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沒有人看到她是如何出手的。
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实力,天,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一直以來,媚狐都是盅媚而勾人的,所以他们也一直都以为,她只是一个风尘女子,可是现在看來,事情并不是他们想像的那样。
这个女人,够狠。
她高兴的时候,可以和你调情,甚至和你风流一夜,可是,如果踩到她的底线……
在场的人齐齐看向地上的血人,浑身一抖,同时也认认真真的把水灵记在心里,以后看到这个女人,一定要躲的远远的,千万别去惹。
她,就是媚狐的底线。
“你们可以滚了。”媚狐用恩赐的口吻说着,那几个男人立刻屁滚尿流地朝处冲去,那速度,几乎手脚并用。
“沒用的东西。”摆摆手,媚狐很不屑地说着。
水灵看了眼那些人离去的背景,“你当着他们的面杀人,把人都给吓跑了,以后估计沒有哪个男人敢靠近你了吧。”
媚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食色性也,男人都有劣根性,哪怕他们怕我,也一样会趋之若鹜,因为,沒有哪个男人,可以受得了美色的诱惑。”
媚狐对着水灵吐气,脂粉的气味传來,水灵很不舒服地拧了拧眉,媚狐的世界,她真的沒法懂。
“说吧,找我那么急,什么事儿。”水灵很少会那么急着找她,这只能说明,肯定有事。
“有事。”
“我知道你有事,瞧瞧,连衣服都不换了。”水灵在日暮死城,一直都是以公子凌的身份出现的,像现在这样,以朱雀族水灵的身份出现,很少。
水灵这才想起,她还沒有易容,刚刚和鎏钥还有洛影回去了一躺,洗了个澡,毕竟昨天前天掉到湖水里,衣服都脏了。
出门的时候想着只是去见一下冰晶,而冰晶也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就沒必要易容了,沒想到就直接跑到这里來了。
好在沒出什么差错。
“跟我去一个地方。”水灵说着二话沒说,直接拉起媚狐就往战神宫的方向去了。
战神宫守卫虽然,但对于她们这些人來说,简直就像走在自己家里一样,來去自如。
媚狐很诧异,鎏钥和洛影居然也在这里。
“我说你们三个在战神宫做什么,准备偷袭?”不要怪她多想,而是水灵一路上什么都沒对她说,只是拉着她一个劲地走。
而他们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计划着如何整垮战神宫。
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个房间很豪华,一眼就可以看出,它的主人不简单。
女子的闺房,在战神宫里,能住到如此级别的房间的,很容易猜到是谁。
战神宫的现任战神,冰晶。
“怎么,你们是想集体出动,绑架冰晶,然后拿她來做人质?”
鎏钥不说话,直接喝茶,洛影沒好气地道,“姐,你觉得我们像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人吗?”
“不是像,你们本來就是。”
洛影,“……”好吧,原來他在他老姐眼里,一直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都别说了,媚狐你跟我來。”水灵直接带媚狐到屏风后面见冰晶。
冰晶此时已经不哭了,只是失神地坐在床头,她定定地看着前方,眼神毫无焦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冰晶,我给你带了个人过來,对付男人,她最有办法了。”
冰晶失神的转过头來,看向媚狐那张妖媚的脸。
这个女人,她认得,最近在晶暮死城风头很盛,拒说现在的醉欢楼已经是她的襄中之物,不仅如此,整个大陆将近一半的青楼,都在她掌控之下。
对于媚狐,其实她是很不屑的。
在冰晶眼里,女子都应三从四德,流连青楼,成为男人的玩物,这算个什么事儿。
出身风尘的女子,向來不受人待见。
可是此时,她却像是见到了一株救命稻草般,看向媚狐的双眼都泛着光。
她现在真的什么办法都沒有了,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媚狐身上。
水灵噼哩啪啦地乱说一通,把事情的來龙去脉都对媚狐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叫我帮她把师父给搞定,是吗。”
水灵打了个响指,全中。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瞧瞧,这么快就懂了。
却不知道媚狐早已把她鄙视到了极点,不就是帮冰晶搞定一个男人么,要不要说这么老半天呀。
媚狐优雅地玩弄着青葱十指,“沒问題。”
冰晶眼一亮,“你真的有办法?”
媚狐一撩秀发,风情万种,“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有媚狐的保证,水灵就放心了。
“你还沒有吃饭吧,先带外面那两个家伙走吧,他们在这里总感觉怪怪的。”
听了媚狐的话,冰晶连连点头,这句话她早就想说了,这里是她的闺房,而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她的房里,除了马坚外,还从來沒有第二个男人进來过。
现在一进來就是两个,还一來就是大半天的,感觉很奇怪,只是她有事请水灵帮忙,不好意思赶人而已。
水灵看看媚狐,又看看冰晶,不解,鎏钥和洛影在这里很不正常吗。
转念一想,他们都还沒有吃饭,外面天都黑了,而她也有点饿了。
“那好吧,我先带他们回去,很快就回來。”
水灵说着往外走去,有媚狐在,鎏钥和洛影应该可以放心她了吧。
看着水灵离去的背影,媚狐勾唇一笑,笑得意味不明。
等水灵再次回來的时候,冰晶的屋里就只剩下媚狐一个人了。
看着媚狐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水灵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回想起來,刚刚媚狐好像是故意把她支开的,她都对冰晶做了什么…
“冰晶呢。”水灵问道。
“找她师父去了。”媚狐说得风轻云淡。
“你对她说了什么?”
“沒说什么呀。”媚狐眨眨眼,媚态横生,她真沒说什么。
只不过,她做了些事情而已。
水灵心都提了起來,“冰晶去找马坚做什么。”
“我都搞定了,走了,回去睡觉。”媚狐朝水灵抛了个媚眼,多大点事,她一出马,立刻就搞定了。
水灵心一惊,“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哦,沒什么,我刚刚给冰晶吃了点东西,然后把她送到马坚房里,顺便给马坚也吃了点东西,他们现在估计正乐着呢。”
水灵倒吸一口凉气,她就不应该那么相信媚狐,这女人的手段……
转身飞一般地朝着马坚的住所飞奔而去,但愿她能赶上。
水灵走得太快,撩起一阵风,吹过媚狐的秀发,微乱。
媚狐很妖娆地撩了撩被吹乱的秀发,你以为现在过去还來得及么,估计都已经大战一个回合了。
这才多大点事啊,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得了。
水灵飞奔到马坚的住所的时候,就只能听到一阵又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完了完了,这次完了。
莫说马坚不会放过她,就连冰晶估计也会千里追杀她了。
该死的媚狐,真是坏人好事。
她好不容易才能和冰晶缓和一下关系,这下好了吧。
今晚过后,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冰晶。
这个时代的女子,对贞节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可是她却把冰晶给送到了马坚的床上,未婚失身,而且还是禁恋,这下难办了。
由于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冰晶,所以水灵做了一件很沒有骨气的事。
她,连夜带着鎏钥和洛影,逃了。
……
这么不负责任的事,实在不像她的作风,但是她真不知道怎么办,在这方面,她比冰晶好不了多少。
都是白纸一张。
她看得出來,马坚心里也是有冰晶的,只是他太过古板了,根本不会让师徒恋这种忌的事情发生。
那天晚上她掉下去的时候,看了鎏钥的方向一眼,看到鎏钥疯狂冲过來的同时,也看到了马坚眼里的疯狂。
那种全世界坍塌的眼神,不仅仅是一个师父对徒弟该有的眼神。
或许媚狐的做法也是有道理的,虽然她的初忠并非如此。
用这样的方法,或许可以逼着这冰晶和马坚,直接面对他们的感情。
就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或许时间可以解决一切。
这样想着,水灵就和鎏钥还有洛影离开了日暮死城。
“姐,你不跟我一起走吗?”日暮死城门口,洛影有点不悦地看向媚狐。
“我暂时还不想走,再过段时间吧,你放心,我不会一直呆在这个地方的。”被囚禁了五百年,她厌倦了只在一个地方。
她比任何人都向往自由,但是她还沒有厌倦这里,所以,暂时还不想走。
“洛影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照顾媚狐的。”赌爷狗腿地说着,那双看向媚狐的眼,满满的全是痴迷。
水灵站在一旁,淡淡地扫了眼赌爷,现在的赌爷,眼里心里全都是媚狐这个妖精,完全忘了他还有个师父这回事了。
“我们走吧。”水灵说着转身就走。
听到她的声音,赌爷才想起來,今天是他的师父要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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