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染说出来后就后悔了,她答应费启南不会告诉别人的,可结果她说了,人家还不信,看样子费启南平时的伪装还是很成功的。
可是她这暴脾气,她还不信她就说服不了他了,反正已经都说了,大不了以后再跟费启南道歉。
于是她一脸认真的跟他解释:“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就是在b城拍摄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我撞破了费启南与另外一男子的奸情,呀呸,恋情,与一男子的恋情。所以那后来他才会一直跟我针锋相对,老找我麻烦的。”
程默阳看着她脸上一脸八卦的表情,明白的写着“相信我呀,相信我呀”。所以她说的应该是真的,那只能说明这傻丫头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费启南对她是别有用心。
“喂,那你现在相信了吗?”见程默阳陷入沉思,她忍不住出声提醒。
程默阳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这些,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骗我?你这么大费周章,千方百计想逃离我身边,如今又自己跑回来这是为什么?”
唉,终于说到了重点,可也是她有苦难言地地方,她总不能说是你老娘叫我离开你的吧,这不挑拨离间嘛。
“嘿嘿,我要是说我是为了考验你,你信吗?”顾小染眨巴着双大眼心虚地道。
他要不是早知道了原因,就她这副样子肯定会被她活活气死,可就是因为知道了原因,才更加的心疼她。
这个傻丫头,到现在还宁可自己忍受着委屈,担着被他误会的风险也不愿意说出是被他家人逼迫的。
程默阳暗自叹了口气,她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以后自己再也不会放手了。
“过来!”他伸出一只手来,示意她到他身边去。
顾小染猜不透他的想法,他的表情滴水不漏的,弄不明白他究竟还有没有在生气。
磨磨蹭蹭地踱过去,刚把手搭在他手上,不妨他突然使力一下就跌倒在他怀里,接着一个翻转把她压在在沙发上。
他深沉如墨的眼眸里印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惊呼声还没出口,他却一口吞噬,尽情享受着这久违的甜美,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他才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后,离开她的唇舌。
“啊,你干嘛咬我呀,属狗的你!”咬的真重,疼死了。
“这是惩罚!”他不但没有做错事的自觉,更是笑地邪魅地说道:“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别想离开了,这一辈子你就只能留在我身边。”
顾小染双手主动环上他的颈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嗯,你就是赶我我也不走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话音刚落下,顾小染双手稍微用力向下拉,主动贴上他的唇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话。
程默阳反应过来很快的夺回主动权,不断的攻城掠地。
可是吻着吻着好像就有点热情过头了,他的手已经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在她光滑的腰间游弋了一会儿,慢慢地攀爬上去,一手覆在她的一边的峰峦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探向了她的双腿间。
“别,别,不可以,我有话跟你说.....”顾小染手忙脚乱地阻止着。
“没什么不可以的,有什么话等做完再说。”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身下,还有什么比这件事还重要的,说着手已经熟练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哎,我真的有话跟你说,你能不能停一下。”顾小染垂死挣扎地紧抓着那快不能蔽体的衣服,焦急地喊道。
“好吧,你说吧!”程默阳喘着粗气,哑声地问道,憋了一个多月了,还不让他碰,如果没有正当理由看他等下怎么惩罚她。
顾小染按着他还在做乱的手,满面红霞,喘气如兰地说道:“我有了,现在不合适!”
“有什么?”他有片刻的仲怔,不解地望着她,却见她满脸羞怯地样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迟疑地问道:“你,怀孕了?”
“嗯!”顾小染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你不是怀不了吗?”他立马从她身上起来,顺道也把她扶起来整理好了之后,疑惑地问。
程默阳的眉头都快打成结了,觉得像是有一盆冷水突然从头到脚浇下来,把他那高涨欲.望瞬间熄灭。
他下午刚知道她身体有问题,无法怀孕,甚至因为这个原因被自己家人逼着她离开自己,他已经都做好这辈子无子的准备了,结果晚上她就跟他说她有了。
顾小染惊讶地瞪着他:“啊,你怎么知道的?”
知道刚才还逼她解释那么多,故意的是吧,那这账可得好好算了。
“下午刚知道的。”现在重点不是这个,他指了指她的肚子,仍然是难以置信地问:“那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自己看!”顾小染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这种事她能骗的了人吗,从口袋里掏出b超单递给他。
程默阳拿着单子看了一遍一遍:宫内早孕,胚胎存活,孕六周加......
那不就是拍卖会那天的时候有的,这下他真是不知道该感谢这小家伙来的及时,还是该怪他来的太迟,平白让他们受了这么一场冤枉罪。
“那我,真的要当爸爸了?”他的唇角慢慢地笑开了。
顾小染见他眼睛就没离开过b超单上的图,都快看出朵花来了,还一个劲地傻笑,从来没见他这个样子,哪有平时那高傲淡漠的半分模样。
“是呀,恭喜恭喜,那我是不是可以讨个红包呀!”她开玩笑地把手伸到他面前。
程默阳刚要回她却想起还有件事情待解决呢,突然就拉下脸来,含怒地说道: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突然回心转意的,你说你要是没有怀孕,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顾小染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他怎么还没忘了这么一茬呀。
“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能让你轻易地就把我放弃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做过的承诺你都当成儿戏是吗,你又把我至于何地?”
以为是她自己想通了才回来,本想就此掀过,可结果是托他那还未出世的孩子的福。
说不心酸是假的,可他又能怎么样,自问他能放开她吗,他做不到的,除了跟自己较劲,他却拿她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