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皇后娘娘?”
此话均全部都被外边的两个人给听到了,纪楚含将江词涌入到了怀中离开,“直接将白府给封了,将白家的所有的人全部都给关起来,至于这个大公子,他如此的喜欢花天酒地,那便多赏他几个女人。”
边说着边离开,却没有注意到侍卫脸上难看的脸色,这,也算是罚?很显然方才纪楚含与江词二人之间的对话,他根本没有听到,但江词却是明白了,这是直接送他上西天罢,这招真是高,怎么都觉得好似正常死亡一般。
倒是白胜安突然感觉到自己眼前的男子有一种阴恻恻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于是这日白家整个上上下下被纪楚含这么一句话通通抄家,纪楚含身边的侍卫奉他的命令便寻来了其他侍卫将整个白家能够拿走的皆拿走,还有所贪污的银两均全部都没收,白大人已被削去了官职,白家的儿子犯的那可不是一般的强抢民女之罪,他不仅仅是强抢民女,甚至还调戏了皇后娘娘。
得罪了皇上后果将会很严重,待到了皇宫之中,梁晨这才询问道:“皇上,微臣有一事不明,为何要不仅不那白公子,反倒要赏他?”
纪楚含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你觉得朕是在赏他?方才词儿说了他的病情,他不得再能碰女人,朕知晓他并不是一个如此安分的人。”
下面的话纵然是纪楚含不说,梁晨也知晓是什么样的结果了,这不就是变相地将其致死啊?
结果还当真是奉命寻了一个房子,随后便赏他几个美女,就好似纪楚含所言那般,白公子的确是经受不住美色诱惑,与如此居多的女子一同欢爱,其欢爱过后不久,便觉得身体不适,用不了多长时间,便猝死在了榻上,惹得那些美女顿时被唬得花容失色,立即逃之夭夭。
梁晨便将得来的消息禀报给纪楚含道:“皇上,事情果然是同陛下所言那般,白胜安已经死了。”
纪楚含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容,随后便从大殿之中起身,便去向了皇后寝宫,江词正在刺绣,却瞧见了纪楚含走了进来,二人四目相对,“皇上,你好生狡猾,你居然下令赏他美女,若是旁人不知情的还以为调戏了皇后以后,不仅不罚还赏他,可是只有臣妾知晓,你这分明就是想要将其送上西天。”
纪楚含不着痕迹地拉住了江词的手,让江词被唬了好一跳,“你只能是朕一人的,其余的人休想得到,现在局势还挺乱,民心不稳,你得要处处小心才是。”
江词的脸“唰”地一下绯红,惹得纪楚含那是心猿意马,立即吻上了江词,直接宣布了自己的自主权,他的吻落得那还真的是十分霸道。
江词将纪楚含移开道:“陛下。”
纪楚含故意露出了一脸惆怅的表情道:“词儿,你我二人得需要努力了,虽说朕暂时让那些大臣们堵住了嘴,但若是时间一长唯恐生变。”
江词的脸变得更红,最终只得妥协任由他。
在皇宫之中总会有元祈的探子,这些并非是纪楚含不知,但这二人皆是在斗智斗勇之中较量,一个探子便从皇宫之中出来来到了祁王府中,元祈近日倒是无什么动作,自从得知乌兰王妃有了身孕,便安心地在祁王府中亲自照料着乌兰王妃,让乌兰王妃好似感受到了初次下嫁过来之时的那般感觉。
果然是只要有后为大,乌兰王妃唯恐自己会在江词后边有身孕的,只是江词却迟迟都未见动静,有关于江词之前生病影响身孕之事,并未传出皇宫,因此大家也都在等待着消息,只是这江词的肚子却是一直未见动静,倒的确是令人着急。
元祈瞧见探子过来便道:“怎得?今日皇宫之中有什么消息?”
“听闻皇后娘娘出宫去了白府就诊……”
还未等探子说完,元祈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什么?她居然缺了白府?”
“王爷,微臣还未说完呢,听闻白少爷开始调戏娘娘,皇上刚好赶了过来,便阻止了一切的发生,只是微臣有一事不明的便是……”探子道。
元祈不由得眉头紧皱便道:“嗯?还有什么事不明?”
“他虽说救了娘娘,可他却对那白家大少爷不仅没罚,还赏了此人一些美女,还给他一个宅子,但那宅子却并不好,可白家却是全部都被封了,整个白家上上下下全都被关押到了天牢之中,这,这皇上究竟是几个意思?”探子心中十分疑惑。
元祈也不由得眉头紧皱,“这,这皇兄究竟是几个意思?又是奖又是罚,后来还有什么事情没?”
“更奇怪的便是,微臣原以为娘娘会生气,哪知娘娘却并不动怒,非常的平静,这……太过于反常了。”
探子说到了此处突然想到一事便道:“哦,对了,方才皇宫之中传来,大公子在宅子之中,原本正在与那些女子们共寝,结果却暴毙身亡。”
“哦?居然还有此事?”
元祈听闻此言,倒是神奇。
“传言不假。”探子道。
元祈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道:“皇兄不罚白家大公子,却赏他美女,娘娘一点儿都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脸上相当的平静,兴许本王已经知晓他身患何病了,早听闻这个白家最喜强抢民女,并且最喜寻花问柳,与女子之间行苟且之事,或许染上了什么骚病也不是不可能。
皇兄之所以这么做,表面上看上去像是奖赏了他,其实就是直接送他上西天,因为之前娘娘定是给他号过脉,日后不得再寻花问柳,哪知此人一见到美女到来根本就控制不住,于是也就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皇兄知道他不得碰美女,并且也得知他控制力极差,呵!果然是害人害己。”
探子:“……”
元祈真的有些佩服纪楚含居然还能够想到这一层,可是元祈却并未想到这一层,还当真是佩服纪楚含的智慧,这样怎么看上去都像是自然死亡,并不大像是被人给杀了,这一招,还真的是高!这一局居然又让他给赢了。
在皇宫之中江词都快被纪楚含给折腾得散架了,胸部起伏不定的,江词大声喘着气道:“话说陛下,这,这子嗣之事哪有一会儿便有的,你倒是要得狠,臣妾这身子可就当真是支撑不住了。”
但这个始作俑者却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并且对着她笑得一脸的邪魅,“固然不会如此那么快会有,但在朕的努力之下,自然会有的。”
江词听闻此言便有些气了,于是“嗖!”地起身,但这才发现她的身体不知有多么的酸痛,纵然她下榻想独自一人走路,都觉得好似整个身子都不是她的一般。
“你还口口声声并不在乎,你看你,果然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江词气呼呼道。
纪楚含从江词的身后抱住了她,“怎得?你还生气了?朕无时不刻都记得昔日的承诺,只是当时候你说过你有可能不会有子嗣,朕也的确并不在乎,大不了在外处捡一个回宫,但如今的你却能未朕生养子嗣,怎得不得努力一番?嗯?”
多亏了纪楚含居然笑得一脸的邪魅,江词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事,于是便转过身道:“陛下,臣妾有一事,想要询问你。”
“何事?”纪楚含道。
江词眉头紧皱道:“你是不是知道臣妾定会有子嗣,所以你一直都在拖延?”
纪楚含看着江词脸上的怒容,突然有些好笑,立即将其拥入了怀中,“起初朕并未想过这样的事情啊,再者你我二人极少有平静的时候,因此想要与你多单独相处一段时日,日后再考虑这些事情,在为你调养身体之后,朕就去寻御医,询问你可否有子嗣,其实词儿,你根本无需费尽这样的心思,朕早就想说了,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只是却不曾想到,你居然对寻找原身如此执着。
朕唯恐你一睡下便不能醒,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当时御医说过,你还得休养一年,一年后若是想要子嗣的话,就让朕去对他说,他自然会让你想办法怀上龙子,只是你却始终都太性急了。”
江词听到了这些以后,脸上不由得流下了眼泪,但是却又笑了便道:“呵呵,你的方法可需要一年,而臣妾的方法即刻便好。”
纪楚含听到了江词如此淡定的语气,抱得江词更紧便道:“亏你还能说,朕所用的法子不是风险更低吗?可是你用的法子虽然是最有效的,但若是你一躺下便不得醒来,你让朕该如何是好?难不成你当真忍心将朕一个人留在这世上?”
“这……”
原本是挺值得开心的事情,为何到了纪楚含这里却是说得如此的伤感,好似她下一秒就立即消失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