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内,慕媛肉乎乎的小手捧着碗,低头吃得欢,不时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小慕媛看着一直看着她的厉缱绻,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缱绻老师,你要吃吗?”
厉缱绻瞅着小丫头低头已经见底的碗,摸摸她的小脑袋,“老师不饿。”
刚说完小丫头挂在脖子前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那头传来佣人焦急的声音:“小姐,你去哪儿了?社长回来没有看到人这就要马上去捉你了。”
慕媛偷偷瞟了眼厉缱绻,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想办法跟爹地找个借口就说我回不去了,我跟缱绻老师在一起呢,让她不要打扰我。。”
“……有缱绻老师在呢,哎……爹地好烦人呐……”
“哎呀,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要忙呢。”
小丫头不管不顾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就看到了盯着她的厉缱绻。小慕媛有点心虚的说道:“缱绻老师,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没有跟你爹地说自己出来了?”厉缱绻大致已经从她刚才的通话中知道了些什么。
小丫头摸摸鼻子,“好像……忘了。”
旁边的“兔子”也仰着脑袋可怜巴巴地瞅着厉缱绻。
厉缱绻看着这装可怜的一人一狗,有些头疼。
半个小时后一辆高档轿车停在了公寓楼下。
而小丫头又是卖可怜又是装哭的,就差点在地上打滚了,这才忽悠的厉缱绻送她回去。
将小丫头送回自己的房间后,慕寒正好从泳池内上来,波光粼粼反射在那张鬼斧神工的俊颜上,深不见底的眸子宛若星空的璀璨。
慵懒的靠在躺椅上,额前的水珠顺着发丝垂落,周身只穿了一件泳裤,健硕而充满野性。
听到动静,眼神都没有动,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过来。”
厉缱绻站着没有动。
慕寒嗤笑,“要我过去请你?”
厉缱绻皱了下眉,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但是在距离慕寒一两米的地方,便停下了脚步。
“过来,不要让我让说第三遍。”懒散,威逼。
“你又想怎样?”
慕寒顿了一下,眯起了眼,但是却没有回答,反而将桌边的浴巾扔到了她脚边,“捡起来。”
这是在侮辱她吗?
“慕寒,你不要太过分。”
慕寒摆弄着桌边的手机,漫不经心的说道:“肖何是吗……”
“你想怎么样?”胸口起伏了一下,“我捡。”
放下手机,吩咐,“给我擦头发。”
厉缱绻深吸一口气,走到他面前,胳膊刚伸出来却直接被人牢牢攥住,一阵头晕目眩,落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大掌钳住她的下颌,“媛媛,知道吗,你越是反抗我越是想逼你低头。”
“怎么,难不成你是看上肖何了?还是我满足不了你,你的胃口那么大?”
“你们是怎么又见面的?他上过你了?”
毫不掩饰的恶毒,厉缱绻的当即恼羞成怒,“滚开。”奋力挣扎。
慕寒用力狠狠将她按在怀中,不顾她脸色的苍白,“躲到这国外难道是为了不让我打扰你们,嗯?”
抬起下巴,冷眼看他,“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编故事,难不成这几年改行当编辑了?”
对于她的嘲讽,慕媛没有说话,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精致的锁骨,引起厉缱绻的一阵战栗。
厉缱绻按住他的大手,“不要碰我。”
“想要给肖何守身如玉?”冷冷嗤笑。
“你说话尊重点。”
“呵……尊重?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以后不许再见肖何,二:不许见肖何。”
这是两个选择?
“你……”
“就是不知道肖先生喜不喜欢看动作片?让他现场观摩一下怎么样?”厉缱绻瞬间肢体僵硬,而后就看到一扇门后百里带着两名保镖压着肖何走了进来。
而此时,慕寒将大掌已经探进了厉缱绻的衣领,厉缱绻的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寒竟然会将肖何“请”到了这里。
因为慕寒的举动,厉缱绻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呼,在外人看来却更像是呻、吟。
“放开我。”他是故意弄痛她。
“怎么这幅身体不是最喜欢被我这样玩弄的吗?”慕寒瞥了眼怒目圆睁的肖何,再瞅了眼一脸羞愤的厉缱绻,心中不住地嘲讽:倒是心有灵犀的,不过他怎么看怎么碍眼。
“肖何是吧,不知道刚才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肖何眼神怪异的看着慕寒怀中的厉缱绻,而慕寒的大掌在厉缱绻的身上流连,丝毫不顾及有“外人”在场。
厉缱绻的脸色苍白一片,她的挣扎与反抗在慕寒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肖何的眼神犹如凌迟的利刃割的她遍体鳞伤。身上传来一阵阵酥麻,身体软成一团,呼吸逐渐加重。
慕寒的薄唇在她的耳边亲吻,轻语,“媛媛,有感觉了是不是。”
“想要的吗?”
“你瞧,她在紧紧的咬着我的手指,不想要我出来呢。”
“来,让你这位肖先生好好看看你情动的模样,想必他还没有看过呢。”
厉缱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恼怒的眼神怒视着他。
慕寒轻轻嗤笑,“怎么,恼羞成怒还是欲求不满?”
厉缱绻与慕寒之间的举动,让肖何猛地爆发,他挣脱开两名禁锢着他的保镖,想慕寒这边冲了过来,“畜生,你放开她!”
此刻的肖何就像是被引爆的岩浆,怒吼着,奔腾着。
然而,慕寒就这样看着他向自己冲了过来,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冷眼看着。一旁的百里。
见到肖何挣脱了束缚显示不满的瞪了两名保镖一眼,而后快速上前,膝盖弯曲直踢转瞬间就将肖何踢倒在地,而后迅速的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拽起跪倒在慕寒面前。
慕寒睥睨孤傲的犹如九天苍鹰,“放开她?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
肖何冲着他怒吼,“就凭我尊重她,就凭我喜欢她,就凭她讨厌你的碰触。”
深幽眸子紧紧一缩,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疼的厉缱绻皱起了眉。
“我快要玩坏的女人会不喜欢我的触碰?你自己问问她,在床上她是怎么被做到流泪的!不喜欢我碰?真是笑话……”
肖何微抿着唇,“那又怎么样,我……不在乎。”
“你走吧,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厉缱绻自是明白慕寒此举的用意,不顾就是想要隔断她与肖何之间可能出现的纠缠,不过在厉缱绻看来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不,我不走。我一会就你出去的!”而肖何显然是不明白厉缱绻的意思,执意一意孤行。
“啪啪啪。”慕寒在一旁鼓起了掌。
“真是感人的一幕,两位这是在演苦情戏吗……”勾起厉缱绻精小的下巴,“这张漂亮的小嘴儿为什么总是要吐出那么让我恼怒的话呢……”低下头,用力的吻上,粗暴的似乎想要将她剥拆入腹。
“嘶……”手掌快速下滑,将她的礼服撕成碎片,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长发散在腰际,黑与白的魅惑,诱人深陷。
“唔……”厉缱绻发出一声闷吭。
肖何如同困兽般嘶吼……
厉缱绻的额角泛起冷汗,迎接着一波又一波侵袭。渐渐地两人的气息交融,周围的空气变得火热。
肖何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眼中盛满痛苦。
慕寒余光瞥见肖何移开的视线,大掌变本加厉的在厉缱绻的身上缠绵,“媛媛……舒服就叫出来。”
因为这句话厉缱绻有片刻短暂的清醒,愚弄一般的盯着那张鬼斧神工的俊颜,“你除了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把戏,还会干什么!”
慕寒蓦然停下动作,转而加倍的摩搓,“不入流的把戏?说得真好,不过……你不还是像个淫、娃一样的沉醉其中?”
“叫出来吧,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淫、荡的声音。”
“一定没有人知道,你的叫声多么的想让人将你剥拆入腹。”
“不够真是可惜,即使他们那么想要上你,在我没有说放手之前,都……没人敢动。”
厉缱绻满怀愤恨与耻辱的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仅存的尊严随着慕寒尖酸的话语消失殆尽。
“慕寒,你会的也不过就是如此。”
撩人的呻、吟带着滚烫的泪水,犹如被风雨摧残的娇花,惹人怜惜,亦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你逃不掉。”
声音久久未熄……
在梦里,厉缱绻成了一只“狡兔三窟”的小狐狸,白绒绒的一团单纯无害,虽有些滑头却从未做过任何残害他人之事。突然有一天,她的门前出现了一只孤傲狂肆的苍鹰,自此她成为了牢中的囚徒。
他要她笑,她就笑;要她苦,她就哭。再没有丝毫的自由与尊严可言,空洞无助活着。
睡眠中的厉缱绻汗重湿衫,浑身如同坠入冰窖的彻骨冰冷。
“媛媛,醒来!”命令地,冰冷地,毫无情绪的起伏,就如同那翱翔九天之际的高傲苍鹰。
分不清楚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处于现实,厉缱绻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珠,适应房间内的光亮。
放大版的俊颜,没有引起她的惊艳,反而冒起了盗汗。
将她的一系列反应看在眼里,慕寒低沉的嗓音在静夜里划响,“看来是做噩梦了,还与我有关?”
要说起识人观事,没有人敢排在慕寒的前面,他能走到今天的地位靠的并非是运气。
她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脚尖刚一着地,腿却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直到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板上,她的脑海中才闪过昨天的画面——
她一遍遍的低吟,换来的却是他不知节制的掠夺。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她晕死了过去。
慕寒看着她她跌在地上,深幽冰冷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忧虑却很快恢复清冷。厉缱绻的指尖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痕迹,攥紧了双拳,如墨长发从肩头垂落,遮住了面颊。
慕寒心中低叹一声,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上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在了床上,“再休息会吧,昨天我……弄痛你了。”
温柔的语气,柔和的动作,任谁都无法将他与昨天那冷暴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肖何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突然间想到肖何昨天看到的一幕,厉缱绻的心一阵阵的疼痛着,她并不希望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怎么真的喜欢上了?”听到她口中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莫名的让他恼火,“看了那么久的好戏,你以为他还会要你?”
心突然变得极冷,语气变得异常生硬,“我认为自己一向异性缘旺盛,否则怎么会招来你在我耳边嗡嗡……”
“你……”修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颌。
“媛媛,你最好搞明白自己现在在谁的床上,肖何或者是别的男人,不要让我在看到他们出现在你周围,否则……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慕寒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面色不善的厉缱绻。
厉缱绻偏着面颊,一缕长发搭在唇边,淡淡说道,“出去。”
“这是我的地方,厉大小姐想让我去哪了?”双臂环抱胸前。
起身,抓过外套,“那好,我走。”
一步向前,长臂拦住她的去路,“你那里也不准去。”
抬眸,倔强,清冷,“你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我是慕寒。”狂傲,不可一世。
厉缱绻嗤笑,对此不置一词,只是强调,“我,要,走!”
“我说不准!”
跟他没有道理可言,厉缱绻直接绕了他从旁边走。
慕寒见她无视自己的话,一种被挑战的恼怒,伸出手臂抓住了她的肩膀。厉缱绻反手想要甩开他的手臂,一来一会间,指尖传来粘稠的触感——
厉缱绻惊异的抬头,慕寒刀刻般的眉心上有一道殷红的血迹。
“你……”还好吗?简单的一句问话,她却说不出口,最终只剩下沉默。
慕寒粗暴地将她拉到床边,厉缱绻没有再反抗。
“我说了你两具,你就想要毁了我的脸。女人,你的心可真狠。”
“……”她不是故意的。
“怎么?心虚不说话了。”
“……”她才不要跟魂淡讲话。
从医药箱中翻出药膏,修长的五指带着药膏冰冰凉凉的味道涂抹着她刚才被捏的红肿的面颊,“发泄完了,好好听我说几句,嗯?”
厉缱绻将头扭向一边,却没有拒绝。
“我们好好的不行吗,嗯?”
厉缱绻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究竟是谁一直在找麻烦?”
“以后不会了。”
“哈哈哈……”厉缱绻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到眼泪都从眼角滑落。
“你不相信?”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两人的视线胶着。
“慕寒你的话早就在我这里失去了效力。”嘲讽的盯着他,“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你说他能给我什么?!”
“你在激怒我。”
“是又如何?”挑衅。
深幽的眼眸闪现出厉怖的光芒,那是苍鹰捕捉猎物时的狠辣——
厉缱绻毫无畏惧的瞪着他,水眸因为愤怒圆圆滚滚的,好像是全身毛都炸起来的小猫,“生气了吗!你活该!”
慕寒周身的暴戾转瞬消失,大掌摩搓着她精致的下巴,“媛媛,你可真让人头疼。”
“下次再敢给我招蜂引蝶,一定收拾到你下不了床。”
“慕寒,你是男人就不要老是威胁我!”
“呵”慕寒轻笑,“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怎么还想再试一次?还是说你在……邀请我?”
“你妹才邀请你。”
“你就是我的情妹妹。”
回到公寓,杨向晚临时打电话书今晚有事不会回来了,于是偌大的公寓只剩下厉缱绻一个人。
打开浴室里的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洒下,带来透彻心底的舒缓,这一刻一切疲惫与不安散去,世界只剩下一片纯净。
洗了大约半个小时候,厉缱绻一手拿着干毛巾一手擦拭湿漉漉的头发,滴水的长发打湿了胸口的睡衣氤氲成一片。忽然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凌然间厉缱绻失声叫出了声,“啊……”
“肖……肖何?”因为一时过度的惊吓,口齿变得不太清晰起来。而后条件反射的紧了紧睡衣,因为是在自己的公寓所以穿的就随意了些,却没有想到肖何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
肖何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石化的雕塑,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样紧紧地盯着她,记忆中的温和不负存在,这一刻厉缱绻竟然从肖何的身上看到了属于名为暗黑的影子。
不由自主的,她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会在这里?”
肖何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严重闪过嘲讽的意味,“看来我的到来很不受你的欢迎!”
“不是……”厉缱绻淡淡说道。
“唔……”肖何默然上前将唇狠狠覆上她的。
厉缱绻挣扎,肖何却含着她的粉唇咬了一下,那股子狠劲儿仿佛要将她的唇咬下。
喘息间,他有些狠狠的说道,“他吻你的时候你也会反抗?”
谁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厉缱绻一反常态的轻笑出声,轻轻擦擦唇瓣,“为什么要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质问呢,我们好像并没有这么熟,不是吗?”
因为她的话,肖何的怒火越加强盛。
那是恼羞成怒的愤慨。
“厉缱绻,也许一开始我就应该直接要了你,去***狗屁尊重。厉缱绻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是爱上了慕寒的床上功夫吧,既然这样,不如试试我的!”
恶狠狠的扯过她的肩膀,将她直接摔倒在大床上。
厉缱绻倒在床上后,很快的躲过了他再一次的进攻。
好在曾经她并不只是娇娇女,对于基本的防身术还是学习过的。
“肖何!你疯了!”厉缱绻呵斥一句。
肖何笑的讽刺,“等我上了你以后,一定好好拍下你情、动的模样发给慕寒。我想以慕寒的骄傲,脏了的女人他应该不会再要了,你说是不是……”
“滚开!否则你会后悔今天说过的话。”厉缱绻低吼。
肖何上前一步,而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慕寒看着眼前对峙的两人,冷下了眼眸。
“肖先生好雅兴。”
肖何的身体蓦然一僵。
厉缱绻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愣,随即神色莫名。他什么时候有了自公寓的钥匙?
阴影处,慕寒如同暗夜使者悄无声息的自黑暗走出。
肖何站直身体,与慕寒成对峙的姿态。
慕寒无视他的郑重,迈着修长的步伐,眸子寒冷仿若高崖积雪千年不化。肖何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身子,神经高度集中,完全成作战的状态。
“你哪只手碰了她?”阴沉下来的面容,闪过嗜血的杀意。
肖何挑衅的扬眉,“都碰了又如何?”
棱角分明的俊颜彻底阴沉下来,身形闪动,招式凌厉犹如俯冲而下的苍鹰。肖何当即收敛了嬉笑的模样,抬起右腿朝着逼近的慕寒踢去。
慕寒敏捷的闪过肖何的进攻,肖何在踢了空之后马上挥出有力的拳头,杀气腾腾的朝着慕寒的软肋击去,慕寒生生挡下这一拳的同时反手勾拳重重击在肖何的后颈。这一拳极具力道,肖何当即一阵晕眩,如果是常人经受这样的重击,势必会倒地不起,肖何完全是在凭着坚定的意志强行在撑。
如果说受了惊得野马是难以把控的,那么挨了打的肖何势必要一报还一报,一拳狠狠打在慕寒俊逸的脸上。
“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落在慕寒脸上的拳头,厉缱绻竟然会不可抑制的惊呼出声。
只是形式却在顷刻间急转直下,在拳头落在慕寒的脸上的刹那,他的右腿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直击肖何的下盘,肖何整个人呈抛物线撞在了墙边。
慕寒深处舌头舔舐唇角的鲜血,犹如苍鹰般尖锐的目光睥睨着倒地的肖何,深蓝色眸子眯起里面是弑杀的狠意。脱下西装外套扔到地上,扯开领带,解开衬衫的纽扣,转动着手腕和颈部。
朝着肖何勾起指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