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甘五月末从上海回来,我们决定聚个餐庆祝一下,同时也叫上了老严,他人虽然已不在我们结构部,心还在,花心也在,所以他带上了助理袁丽一起参加。
吃饭的时候,袁丽羞答答坐在浩姐姐和陈雅坤旁边,不好意思的说:“我本来是没要来的,严总非要我来。”
老严正襟危坐说:“小袁这段时候辛苦了,刚好趁这个机会,让牛总请你吃个饭。”好一副领导的架势。
老牛哈哈大笑说:“哎呀,严总这话说的,不都没听懂,你家小袁辛苦了,我请吃顿饭。”
阿甘看不惯老严装领导,接道:“老严啊,咱结构的吃顿饭,能不装大爷不,你看看这桌上,除了小陈和小袁,哪个不是总,我就是,总出差。”
“我总迟到!”赵鹏飞接着说。
“我总困。”浩姐姐说。
然后大家看向我,我把鸡骨头从嘴里**说:“我总吃不饱!”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袁丽也跟着微微一笑,嗲嗲的说:“你们都好有意思哦,不像我们部门,就我和严总俩。”
“你们严总也很好玩啊,当年号称结构部歌神。”浩姐姐呵呵的说。
老严满脸的不好意思,摆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那都是当年的事儿了,不提,不提。”
赵鹏飞接着说了一句:“那确实是小杨来了以后。”
陈雅坤两眼放光看着我问:“真的啊师父,你还会唱歌?”
袁丽噗嗤笑了一声,然后连忙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巴。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说:“在这个桌上,基本上可以秒杀。”我边说边啃鸡腿。
袁丽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建议大家:“要不我们吃完饭去唱歌吧!”
美女出声,一呼百应,大家瞬间打成一致意见,饭后去唱歌,反正是周末,谁怕谁。
老严端起酒杯要和赵鹏飞喝酒:“来来来,唱歌不行,喝酒秒杀你。”
阿甘一拍桌子叫了一声:“怕你啊!”端起酒就要上。
老严嘿嘿的笑着躲藏,早已没有了领导的矜持。
“一个个来,一个个来……”老牛扯着嗓子高喊。
吃完饭,我们一行人赶往附近一处KTV,开了个中包,开始拼歌。
浩姐姐家里还有吃奶的孩子,就先回去了。
我们一帮人更加放肆。
袁丽唱歌还不错,怪不得她有勇气挑战我,她唱的第一首歌就是勇气。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六眼飞鱼……
一听就是经常唱歌的人。
我和赵鹏飞阿甘,轮流上去和她合唱,期间还端着酒要和她喝,基本上都是一种咋咋呼呼的酒鬼形象。
陈雅坤坐在一边只是看着我们笑,老牛也不管,任由我们疯,而袁丽辗转腾挪于我们几个之间,也很是欢乐。
但老严看不下去了,起了护犊子之心,不时提醒我们注意点言行,收着点。
但我们哪能控制的住?尤其是阿甘,都快疯了。
在又一次阿甘端着酒凑上去要和袁丽喝的时候,被老严拉住胳膊。
阿甘正在兴头上,也没控制,叫了一声放手,一把把老严的手甩开。
老严顿时上火,跨前一步又一次抓住阿甘胳膊,这次力道就比刚才大了很多。
阿甘也是有脾气的人,酒瓶往地上一扔,反手就去抠老严的手。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竟然扭打起来。
袁丽吓的一声尖叫躲到一边,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挡在他俩中间,用力分开两人,老牛和赵鹏飞也冲了过来,总算把两人分开。
歌是没法唱了,老牛为了调节老严和阿甘,又要拉着他俩去喝酒,赵鹏飞也要去,我刚说要跟着,老牛就给我安排了一任务,送袁丽和陈雅坤回去,两个女孩子都喝了酒,大晚上的怕不安全。
没办法,我只得领命,陈雅坤住在公司宿舍,很近,袁丽在上梅林住,得打车过去,我们仨决定先步行到宿舍把陈雅坤送回去。
“师父,他们没事吧。”陈雅坤走在我右边,轻声问。
我故意轻松的安慰她说:“没事,没事,男人间没有一顿酒解决不了的事儿,目测今天得喝吐几个。”
陈雅坤轻轻嗯了一声。
袁丽走在我左边,自责地说:“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来的。”
我呵呵一笑,又安慰她说:“你可别有丝毫自责,男人之间,经常会因为喝了酒发生这事儿。”
袁丽轻轻嗯了一声。
看着她们两个女生一左一右伴我同行,我突然精虫上脑,幻想如果今晚三个人能同宿**,滚个床单,那该多好啊。
在KTV后面有一家酒吧,酒吧门口不远处有一片草地,昏暗的路灯下,隐约看到两个身影蹲在那里晃动,十有八九是在酒吧里喝多了,出来吐酒呢。
这片草地是我们的必经之路,我轻声提醒袁丽和陈雅坤快走,自己也加快脚步。陈雅坤好像有点害怕,不自觉的攥住我的胳膊。
我们仨经过他们的时候,我瞄了一眼,果然是两个小青年,他们坐在草地边的路牙子上,死死的盯着我们。
“哎呦卧槽~两女一男啊!”其中一个阴阳怪气的说。
“别理他们。”我小声对袁丽和陈雅坤说。
“嘿嘿嘿,”另一个发出一声银笑说:“三P啊,要不咱哥俩也加入吧!”
“**!”袁丽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心道坏了。果然,那两个男人同时从地上站起朝我们奔过来,边跑边叫:“小骚.货骂谁?给我站住。”
“你们两个快走。”我停下脚步交代。
陈雅坤抓住我袖子不放,紧张的叫道:“师父~”
“没事,前面等我。”我说完甩脱陈雅坤,转身朝那两个人迎了上去。
那两个人个头均和我差不多,一个很瘦,另一个壮一些。
我丝毫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照着那个壮点的裆部就踹了过去。
他们哪里想到我是该出手时就出脚啊,还没骂呢就开打。
那壮汉一声惨叫捂着裆部弓下腰。那瘦子下意识的朝同伙看过去,再转头看我的时候,脸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拳。
我的拳头都一阵剧痛,他应该也相当酸爽,嗷了一嗓子捂住脸蹲下。
此时那壮汉忍着裆痛正要起身,我一膝盖朝他脸上重重的顶了过去。那壮汉闷哼一声,应声倒地。
那瘦子捂着脸,痴痴的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恐惧。
“滚!”我朝他骂了一声,转身就逃。
我真特么应该感谢我在大学里不务正业的报了一些散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