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小麦的事情告诉凌江蓠后,她很是兴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还笑称自己是神农一样的存在。
虞寒卿但笑不语,只一脸宠溺地盯着她笑。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凌江蓠浑身一阵,她这才将紫鸳的事情说了出来。然而待她说完,男人却依旧是一派淡定的模样,只让她注意安全便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简单洗漱一番后,相拥而眠。
因为惦记着紫鸳和她腹中孩子的安危,凌江蓠没隔几天便进了宫。因为夏雪担忧自家王妃安危,便带着桃粉一同上路,她们三人来到了皇宫之中。
然而,先前她们不过是在御花园中的小树林见过一面,宫中又是人数众多,三人压根找不到紫鸳这人。
“咦,我记得紫鸳仿佛说过,她是御书房的人,不如我们去找张公公问问?”张公公是现今的内务总管,对于宫中丫鬟呃呃住处记载,恐怕只有他最为清楚了。
先前的内务总管,没少吃里爬外,欺负手下人。因着慕容雪儿的事情,凌江蓠狠狠地呵斥了他一番,王公公被狠狠地打消了气焰,宫里的人这才敢揭露他的罪证。
因着凌江蓠身份高贵,这件事情又有她的影子存在,所以掌管此事的官员这才爽快地撤换了王公公。
众人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找人翻了翻宫女名录。
不过因为害怕打草惊蛇,将事情传到香妃耳朵里,所以她们都做得极为隐蔽,压根不敢让人察觉。
仅是一柱香的功夫,在一个小太监的带领下,她们便找到了正在干活的紫鸳。
小太监不明所以,为着巴结凌江蓠,他一把揪过紫鸳,扬声道:“真是没有眼力见,还要主子亲自来找你!”
周围还有不少宫女,见凌江蓠衣着华贵,身边有两个丫鬟服侍,顿时吓了一跳,赶忙跪在了地上。
“你们下去吧!”凌江蓠吓了一跳,赶忙让夏雪将人打发了。
夏雪掏了一锭金子放在小太监手上,扬声道:“辛苦公公跑这一趟了,不过我们主子此行,希望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意有所指,眼神不时瞟过周围的宫女。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小太监连声答应着,收下夏雪的赏钱便洗滋滋地离开了,临走还不忘对周围的丫鬟告诫了一番。
不过片刻功夫,院子里仅剩下紫鸳和凌江蓠三人。见紫鸳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凌江蓠缓缓走了过来,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低声安慰道:“放心吧,我们来时很是隐秘,并没有人发现!”
“谢谢王妃娘娘,你的大恩大德紫鸳没齿难忘!”说话间,紫鸳微屈膝,欲要给凌江蓠下跪,对方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住了。
见她有些拘束不安的模样,凌江蓠嘴角浮现出笑意,出言安慰道:“不必如此拘束,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娘娘,奴婢有些累了,若是您不嫌弃,不如到我房里坐坐吧!”紫鸳飞快地打量着周围,神色间满是警惕的意味。
害怕凌江蓠拒绝,她又继续补充道:“娘娘,我住的地方就在后院,很快就到了,您……”她们即将要商量机密的事情,自然是愈少人知道愈好。
凌江蓠愣了片刻,随即点头会意,她转过身子,对着夏雪和桃粉说道:“此处人多眼杂,你们先去太后宫中等我。若是太后问起,你们就说我在院中赏花即可。”
“还不快去!”见夏雪两人对视一眼,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的语气严厉了些许。
最终,夏雪两人拗不过凌江蓠,只得先去了太后的寿康宫。
凌江蓠和紫鸳并行一路,紫鸳将头微低,态度很是恭敬。此刻她们离得极近,凌江蓠这才对发现,紫鸳的身材极为曼妙,步态轻盈,却也算得上是妩媚动人的美人丕子。
不多时,她们走到了一个狭窄的院子里,里面仅有几棵孤零零的树苗,少得可怜的花儿早已经枯萎了,只留下几只干涸的枯枝。
所幸院子里很是整洁,在进门处便有一口古井,周围挂了不少竹竿,上面晾晒着各色女子的衣服,这便是紫鸳住的地方。
到达一处拐角处,紫鸳朝着凌江蓠微微福身,随即将门打开了。
凌江蓠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发现里面的装饰很是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不过屋子里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让人感觉不是不错。
紫鸳手脚麻利地递来了凳子,用旁边的抹布擦了擦,这才请凌江蓠坐下。见对方不嫌弃此处简陋,她这才如释重负般地舒了一口气。
“紫鸳姑娘,我有话就直说了。如今我不过是一介王妃,插手进后宫中事难免惹人非议,所以我觉得还是将你安排进太后宫中比较妥当,如今太后虽年事已高,然身份毕竟摆在那里,香妃固然跋扈,却也不敢胡作非为。你且安心住在太后宫中,待我将事情禀明了太后,她自然会为你安排好衣食用度!”害怕紫鸳担忧,凌江蓠语气变得柔缓起来。
见紫鸳并未答话,依旧是一副呆愣的模样,她以为紫鸳是不满意她的安排,“若是你不满意,我也可以再想办法,只是恐怕需要再耽误些时候了。”
紫鸳这才回过神来,她赶忙摆摆手道:“娘娘您的安排自然是极好的,紫鸳和腹中的孩子毕生难忘您的恩情。”
似是有些犹豫,紫鸳终是将心中的话说与了凌江蓠听。
见凌江蓠有些口渴,她赶忙递来了一杯香铭。两人又是商讨了一会儿,凌江蓠感觉身子有些乏了,只得躺在紫鸳的塌上休憩片刻。
不多时,香妃宫中的灵巧过来了,她刚进门,就被人打倒在地。
……
香妃宫中,虞昊天正追着眼前的女子,嘴角露出丝丝淫笑。因为日日沉浸于美色之中,他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整个人受得如同皮包骨一般,露出了高高的眼寰,看上去多少有些畸形恐怖。
然而,虞昊天自己却是丝毫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