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亦可冷不丁惨叫一声。
她两腿发软,一时间没缠紧迟凡的腰肢,屁股便往下坐了下去,不可避免地让他那大棒槌猛然深入了一些,顿时就难以招架了。
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又戳到了她的前列腺,尿意再次袭来......
“没劲了?我托着你吧。”迟凡关切地问道。
他两手摸向她的屁股蛋,将她身子托住,帮她分担些重量。
“别玩这了吧......”
亦可龇牙咧嘴叫唤着,猛然往上窜起,同时使劲扭晃屁股,还没等迟凡回过神来就把他那大棒槌拔了出来。
“晕,你这是干嘛?”迟凡顿时急眼了。
“太难受,还是弄前面吧,好么?前面你怎么弄都行......”亦可哀求说道。
迟凡望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楞了一下,无奈地笑笑说:“那行,这次就先饶了你,给你点适应时间,下回咱们再继续开发。”
“还想有下一回?尝个鲜就行了,总是走后门还不得被你撑松了?你找个棍子捅捅自己试试?”亦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又不是女人,又不是玻璃......”迟凡咧嘴无良地贱笑。
亦可从他身上蹦下来,依偎在他怀里,轻柔地帮他搓洗大棒槌,手指还“漫不经心”地朝他菊花试探,吓得他急忙夹紧屁股缝。
她那长指甲,玩意给迟凡来个爆菊那可就爽歪歪了。
“继续弄吧?哆嗦出来就早点回去。”迟凡催促道。
他是怕出来的时间太久了让惠若曦起疑心,鬼知道她会不会去桂花嫂子家查岗。
“来吧,反正是你出力,我没劲了。”亦可抿嘴笑笑。
迟凡撇撇嘴,调侃说:“那会是谁说的?不是说倒腾完稍一歇息就神清气爽么?呵呵,现在又缓不过来了?”
“哼,有你出力我才懒得动弹呢,我要好好得享受享受。”亦可眨眨眼。
迟凡摇头笑笑:“行,我出力就我出力,多大点事啊,那啥,咱们玩个啥姿势?”
“随便你喽,你想吧,我配合你就是了,懒得动脑子。”亦可耸耸肩,戏谑地笑道。
“晕,你这懒娘们......”迟凡笑骂。
他盘算了一番,然后嘿嘿一笑说:“要不然这样,来,你先跟原先那样缠在我腰上。”
他拉着亦可朝水潭边水浅的位置走去,约莫着水恰好没到腰部的时候便停了下来。
“还是那样弄?”亦可疑惑地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嘿嘿。”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他将她抱起,帮她摆好姿势,然后说:“你两腿缠紧我的腰,晕,手别搂着我脖子了,对,身子往后仰,贴到水面上......”
在摆弄这姿势的同时,他那饥渴的大棒槌已轻车熟路地将前端的蘑菇头卡进她那秘境洞口,腰肢一挺便攻城略地深入进去。
她那秘境本就因来了快感而湿润,再加上潭水的润滑,所以大棒槌的攻击也没遭到太大的阻碍--不过他也没急着一插到底,先是“半途而废”将蘑菇头抵到秘境通道的中段位置。
亦可依着他的“技术指导”照做,将身子平躺到水面上。
“不带劲吧?你想淹死我?”她瞪了一眼。
维持这个姿势就得两腿特别发力,肯定是非常消耗力气的,而且她生怕沉到水里去呛水就本能地两手划水做游泳的姿势,一时间搞得手忙脚乱的。
“没事,我拉着你。”迟凡嘿嘿一笑。
他伸手拉住亦可的两手,帮她维持平衡。
“麻痹,希望这姿势能带劲点......”他心来暗骂。
两个人的体重全落到他身上,而且亦可的大多半体重是在他身前的,压根就不平衡,所以他两腿必须特别扎稳“马步”。
好在在对他来说也不算大问题,本身由于水的浮力会将亦可的体重减掉一些,所以还是应付的了,远比在地面上弄这姿势要容易得多,而且实在不行就稍微运用点真气就是了。
维持姿势不是难事,关键是这姿势能不能带来他期望的爽感。
“嗨,这姿势还挺有意思的。”亦可嫣然一笑,调皮地朝他眨眨眼。
她神情地凝视着迟凡这张嫩脸,看得有些失神。
明晃晃的月亮就悬在迟凡的头顶,群星闪耀,夜空静怡绚丽;远处群山的轮廓依稀可见,近处树影婆娑,树叶在微风下沙沙作响,蝉鸣、蛐蛐的叫声点缀着这荷尔蒙泛滥的夏夜......
“啊......”她猛然闷哼一声,痛疼将她思绪拉回到现实。
“嘿嘿,尽情浪叫吧,这把我非得哆嗦出熊来。”迟凡咧嘴坏笑。
他前后晃动屁股开始猛攻,最大幅度后撤屁股蓄势然后摧古拉朽地直捣黄龙,一下比一下狂暴。
由于姿势的原因,大棒槌在战壕内冲锋的时候难免会乱挑乱戳,搞得亦可“阵脚”打乱,几番冲锋之后她就无意反抗,似乎就等着缴械投降了。
“使出点劲来啊,别跟个......死猪似的不动弹,来啊,咱们痛痛快快倒腾一番。”迟凡笑道。
“我才不呢,哼,咱们可是有言在先,你出力,我就是配合。”亦可撇撇嘴。
“得,真是拿你没办法,呵呵,你以为能安安稳稳不动弹?”迟凡咧嘴坏笑戏谑地说道。
他猛然又加大了攻击的力度,节奏再次飙升。
“啊......嗷啊......”
亦可开始“不淡定”了,浪叫呻吟声的分贝迅速飙升起来,跟水花声此起彼伏。
难以名状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摇头晃脑,身子也开始胡乱扭动哆嗦;胸口的那两坨酥软山峰在水波中起起伏伏,就如同惊涛骇浪之下的孤岛;秀发飘散在水中,像极了海草。
“呜......咳咳......”
她一不小心脑袋晃动的幅度过大,插进了水面,被呛了一口水,顿时咳嗽得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没事吧?你尽量把脑袋往上抬起来。”迟凡关切地说道。
“没事,呃......感觉挺......刺激的,我再试试,你别停下啊,继续弄。”
亦可眨巴眼微楞了一下,嘀咕了一句,然后猛然把脑袋后仰扎进了潭水之中。
“嗨,你这是啥节奏?没事找刺激?”迟凡摇头笑笑。
亦可的整颗脑袋全部没入水中,当然没法回应他,他便先不管这些,继续卯足了劲继续催动大棒槌冲锋陷阵。
“我擦,好像明白了......”他猛然间像是猜到了亦可这么折腾的用意了。
她身子现在明显比刚才抽搐哆嗦得还要厉害,那简直就是垂死挣扎啊,扭晃的幅度力度相当大。
“哗......”
约莫一分钟之后,亦可的脑袋猛然从水里跃了出来。
“啊......嗷耶,憋死我了......”
她粗喘叫唤着,上气不接下气,目光都有些“呆滞”,嘴角却挂着傻笑。
“爽么?这样快感来得更猛?”迟凡咧嘴笑道。
亦可大喘气歇了片刻,傻笑说:“嗯,是挺过瘾的,真是死去活来......”
那会呛了一口水让她突发奇想联想到了某些“变态”的手法--窒息感来促使快感飙升。
果不其然,她大脑在缺氧的状态下居然体会到了更为强劲的快感,那是货真价实的欲仙欲死,浑身都被那磅礴的快感所吞没,憋屈的要死,但又爽得死去活来。
她甚至有种感觉,哪怕迟凡不需要动弹、仅是把大棒槌维持在她秘境战壕里面,在窒息状态下她依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来到那愉悦的巅峰,高啥潮似乎随时都触手可及,而且这强烈的感觉维持得更为持久......
“悠着点吧,缺氧对脑子不好,你也别太作死,尝个刺激就行了。”迟凡猛顶了她一下,撇撇嘴说道。
“知道啦,我才不作死呢,就是想知道这样窒息倒腾会是啥滋味,嗯,感觉很不错。”亦可吐舌做了个鬼脸。
她本来还想继续作死折腾,结果被迟凡这么一说,她也不好意思继续玩窒息了--确切说她心里也有些忐忑,她知道迟凡是医生肯定明白这里面的危险,是为她好,凡事就怕万一,要是一不小心玩大了那可就悲催了。
“来吧,我可要使劲倒腾喽,你想尿也得先憋着,等我哆嗦出来再说。”迟凡挑了下眉毛说道。
他挪动脚步调整了一下马步站姿,呼了口气,然后骤然将攻击的节奏提升到极致,屁股跟马达似的疯狂甩动,大棒槌跟药杵捣药似的狂风暴雨猛烈撞击。
“嗷......要死了......我不活了......”亦可嘶吼浪叫,胡乱闷哼呼喊。
她体内的快感急速累积飙升,在那愉悦的高峰不停地升腾......
两腿就要抽筋了,然而她本能地缠住迟凡的腰肢,两手紧紧拽着他的手,生怕他松手,仿佛他一放手就会让她沉入到深渊。
水波荡漾,轻柔地怕打着她白皙如玉的身子,就像微风托起一片羽毛,徐徐飞起,朝着那无垠的星空飞去。
攻击连绵不断,一波比一波凶猛,她早已失去了力气,到后来连呼喊浪叫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两眼发直地张着嘴巴不停地粗喘......
迟凡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残暴地一股脑奋战到底,直到许久之后他那大棒槌一阵哆嗦--大棒槌战意正浓,一边哆嗦一边继续冲杀,哆嗦完毕又奋战了几番这才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