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打了个哈欠,对陆大丫说:“被老爹缠了一晚上,累死了。”
“睡吧,我也困了。”陆大丫也伸了个懒腰。
此时,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都快十一点钟了,谁会这个时候来电话?”易文墨倦倦地说,一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看,是小曼打来的。
“大哥,打搅了你瞌睡吧?”小曼问。
“刚睡下。”易文墨回答
“大哥,明天是周六,爸让你和大嫂过来吃晚饭。”小曼邀请道。“对了,把小宝宝也抱来。”
“到家里吃饭?”易文墨觉得好奇。他知道:小曼不会做饭,徐省长也没时间做饭。
“请了位阿姨来做饭。”小曼说:“爸说到饭店吃饭没有家庭的温馨,所以,执意在家里自己做。”
“也好。到饭店吃饭太张扬,象爸这种身份太惹眼。况且,又是跟我在一起吃饭,难免不引起非议。”易文墨分析道。
“大哥,你想得周到。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呢。”小曼嘻嘻一笑。“那些喜欢八卦的人,见爸跟你一家人吃饭,真会做一篇大文章。”
“是啊,象爸这种身份的人,一举一动都得留个心眼,否则,惹出事儿来就是自讨麻烦了。”易文墨说。
“大哥,你在官场上混了一年,长进了不少哇。”小曼夸奖道。
“小曼,你这是第一次表扬我呢,真让我受宠若惊呀。 [嘻笑着说。
“大哥,不耽误你休息了,记得把小宝宝抱来呀。爸前几天听说小宝宝会喊爷爷了,高兴得合不拢嘴呢。”小曼说完就挂了电话。
“爸请咱一家人吃饭呀?”陆大丫问。
“是的,明天晚上。大丫,小宝宝会喊爷爷了,我怎么没听她喊过呀?”易文墨疑惑地问。
“文墨,这一阵子你只顾着忙到山区任职的事儿,连小宝宝都没抱一次,哪儿听得到她喊爷爷呀。”陆大丫埋怨道。
“大丫,这次到山区学校任职,我肩上的担子不轻呀。如果不干出点成绩,不光是白吃苦了,也对不起咱爸小曼妹的期待呀。所以,我最近一直在考虑着,如何能尽快打开局面。”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
“文墨,你今晚说的三条规划就很好嘛。”
“唉,幸亏有菊妹和丁老弟鼎立相助,不然,我一个人只怕是孤掌难鸣呀。不说别的,重建学校不但需要资金,还要有人手采购监理施工,事情可不那么简单呀。”易文墨说。
“是啊,文墨,你没白认识这两个大款,真帮了咱家不少的忙。”陆大丫说。
易文墨没想到的是:易菊动员丁先生捐款,竟然费了不少口舌。
一大早,易菊就跑到丁先生家里去。一进门,就见丁先生的老婆陈惠正在做早饭。
“菊姐,您来了。”陈惠亲热地打着招呼。
“刚起床呀?”易菊感到很奇怪,都八点多钟了,夫妻俩怎么才起床呢。按照惯例,陈惠和丁先生会在六点多起床。
“菊姐,昨晚跟他吵了一架,闹到半夜才睡。”陈惠说。
“又为了啥吵架?”易菊问。
“还不是那档子事。上次,我陪着他到中医院去看病,拿了一个疗程的中药,我辛辛苦苦帮他熬好了,他却不想吃。说是既然治不好,就不治了。还说:放我一马,让我重新找个男人。您说,这不是混帐话么?”陈惠气呼呼地说。
“丁小弟怎么又犯糊涂了,有病就得治嘛,又不是绝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治好了。”易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丁小弟这个病看来是治愈无望了。易菊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心仪的两个男人,怎么就一前一后都患了***呢。
易菊心想:最近,也没问问易文墨,他的***治疗得怎么样了。如果这两个男人的***久治不愈,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
易菊非常想要一个小孩,她认为:一个女人可以不结婚,不做妻子,但不可以没小孩,不做母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只有做了母亲,才完成了她的使命。这种使命感一直困扰着易菊。
易菊觉得自己太悲哀了,尽管在事业上取得了成功,但在做女人上,却是屡战屡败。不幸给煤老板当小三,受尽了白眼。喜欢上了丁小弟,却被抛弃。爱慕上了易文墨,又不被他接纳。本欲霸王硬上弓,和易文墨生个小孩,但易文墨竟然患上了***。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但易菊觉得:这次老天真的要“绝”她了。
易菊想了想,打定主意:一定要寻访名医,帮助丁小弟和易文墨治疗***。
“菊姐,您吃过早饭没有?”陈惠问。
“我的习惯你还不知道,眼一睁就得吃饭,不然,头晕脑涨的啥也做不成。”易菊笑着说。“我上辈子绝对是个乞丐,所以,这辈子最喜欢吃饭。一顿不吃,我就心慌意乱。”
“菊姐,我跟您一样。您是上辈子是乞丐,我呢,头二十年老吃不饱,所以,也是把吃饭摆在第一位。”陈惠附和道。
“小惠,咱俩好象都吃不胖。”易菊打量了一下陈惠的身材。
“是啊,吃再多,吃再好,照样是这个身材。哈哈…忌妒死那些想减肥的女人了。”陈惠得意地笑起来。
“是啊,大多数女人是一吃就胖,咱俩是死吃不胖,真是绝了。”易菊也很得意。
“我觉得吧,咱俩的身体里也许有一种物质,能自动调节皮下脂肪,不让它积累。”陈惠说。
“也许吧。哪位科学家要是能发明一种东西,能有效遏制长胖,那么,这个科学家就大发了。”易菊说。
“说不定不少科学家正在研究呢。对了,菊姐,您干脆建立一个《减肥研究所》,好好研究一下,如果真能发明一种绿色减肥法,您就能成为世界首富了。”陈惠笑嗬嗬地提议道。
“哈哈…我才不研究呢。要真研究出来了,世界上的女人都变苗条了,那咱俩就相形见拙了。”易菊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