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影眼圈仍然红红的,看来被Lee骂的不轻,我过去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嘴巴凑到她耳朵旁说:“还在哭啊,被领导骂正常,别往心里去。”
“你不知道~”孙影刚要诉说,我的嘴巴已经吻住了她的耳垂,然后顺着脖子钻进了她的锁骨处。
孙影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两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腰,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我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内。
孙影叹了口气,嘴呼着热气一凑了上来……
我们亲了约七八分钟,情绪已饱满,我抱着她把她放在桌子上,趴了上去……
整栋大楼都在午睡,只有我俩在运动,当然不能太过激烈,我们压抑着声音和速度,慢慢运作着,直到最后几十秒,才……
事毕,我俩匆匆收拾停当穿上衣服,我一看时间不多了,赶紧偷偷跑了下去。
Lee已经醒了,坐在那里对着电脑敲字,十有八九是在发邮件,其实Lee工作是很用心的,据说他几乎天天在办公室加班到深夜。
老洛和高工还在睡,他俩和Lee一比,正应了那句话你失去什么得到什么的经典名言。至于老Q,午休时间他几乎从来不睡觉的,他最大的爱好是去工地溜达。
我坐在电脑前,有点累,有点困顿,打算趴在桌子上眯会,谁知道竟然慢慢进入深度睡眠,深度到一觉睡到三点多,醒来后胳膊酸麻。
竟然没人喊我,这估计就是在这里工作的唯一好处了,相对自由,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精神好了很多。
晚上孙影准时过来看电影,这次我俩把战场挪到了卫生间,卫生间有面镜子,一开始她不好意思看,要背对着镜子,后来发现偷偷看了一眼后,估计是发现特别刺激,最后……
我俩在哗哗的温水喷洒下恢复了体能,冲洗一番后共同裹着一片浴巾挪到卧室,双双**在床上。
“嗯~~~~~”孙影趴在床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右手食指在床单上划着圈圈。
我知道她还在对白天被骂的事难以释怀,遂翻了个身一条腿压在她软绵绵的屁股上,一手在她背上抚慰说:“还在为被骂的事不开心啊!”
孙影摇摇头想否认。
我咧嘴一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还没被领导骂过啊,再说了,Lee这个死老头子可是见谁都骂的,又不是针对你一个。”
“死老头子,死老头子~”孙影重复了两遍,突然咯咯的笑出声来,然后又把头埋在褥子上。
我把手往下盘旋到她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说:“有什么好笑的啊,难道他不老?”
孙影笑完抬起头,扭过脸怔怔的看着我,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这是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从她眼睛里看到这种神情,不觉有一点怕怕的问:“怎么了?”
“杨晨,如果我告诉你真像,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孙影非常严肃的看着我。
我顿时懵逼,真相?什么真相?我第一感觉就是她有男朋友或者老公了,这事我在Evan那里遇到过一次,所以我认为我能扛得住,于是摇摇头说:“不会,我绝对不可能看不起你的,什么真相?”
“Lee,在台湾有老婆和孩子的,但他在这边又包了个二乃。”孙影说。
我一愣,早就看出这糟老头子**,没想到还有这一手,但这和孙影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看着孙影。
孙影把头发全部都拔到脑子右侧,侧脸看着我,那姿势非常优美动人……
我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吃惊的看着她,呼吸变的急促,脸涨的通红,难道,难道?我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难以接受。
“没错,我就是那个二乃。”孙影看着我,口气和眼神有种自我保护的倔强。
我把腿从孙影的屁股上拿下来,缓缓坐起身子,头埋在两腿间,由于我没有穿衣服,看到了我那犯错的地方后,又把头抬起望着天花板。妈的,孙影如此貌美,竟然愿做别人的二乃,而我天天与之**的女生,竟然是一个糟老头子的二手,并且这个糟老头子一直是我嫌弃的人,想着Lee那皮包骨头的脸,我不觉一阵阵恶心。
“我和他一起住在那边,”孙影继续说:“他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才回来,我才有机会到你这边来。”
所以说她一直不同意住在我这里,所以她经常盯着腕表,我明白了。
“你不舒服?”孙影看着我痛苦的脊椎骨问:“我知道你会嫌弃我的。”
“没有,没有,不会的,”我连忙摇头否认,接着问:“那他今天骂你不是因为工作了?”
“嗯~”孙影点点头说:“他让我去小卖铺收钱,我看那老板娘可怜,没逼她们要。”
“小卖铺?”我惊讶的问。
工地上有一个小卖铺,平时大家会去买些烟酒饮料,老板是一个年轻妇女,长相尚可,带着个两岁多的小女孩。我们私下讨论过,别看这个小卖铺不起眼,一个月也能有一两万的收入,辛苦是蛮辛苦的,但收入还算可以。
“他之前和那老板谈好的条件,要想在工地开小卖铺,每月需要给他一万块钱,不然就把她们赶走。”孙影继续说。
我她妈一惊,早就知道Lee是一个吃不饱的貔貅,没想到的是他连这么小的点也不放过,还有这种操作?我不觉狠狠的骂了一声操说:“他自己怎么不去要,难道是要脸?”
“他~”孙影犹豫了一下说:“他和那个女老板上床了,所以他拉不下脸去。”
五雷轰顶啊,天打雷劈啊,我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但回头又想想,这也是很可能,很符合逻辑的,很必然要发生的,一个女人,要想在工地开个店,这必须有非常的取舍才能做到啊!
那一刻我杀了Lee的心都有了。
“还有一件事,你也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我全都告诉你吧!”孙影趴累了,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两个胸部呈八字向两边摊开。
我回头盯着她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