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楚含能够看到江词的身影,那是很开心的,“身体上的病好了,但心病却还没好。”
纪楚含一把江词捞进了怀里,江词不敢置信地看着纪楚含,若不是前几日一直昏迷不醒,她江词都以为此人定是装的呢?哪有这病刚好,就……江词赶紧将药放在一边道:“还……能不能好好吃药了?”
纪楚含立即将江词扳了过来,一双眸子里含着暧昧的气息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子,“本太子说了,心病还需心药医,所以你定要为本太子负责到底。”
这语气之中富有挑逗的意味儿,立即堵住了她的唇,他实在受不了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要了她,光是如此想着,纪楚含便将江词抱到了身侧疯狂地吻着。
“嗯,嗯……”
顿时整个屋子陡然升高,杜鹃原本是想要进去的,但她突然觉得不大对劲儿,只得留在了门外,这二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能够从屋内传出……那样暧昧的声音,杜鹃只得快点闪。
另一个宫女立即走来看向杜鹃那张红着的脸道:“杜鹃,你怎么了?你不是应该去侍奉娘娘吗?”
杜鹃用着仅有二人的声音道:“殿下正在宠幸娘娘。”
一听到了这里,这个宫女也是老脸一红,简直不敢相信,昨日方能醒,如今却在宠幸太子妃,这皇上到底是有多大的精力啊?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兴许这么宠幸一番,殿下这病也就彻底好了。
待纪楚含在江词的身上起开后,江词便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个月居然……那么狠,“殿下,可否吃药了?”
纪楚含好似并不怎么忙,只是微笑地看着江词因为情事染红的脸道:“本太子倒是挺喜你现在这副模样。”
江词立即“嗖!”地一声起来,总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好似“咔咔咔”响的感觉,“你……”江词顿时气结,“臣妾,臣妾的骨头都已经彻底散架了。”
边说着边下榻立即端起一碗药一点一点地喂给纪楚含喝,“你的伤都已两个月了,原本应该早就好了的,可是你这么一激动,反倒是旧伤添新伤。”只不过这次的伤是在他的心里罢。
磨蹭了好久,这才将这位爷的药全部都喂完,还真的是受够了,江词将碗放在了一边,“杜鹃,将碗收拾一下罢。”
杜鹃这才走了进来将碗收拾好,一点儿都不敢去看他们二人如此暧昧的气氛,江词正要起身,却不曾想江词又被纪楚含给拉入了怀中,“词儿,你如此急着离开作甚,陪陪本太子罢。”
江词的头顶上流下了两条黑线,怎得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好似纪楚含越发地粘着她了,“本太子想要听你抚琴。”
江词正要起身再度被纪楚含给拉住,“就让杜鹃去拿便好。”
杜鹃一脸地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子,她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子,“杜鹃,将本宫的琵琶拿过来。”
杜鹃立即走了进来,将琵琶取了下来,递给了江词,杜鹃便离开了,江词看向了纪楚含道:“尊贵的太子殿下,现在如何?该满足了罢。”
纪楚含用自己的双手枕在了自己的后脑勺后边,想要听听江词抚琴,就在此时江词的歌声便传了出来,那琵琶独有的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传出来,好听得紧。
纪楚含太长时间没有听江词抚琴的声音了,如今他定要好好听一番,有佳人相伴,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更重要的便是,这位佳人是他心仪之人,脸上却是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他最喜现在的感觉,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他现在真的无比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好。
琵琶声曲好似流水一般的感觉,让人听了之后感觉无比的舒服,待江词弹完一曲后,便道:“尊贵的太子殿下,此曲已毕。”
江词便将琵琶挂了起来,“词儿,你过来。”
江词看了一眼纪楚含,十分乖巧地便走了过来,“殿下,你要作甚?”
纪楚含看着江词那双眸子就好似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一点儿都不厚道地笑了,“你为何如此恐惧?”
江词一想到方才的翻云覆雨,她不得提高警惕才怪呢,但突然一想到了昨夜纪楚含如此为她求情的情形,让江词好生感动,“殿下,臣妾只是想问你,昨夜你可否当真出于一片真心?”
纪楚含抓江词那白皙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坎上,“本太子都变成如此这般了,还要骗你作甚?”
江词那眼眶之中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殿下……”
纪楚含微笑着,用着手指轻轻地擦拭着江词那脸上的泪水道:“怎得近日两天,泪水如此多?你切莫哭了,早知你如此伤心,本太子就不应该说得太多。”
江词道:“不,这并非是伤心,而是,感动,殿下,能够知晓你的一片真心,臣妾深深感动,如今只盼殿下快点康复的好。”
纪楚含想了想道:“词儿,那你可否放弃那原身?估计元哲也并非那么容易将那原身拿回来。”
江词道:“不,若是能与你白头偕老,只得拿到那原身,那便不仅仅有五十年寿命了,你我便能永远在一处。”
纪楚含苦涩地笑道:“人生一百年,又如何逃得过生老病死?五十年够了。”
“可……”
江词还尚未说完,纪楚含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词儿,切莫多言,若是你能够活过五十年,到那时本太子便陪你便是,再者若是此方法行不通,那你岂不是……”
江词听到纪楚含所言深受感动。
待纪楚含睡着了以后,江词这才从屋内出来,方才被纪楚含缠住根本不得离开,如今她定要去亲自探探,听闻太子妃回来了,原本不大相信,但当大家都瞧见太子妃之时,那便是又惊又喜。
“哎,当真是太子妃,我还以为他们是骗人的。”
“听闻太子妃假扮成男子进宫,只是却不曾想无人能看出破绽,可见太子妃的易容术不知该有多么厉害。”
……
江词的头顶上流下了两条黑线,她的易容术的确是瞒过了所有人,但却唯独并没有瞒过纪楚含和元祈,实在是没劲儿,但她四处打听了一番却并没有瞧见薛铭宇,但却还未走几步却瞧见薛铭宇正在抱着行李准备出去。
“铭宇你……”
江词一看到薛铭宇,心中有些酸涩感,薛铭宇道:“我要回江南了,小词,你要多保重。”
说罢,便离开,“铭宇。”
在唤着薛铭宇的名字的时候,嗓子有些哽,但江南那地方的确适合他,她一直相信薛铭宇一定会活得很好。
待江词离开后便想起了自己原身的事情,其中三王妃也不知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却不得而知,江词想去冷宫那边瞧瞧,却听到了一曲非常悠扬的琴声,好似元哲也会抚琴,但最终也只是听说,此刻在抚琴之人究竟是何人?江词便悄悄走了进去,却瞧见三王妃在此。
若是只有三王妃一人倒也还好,若是元哲在的话,她只得十分小心,于是便走了过去,“三王妃,没曾想你的琴居然抚得如此甚好,三殿下听了,定是觉得十分悦耳罢。”
三王妃叹了一口气道:“还行罢,还记得太子妃你离开了以后,太子殿下心中十分焦急,原本是来寻什么东西来着,最终怀疑到了王爷身上,昔日也不知王爷说了什么,就将这寻东西的事情抛向了脑后,便去寻你,当时急匆匆的,就连本宫都还没来得及询问,他便已离去。
哪知再得知他的消息的时候,他却病倒了,后来四周走走才得知原来是太子妃越狱失踪,殿下病倒定是因为你失踪之事罢,当时倒是闹得轰轰烈烈的,没曾想你居然在此时归来,这下可好,太子殿下也算是有救了。”
“此事本宫早已听说了,只是却不知三王妃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是助纣为虐,还是为何?”江词也不打算拐弯抹角。
三王妃道:“本宫冤枉,三王爷所做之事就连本宫都不愿说,本宫越发觉得此人藏得深,如今却也看不透,就连那地下密室,也是太子殿下发现后,本宫才发现的,更不知其中藏了些什么。
自从太子殿下病倒后,本宫便尝试几次想要过去,却不曾想并非那般容易,甚至差点被三王爷发现,本宫与王爷之间,居然就为了这样的事情,便闹得水火不容,如今去往了何处却不知晓,本宫越发地觉得三王爷瞒着什么不可靠的事情,但却不知是什么。”
只不过是简单地询问便知晓三王妃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只是却不曾想的便是这个元哲居然什么都不告诉三王妃,甚至就连江词都有些怀疑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是如何沟通的,实在是令人太过于匪夷所思。
地下密室?看来他们二人如今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三王妃,可否带本宫去那个地下密室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