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渊安看着彦白“我的确是没有让她过得很开心,但是我会尽我所能把所有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彦白看着殷渊安笑了,“能做到最好,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一言既出,可是驷马难追。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但是,如果我知道他过得不开心的话,代表他的能力我还是有的。”彦白这毫不在意殷渊安身份的人。李德福还没看见过,毕竟他可是皇上,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皇后娘娘认识的人都这么……
“还有我都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又知道他着,他越拖,她的危险就越大,难道你也像是其他人一样?”彦白语气里隐隐带着责怪的意思。
李德福实在是听不进去了,皇上,对皇后娘娘那都是他看在心里的。怎么可以让他这么随便的说的一文不值?
“你以为皇上愿意呀?如果不是皇后娘娘坚持要保住这个房子的话,恐怕皇上早就让太医给她开药了,但是,每一次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皇上和皇后的那种吵了多少回了,你又不是他们身边的人,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只是凭你自己眼睛里看见的。你说皇上对皇后娘娘不好,你可有什么证据吗?”李德福壮着胆子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因为她知道皇上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哪轮得到一个奴才过来插嘴的但是自己也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不会是他身边的人啊。”彦白白了李德福一眼,他向来都看不上这些走狗。
殷渊安拦着李德福,李德福这才想起来皇上还在自己的身边的,自己怎么可以在御前失态呢。
“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刚刚的确也是累到我了,好久都没有干这些费力气的事情了,也就是他能请得动我的,否则的话要是你有一天生病了,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彦白转身就离开了好,没有把殷渊安放在眼里。
李德福气急败坏的看这他转身的离开。“皇上,奴才真的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不就是一个,江湖上的鱿鱼吗?居然敢对皇上,您不叫还敢说出这样的话,你为什么又不让奴才解释呢?这些事情,本来都已经是事实啊,他这么颠倒是非的。”
殷渊安打住了李德福的话,“在意这些干什么?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皇后没事就好,朕要进去看看他。”
却没有想到被太医拦下了。
“启禀皇上,微臣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这刚刚那位神医在里面的时候就说过此时真的是不宜打扰皇后娘娘,否则的话出了事情他可是不负责任的,这皇后娘娘看起来已无大碍了,臣敢担保,所以皇上还是稍安勿躁。”
殷渊安看着云寒昕的寝殿,看了一眼,自己在外面等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让自己进去。算了,只要是他没有出什么事情就好。
殷渊安叹了一口气。“走吧,我们回去吧,这书房里还有一单元作奏折呢,刚刚,自己把这些东西扔下了,看来自己还得,赶紧回去把这些奏折批完,明天一早,那些大臣们,就又会来吵自己了。”殷渊安一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有些无奈,其实自己也想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等他醒过来,可是,住房里的确是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我这股市可是耽误不得的,明天早上的话恐怕那早上的时候那,一群老臣便会又吵翻天了,自己每一天最头痛的就是这个时候了,可是又什么办法呢?
李德福跟着殷渊安高层离开的时候却被殷渊安拦住了,“虽然他说皇后娘娘没有什么事情了,但是我还是很不放心,你还是留在这里1;150850295305065看看吧,如果要是,有事的话,随时叫人来通知自己,无论我在干什么,直接进去通报就好了。”
殷渊安看着李德福说到“哦对了,如果要是皇后醒了的话,记得也告诉朕一声,免得让我担心。”
李德福点了点头。皇上对皇后娘娘情真意切,难道那个人是眼瞎了?没看见吗?居然敢这么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算了,皇上都不计较这些事情,自己当奴才的又能怎么办呢?
云寒昕好像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这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神清气爽,总感觉轻松了许多,的确,自己自从怀孕之后便没有怎么好好的休息过,自己也的确是提心吊胆的。可是这一觉睡醒了之后,感觉精神养足了许多,好久都没有这样。
云寒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孩子还在。“也不知道要买到哪里去了,自己还有好多话都想问她呢,可是自己现在这种情况算了,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再说吧,这些话反正他都已经在宫里了,早晚都可以把这些事情都问清楚的,更何况现在自己,刚刚好一点,恐怕,也没有力气去哪里,还是在这床上好好的休养生息吧。”云寒昕在这一点上想的还是,很开的。
为了孩子么?
彦白站在高处,这一片红砖绿瓦,从此与海鲜以后的生活并在这里度过了,他还想着,如果云寒昕能和孟始源在一起以后自己就住在他们两个的旁边,总好过要自己孤零零的,可是,现在这事情,都还真是命运捉弄人呢,他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不过也好,女孩心坐下,也算是有了一个归宿,自己也不用再担心他了,在宫外的这些年,其实自己都在想着她在宫里过得好不好,当时殷渊安登基的时候,自己便知道皇后是他,可是那个时候自己又不适合现身。
其实他早就知道。殷渊安对云寒心好的还真的是没有话说,他进攻的时候就听见了这宫女们说到这些事情,只不过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警告他而已,万一以后他变心了怎么办?这后宫里的女人难道还少吗?
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些都是倒是有些,不太可能。这个男人的心里除了国事便是云寒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