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点墨听到华点墨的问话,双眼盯着天花板自顾自的说道:“小美女是很可爱,我也很喜欢她。”
华点白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皱起了眉头,让佣人重新泡了一杯送进来。他捏着叉子慢条斯理的吃着水果,问他:“那你想怎么样?”
自己清楚对方追不是爱情,却又依恋方追带给自己的温暖。嫉妒方追对阮棉一心一意的感情,却又无从下手。
华点白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缺乏爱与温暖,看起来很缺心眼儿的一个人,其实心里有一把标尺。他知道能从方追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绝对不会付出真心。
“我不想怎么样。”华点墨简单直白的说道:“我就像他多关心我一点。”
华点白嗤笑一声,“凭什么?”
华点墨不吭声儿了,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点点来回挪动。
“行了,别淘气了。”华点白敲着键盘回复邮件:“你要真想从他那儿得到点什么,我有不下一百种办法逼他就范。华家二少爷,玩儿累了就回来,别把心丢在外面就好。”
他语气有那么点哄孩子的意思,摆明了告诉华点墨。你想跟方追玩玩,那我支持你。怎么玩儿随便你,反正你华家二少爷出得起筹码。但是你想更进一步,趁早绝了这个念头。
华点墨气的不行,捶着枕头说道:“你是不是亲哥!”
“不是。”华点白想到他那个二百五的样子,就心累,不忘追加一句,“照顾好阮阮,我有空了去一趟中国。要是让我知道了你欺负他,那你就死定了。”
“还用你说,我也很爱护她的。”华点墨就知道从他哥这里得不到什么安慰,明明是一个娘胎里一前一后出来的,他跟华点白的性格差的十万八千里。他郁闷的说道:“你什么时候结婚?赶紧给华家生个继承人。”
华点白眉梢微微一动:“华点墨,你想挨打吗。”
华点墨顿时嘿嘿一笑:“差点忘了,你有恐女症,碰不得女人怎么生孩子。”
他趁着华点白发表之前,挂了电话。
华点白看了一眼黑屏的手机,在思考华点墨说的话。他说的没错,华家需要一个继承人,而他也需要一个孩子。
……
方追在阳台上抽了一根烟回去,洗了澡回到房间,华点墨躺在床中间睡成了一个大字,睡衣卷在胸口露出白花花的肚皮,被子有乱糟糟的团在一边。睡觉前也不知道有没有吹干头发,一头粉毛炸的乱七八糟的。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回忆了一下华恒跟边南方的长相,真不知道怎么生出这种长相的儿子。说的恶俗点,活脱脱的漫画少年。
他一脚踩在床上,习惯性的把他踢到一边,然后睡到了另一边。
关了灯,方追闭上眼睛,感觉到华点墨摸了过来。
“方追,你睡着了吗?”华点墨戳了戳方追的胳膊,小声问他。
方追没搭理他,一天到晚P事儿多,白天不起晚上不睡。
华点墨见他没反应,知道他没睡着,不然早就一脚把他踹到地板上了。
“你把最好的给小美女可以,把第二好的留给我就行。”华点墨悄悄的说道:“可以吗?”
方追一时间很难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到底是没忍住,一脚把华点墨踹了下去。
华点墨心里舒服了,从床上爬起来,躺在那儿说道:“从小到大我父亲一直很忙,妈妈身体不好。照顾我的就是佣人,佣人们习惯规规矩矩的办事。我喜欢吃什么就会给我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就永远见不到那样东西。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吃穿用度永远在一个条条框框里。”
他巴拉巴拉的说着就跑题了,“真的,方追,没人给我吃烤焦的饼干。”
方追:“……”神经病
“睡吧。”方追有些头疼。
华点墨眼睛冒光,“那你答应我了?第二好的给我。”
方追不耐烦的嗯了一声,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华点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我对小美女第一好,方追也对小美女第一好。这样的话,方追对我第二好,就相当于对我第一好,可以的。(??不太明白这是什么逻辑。)
华点墨心大,很快就睡着了。
方追反而有点失眠了,他回过味儿了,知道华点墨说的是什么意思。他长这么大,衣食无忧,站在那个圆圈里,关心他的人都是因为必须关心。如今华点墨遇上了他,生活的圆圈撕开一个缺口,他觉得自己喜欢这个缺口。
想到这里,方追呵了一声,真他妈的顺利长大的小少爷,来他这儿体验生活了。
……
阮棉第二天一早就奔到年明珠家里去了。
年明珠抱着孩子下来,对她怒目而视:“我不喊你,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起晚了,起晚了。”阮棉一脸心虚,早上真的睡过头了,如果不是明珠给她打电话,不知道得睡到什么时候呢。
“陪我到沈家大宅去住两天,七七的百日宴得到那边办。”年明珠把孩子放到阮棉手里。
阮棉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她根本没有抱孩子的经验,心惊胆战的。
“有沈太太操持,肯定比咱们两个半吊子强啊。”阮棉抱着七七,小丫头含着手指看着她,可爱的不得了。
年明珠看了她两眼,问她,“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沈括开了一间律师事务所。”
“说过啊,不是做得挺好的。”阮棉不明所以。
年明珠嗯了一声,又问她,“我是不是变丑了?”
阮棉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仔细打量着年明珠。明珠生完孩子之后身材恢复的很快,比起少女时代丰腴了几分。她长相是偏艳丽一点,穿着红裙,那三分丰腴成了性感。一眼看上去,别有风韵。
“不啊,更美了。”阮棉由衷的说道。
年明珠抬了抬下巴,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是吗?这样的话,那些妖艳贱货,还敢来我这里示威。”
阮棉啧了一声,“谁?”她太清楚明珠的战斗力了,撞到她手上的人不夹紧尾巴做人,还敢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