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吴小海就留在医院里照顾高慧。
第二天早上,吴小海起了一个大早,交代护士好好照顾高慧之后,吴小海就出了医院。
吴小海来到车里,本来是打算去上班的,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吴小海越想越气,于是就给苏宁打电话。
电话接通知后,电话那边传来苏宁的声音:“喂,大哥,起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
“苏宁,带上你的姐妹,去太白大学给我吧魏红兵抓来,注意,手脚要干净利落,不可以让学校里的人知道,抓到魏红兵之后,带到北城路天桥下面来见我。”
“是,大哥。”
打完电话之后,吴小海直接到天桥低下。
吴小海到了天桥低下之后,并没有就这么干等着,而是拿出来出头,在天前低下极其隐秘的地方挖了一个深坑,之后才优雅的姿态靠在车前等着七彩萝莉。
七彩萝莉曾经可是杀手,现在,吴小海让她们做这么一件小事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两个小时过后,一辆熟悉的面包车朝天桥下开了过来。
面包车不急不慢的停在了吴小海面前,苏宁第一个跳下车。
苏宁来到吴小海的面前,吴小海淡淡的语气问道:“姓魏的呢?”
苏宁抿嘴一笑,说道:“大哥交代的事情,七彩萝莉就算是掉脑袋也会办好,姐妹们,把姓魏的拖出来。”
在苏宁的命令下,六姐妹将魏红兵从车里拖了下来。
只见魏红兵被她们姐妹几个套了眼罩,嘴也用封条封了起来。
见魏红兵在两个姐妹面前死活挣扎的时候,吴小海并没有说话,租了一个手势,苏宁将魏红兵的眼罩和封条取了下来。
取下封条的瞬间,魏红兵开口大骂道:“你们几个孙子,敢绑老子,老子让你们好过。”
说完的时候,脸上的面罩也被取了下来,睁眼看清是吴小海的时候,魏红兵哑然了,面色巨变,惊恐的望着吴小海不敢作声。
看着魏红兵那副狼狈的样子,吴小海两手揣在裤兜里,淡淡一笑,不温不火,冷酷的问道:“骂呀?怎么不骂了?”
魏红兵也知道,现在高慧除了事情,吴小海是不会放过他的,现在躲着吴小海还来不及,怎么敢再开口骂吴小海。
“吴小海,我知道是我的不对,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我会对小慧好的,一辈子对她好,只要你放过我,你想怎么样都行?”魏红兵一秒变狗,哀声求道。
吴小海摇摇头,冷酷一笑,说道:“你现在知道错了,你知道吗?你儿子死了,死在你这个畜生爸爸的手上,是你,你亲手杀了你未出生的儿子。”
“额,对了,你知道错了,可是现在知错有屁用,你以为你现在求饶,我会放过你吗?”
看着吴小海发怒的神情,魏红兵急忙的跪了下来,哀求道:“求求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老父母,我还要给他们养老送终呢?你就放了我吧!”
魏红兵现在多说一句话,吴小海都觉得恶心,站到了一旁,冷冷的说道:“苏宁,坑我已经我好了,拉去活埋。”
“是,大哥!”苏宁点头回道。
“啊,活埋?你们不能这样做啊,你们这是在犯法,犯法你们知道吗?”
“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魏红兵惊慌失措,脸色大变,随他怎么说,还是被六姐妹拉了过去。
拖到吴小海挖的坑旁,丝毫没有犹豫,吴小海直接一脚将魏红兵揣了下去。
天桥下面,人烟稀少,一般是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的,只有天桥上有过往的车辆。
这里不但隐秘,而且杂草丛生,很难有人发现魏红兵被埋在这里。
被揣下坑的魏红兵,犹豫全身被绑着的缘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从坑里爬起来跪着。
见魏红兵跪在坑里,吴小海冷冷一笑,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埋了。”
“是!”六姐妹异口同声的回道,然后各自拿起了铲子,将吴小海挖出来的泥土又铲了回去。
十分钟过后,魏红兵被埋得只剩下脑袋还留在外面,原本嚣张跋扈的魏红兵,现在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嘴里还一边念叨着:“不要啊……不要啊……放了我吧!”
埋完之后,吴小海缓缓的蹲了下来,冷酷的说道:“谁敢招惹我身边的人,我吴小海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他。”
说完之后,吴小海衣袖一怔,站了起来,两手又踹会裤兜,微笑的说道:“姐妹们,辛苦了,走,吃大餐去。”
“喂,被走啊……别走啊!谁来救救我?”无论魏红兵如何喊叫求饶,吴小海依旧无情的走了,两辆车消失在杂草背后,只剩魏红兵一人被埋在天桥下面。
回到县里,吴小海请七彩萝莉吃大餐,吃完早饭,七彩萝莉回来珍珠城,而吴小海有回了医院。
当吴小海回到医院的时候,宫蔓茜居然在高慧的病房里。
刚走到医院门口,吴小海就看到了宫蔓茜正在喂高慧吃东西。
见此,吴小海悄悄地走了进来,宫蔓茜并没有发现,而高慧却是看到了,吴小海想吓唬宫蔓茜的,见高慧想出声,吴小海朝高慧使了一个颜色,高慧又沉了下去,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喂!”走到宫蔓茜背后,吴小海突然大声吼道,吓得宫蔓茜一大跳,从床上站起来。
宫蔓茜转身已是面红耳赤,认清是吴小海,才露出些许微笑,扬手打了吴小海一粉拳,骂道:“吴小海,你要死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讨厌。”
吴小海嘿嘿一笑,将宫蔓茜手上的碗筷接了过来,放在桌上转身问道:“你怎么来了?”
听吴小海这么一说,宫蔓茜可不高兴了,撅嘴说道:“你好意思,出这么大事情也不告诉我,要不是雪柔告诉我,你真不打算告诉我是不是?”
看宫蔓茜生气的样子,吴小海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只觉得心里麻酥酥的,心慌意乱,甚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