没注意时偷偷的给他拍了张照片,那样子简直就像超级奶爸一般,看起来呆萌极了。
有了爸爸在身边,明明倒是听话了不少,除了饿了要吃奶,拉臭臭不舒服闹了几次后,都很安分的在摇篮里自己睡着了。
二人世界温馨而甜蜜,两人窝在沙发里聊着未来的幸福生活,他们要搬去海岛生活,每天过着相拥着入眠,早起互道早安,睡觉前互道晚安的幸福日子。
苏绵绵想想都觉得美妙。
但是,现实真能如此吗?新闻上对付氏的报道传的沸沸扬扬,外界的人更是疯传付氏现在只剩下一具空壳,撑不到几天了。
然而男人这一副平静的样子,真的仅仅只像他表面那么简单吗?
苏绵绵并不是不相信付景言,他不相信的是,林舒泽的手段。
........
“舒泽,我们只需要最后一击,付氏就彻底垮了!”别墅里,付景瑞和林舒泽举杯相碰庆祝着美好的一刻。
付景瑞似乎已经做好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准备,相反的林舒泽却对这即将而来的胜利感觉不到一丝的喜悦。
已经过了两天了,苏绵绵并没有联系他,难道她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付景言十几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因为想着她的事情,对于付景瑞后面说的那些话,林舒泽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舒泽...”似乎发现了林舒泽的异常,付景瑞敲了敲桌子引得他回神,“你今天是怎么了?”
林舒泽缓神来,拿着酒杯抿了口酒,声音悠悠道,“我觉得在等几天,没必要现在就对他赶尽杀绝。”
付景瑞似乎对这话很不满意,脸色有些怒意,“你还在顾虑什么,现在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机会。”
“我说了,在等几天!”林舒泽表现得有些不耐烦,这样子彻底惹怒了付景瑞。
他愤怒的拍了下桌子,杯子里的红酒飞溅了出来,“林舒泽,你到底还想怎样,难道为了一个女人,你打算将这几年的努力给输掉吗?”
“我不会输的!”林舒泽本来心情就不是特别的好,加上付景瑞这种态度,他也没有什么耐心继续呆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自作主张,否则就别怪我真的翻脸不认人了。”
说完,林舒泽决绝的离去,留下付景瑞愤怒的站起来对着桌子乱打乱撞。
“林舒泽,你总有一天会死在那个女人身上!”付景瑞猩红着眼眸道,眼看着垂涎了好久的肥肉终于要到手了,现在林舒泽却突然翻脸不认人,着实让他觉得可恨。
他狠绝的撂下了狠话,一时怒气无处可消,只能拿着凳子起来狠狠摔在了地上泄气。
林舒泽离开付景瑞的住处,辗转又去了苏绵绵家里,他给苏绵绵打了几次电话,她却迟迟不愿意接听。
吃了闭门羹之后,心情愤怒而绝望,暗自发狠的紧了紧拳头,终于还是给了付景瑞又打了通电话,“你说的那事可以开始行动了。”
付景瑞发泄完后,满地苍夷一片,突然接到林舒泽的电话,心里的气顿然笑了不少,“舒泽,你能想通就好,我最后跟你说一句,女人这种东西永远不要付出真感情,否则你真有一天会死在他们身上。”
林舒泽特别的讨厌付景瑞这样说话的口气,不过为了刺激苏绵绵,他还是忍受着没有直接怼他。
三天后,付氏彻底的陷入了危机之中,付景言远赴美国还未回来,言靳维独自处理这件事有些棘手,想来还是给付景言打了通电话。
所幸的是,不仅是付景言还是peter,亦或者是茉莉,他们将会搭乘明天最早的飞机回国。
付景言只告诉言靳维,一切听他的指令,切莫乱了手脚。等到他归来之日,就是林舒泽和付景瑞的死日。
虽然不知道付景言抓住了林舒泽的什么把柄,但他的这番话就像一剂安宁剂一般,言靳维突觉得舒下了一口气。
他并没有询问缘由,只是安抚着员工的情绪,偶尔对付些来公司闹事的购房者。
付景瑞以为这一击就能彻底的打败付景言,殊不知他过于猴急,不曾料想自己又会被付景言将上一局,还嘚瑟的左拥右抱两个美人庆祝成功。
......
苏绵绵在电视上听到付氏面临倒闭的消息后,终于按耐不住的给林舒泽打了电话。
两人约定在a大附近的咖啡厅见面,林舒泽早早就过来等候了。
苏绵绵气喘兮兮赶来的时候,二话不说就直接挑明了自己的目的,“我要让付氏起死回生。”
这话的明摆之意,林舒泽又何尝听不出来,他得意的笑了笑,伸手就要去拉苏绵绵的手时,却被她快速的闪开了。
“我就知道你会找我的!”林舒泽笑着道,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我可以答应和景言离婚,但是我必须先看到付氏的股票回涨,”苏绵绵语气强硬,她必须说出自己的条件,否则依照林舒泽这狡诈的个性,谁知道他会不会临时反悔。
“可以,只要我一通电话过去,付氏立马能平安无事,”林舒泽晃了晃手机道,“不过,我现在就要你先签下离婚协议书。”
林舒泽将一份文件放在苏绵绵面前,上面的几个大字特别的显眼。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苏绵绵嘲弄的笑了笑,纤细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浑身都在发颤。
她不想要离婚,可林舒泽的手段她也见识到了,如果这时候她在强硬不妥协的话,付氏真的就毁了。
林舒泽当着他的面不知道给谁打了一通电话,虽然语气特别的强硬,但对方最终好像妥协了,不情不愿的就将电话给挂断。
随即,他打开了一个软件,将付氏的股票展现在苏绵绵面前,苏绵绵惊奇的看到,股票正一点点的在上涨。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付氏的股票从瘫痪之中神速的恢复到原先的点。
简直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苏绵绵不得不承认,林舒泽是个很有魄力的男人,只可惜聪明的脑子却用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上,甚至还与付景瑞那种人狼狈为奸,到底还是让她觉得很是反感。
“你的确很有手段!”苏绵绵冷嘲道。
“难得能得到你的夸奖,真的很不容易,”林舒泽不以为然,将离婚协议书推到她面前,“我已经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你呢?”
他在逼她,苏绵绵心里何尝不清楚,但是她现在还有更好的理由说不吗?
睁大眼睛看那份协议,上面的字一字一字的显得那么的刺眼,苏绵绵颤威着一双手拿起笔来,犹豫了良久,仍然狠不下心来签下自己的名字。
林舒泽见状,无情的话再次吐出,“我可以让刚才涨起的股票继续回升,也可以让它重新回到它原本该有的位置。”
明显的警告韵味,让苏绵绵对这个男人更加的憎恨,当她再一次颤着手拿起那根笔的时候,苏绵绵终于还在在上面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舒泽拿起离婚协议一看,英俊的脸挂着满意的笑容,“我想这份离婚协议,如果由我亲自送到付景言面前,那他该会有怎样的反应。”
“林舒泽,你别欺人太甚了,”苏绵绵冷眸直射向他,语气冰寒如霜,“就算要离婚,这也是由我亲自送到他面前,而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干涉的事情。”
“绵绵,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担心他不放人,只能自己亲自上阵了,”林舒泽这一刻笑得有些阴邪,与刚才那副温文儒雅的样子丝毫不搭。
“你想怎么做?”苏绵绵道,心里却已经将这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给骂了一遍。
“我要和你一起面对他,亲眼看见他签下这份协议,”林舒泽提出自己的要求,“至于你该怎么做,又如何让付景言心甘情愿的签下这份协议,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付景言对于苏绵绵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林舒泽深知自己出面也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的,可若是苏绵绵亲自来做这件事,那效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景言现在在出差,短时间应该不会回来的,等他回来后,我会将这份协议交给他的,”苏绵绵冷淡回应,却丝毫不拿正眼看他一眼。
“不,你不仅要将协议亲自交给他,还要和我保持这样的关系,”林舒泽说着这话的时候,大手直接就搭在苏绵绵的肩膀上,亲密的动作让苏绵绵身体一僵,很是反感的将他甩开。
林舒泽表情非常的不悦,在她推开之际强迫的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胸膛靠了靠,“你不但要习惯我这些动作,还要和我保持着互动的暧昧关系,否则你怎么能保证,这份离婚协议最后能顺利签完?”
“林舒泽,你别太过分了,”苏绵绵气得咬紧牙关,这一次拼尽全力想要推开他时,却被他用力的禁锢住,丝毫都动弹不得。
“你给我放开,”苏绵绵恶狠狠警告道。
“如果我不放呢,你又能奈我何?”林舒泽一脸痞笑,像极了街上那些低俗的地痞流氓,让苏绵绵憎恶到了极点。
“你这么多年唯一没变的就是这无耻的性格!”苏绵绵冷嘲道,脚板扬起之际,一脚就踩向林舒泽的皮鞋上。
男人闷哼一声,随之也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