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直接就拒绝了老人的提议,并且询问他,有没有其它的条件可以让他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信息。
老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个笑容让我有些不舒服,因为我总觉得这个笑容里面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
“我只需要你给我做一件事情就行了,如此简单的事情你都觉得难办的话,那么我们之间这个交易恐怕是达不成了。”
老人是要死了就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情,如果不帮忙,那么就不会公诉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您是长辈,您自己都做不了的事情,让我这个黄毛小子又怎么可能完成?”
我并没有直接放弃,就算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如果能够从老人这里得到一些他想要我帮忙事情的信息,那么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万一这件事情能够给我带来一些灵感或者或线索,让我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呢。
毕竟这位老人很有可能是知道那个委托他的人,真实目的的!
不过姜毕竟还是老的辣,老人根本就没有给我透露出半点信息,反正就是死咬着他想要的不松口。
我见情况已经不允许我继续套问信息,就只有放弃了这个想法,跟老人告了别,就准备离开这里。
“年轻人,你会回来的。”就在我准神准备和吴优离开这里的时候,老人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略微转过头看去,老人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似乎对于我的情况是了如指掌。
我略一思索,最终还是直接离开了祠堂。
现在天色已晚,我和吴优两个人也不方便再继续回去,只有找了一间民宿,暂时住了下来。
上一次我们借宿的时候,这些村民还不肯给我们借宿,现在倒是热情了不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借宿的这间民宿主人是一对老夫妇,很是热情好客,晚上立即就张罗着开始杀鸡,看样子是准备好好招待我们一番。
我觉得不是太好,毕竟这家人看起来也不是很有钱的样子,院子里面的鸡舍中,也不过就那么几只鸡。我们两个外地人一来就要吃掉他们的一只鸡,就更加过意不去了。
我赶紧上前阻止,让两位老人随便给我们准备一些吃的就行了,而且还将准备好的钱塞到了他们手上,聊表借宿的谢意。
不过他们根本就不收钱,还坚持要给我们杀鸡款待一下。
“小伙子,别客气。还给钱干什么,我们这里也没什么吃的,就这些了。”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就从鸡舍中抓出一直肥胖的大母鸡,显然今晚的主菜就是这只老母鸡了。
我哪里肯让这两位老人如此破费,但是再三周旋之下,最后还是没有赢过执着的他们,只有默认了他们的行为,这让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倒是吴优这家伙,没心没肺的,还说大不了回去后多买一些鸡送过来。但是今晚能够吃到这种土生土长的老母鸡,真是有口福了。
我白了他一眼,认为这个家伙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这辈子的爱好除了吃,就是玩。
老头在一边杀鸡,我则坐在他身边和他闲聊起来。
我当然不是没事做,而是想要从这些人口中探听一下,关于祠堂和那位老者的事情。
上次我们没注意到这里的变化,加上后边离开的时候,也是逃命,所以还真的没什么机会好好探听一下关于祠堂和老者的具体事情。
我先和这位热情的老人家聊了一会,大家熟络起来后,我就有意无意地开始探听关于祠堂那位老人的事情。
你还真别说,这个老人家还真的知道一些关于祠堂那位老者的一些事情。
通过交流下来我得知,祠堂那位老者据说本身就是这个村子的人,从很小的时候,还和这位热情的老人家算得上半个玩伴。
但是后来他被祠堂那边上一任守护祠堂的人带走了,消失了整整二十多年。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祠堂那里守着。
并且这位热情的老人家很是奇怪,不知道那个祠堂有什么了不起的,天天都有人守着,有时候还能看见一些人进进出出,进行着打扫等事情。
对方说到这里,只是带着点小抱怨,但是我却从其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上次我们一群人被包围在祠堂里面的时候,进行突围时,那么大的动静,都没看见这个村子里面的人有什么动静,这实在是太反常了一些。
想到这里,我就询问起来,那天晚上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不一样的动静。
我本以为这位老人家会跟我说没听到,或者其它一些原因,但是他直接就承认自己等人听到了。
这下我就更加奇怪了,问他难道就不感到奇怪吗》为什么都没有人出来查看一下什么的。
老人家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个笑容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这整个村子都是王家的,我们没有去帮忙,就已经很不错了。”
听到这话,我是真的感觉到背脊发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接蹿上了大脑,让我不由僵在了原地。
“年轻人,不要再试图探寻这里的秘密了。你上次过来,还有这次过来都没有被驱逐,想来也是有身份的人。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深吸一口气,这才知道,原来从始至终,这整个村子,其实都是一伙的。
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老人家笑了笑,“年轻人,别担心,我们都是一些快入土的人了,所以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这话,我平复下心中的惊悸,想了想,将来来回回发生的事情树立了一边,心中忽然有些恍然的感觉。
“是祠堂那位老者给你打过招呼了?”
我想了很多,一开始发现他们对我们的态度改变了,就觉得有些奇怪,现在他还突然开口警告我,就更加奇怪了。
毕竟只要他不开口,我是绝对不会知道这整个村子都是和祠堂老人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