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e国人。
“真是缺德啊,明明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竟然一直在被陈书航栽赃嫁祸。”
“真无耻,自己的做的事情,让我们e国人背锅,你说他怎么不去唱大戏呢,这么能说…”
也是好在她和陈书航的事情一直没有被多少人知道,要不然她出门,估计会被e国人唾沫给淹死,臭鸡蛋给砸死。
唐安安等了会儿,看她没有说话的意思,就准备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母亲现在一病不起,可不可以帮我个忙,让大使馆那边不要太早的遣送我们回国?”眼看着她走向门口,夏婉瑜急了,她现在除了孩子的事情,其实有件事还一直不知道应该找谁,大使馆那边都是e国人,知道父亲的事情对她和母亲一反常态,冷漠对待不说,甚至…
深恶痛绝。
她们就像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没有人在乎他们诉求。
“听说过一句话吗?”唐安安目光轻飘飘的过去,最后说出来的话也是轻飘飘的,“自作孽不可活!”
夏婉瑜脸一红羞愧极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几天来,她听了很多很多,可是事情也不能全怪她不是吗?
叛国,是父亲的选择。
来这里,她也是听从了母亲的意思。
现在,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我妈真的病的很重,e国的医生不肯治疗,k国的医院也不让去。”就连她现在出门,大使馆的人都是跟着的。
他们怕她跑了,逃了。
说白了,她现在就是个罪犯的女儿,他们必须严防死守着。
唐安安真心觉得这些事情跟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一切都是夏家人自己找的,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若非兰墨涵在e国有人庇护,他不可能潜伏那么长时间。
而若非有人帮忙,妮露他们不可能在e国和k国要开战之前能入境得了。
而非这样,裴铭瑄怎么可能会有上次的‘死亡’。
这一件一件,她都相信跟夏家脱不了关系。
“要让夏小姐失望了,保重。”唐安安直接推开门出了母婴店,外面的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不似在母婴店里那样阴冷。
真不是她心狠,有些关乎立场的事情上,她必须要分得清楚,否则跟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
但凡之前她感性一些,就没有必要帮着e国劝说露丝。
那里面不单单只有她和裴铭瑄的感情,还有两国的民众安危。
所以夏婉瑜一家自己造的孽,自己去承受。
“小蝶,一会儿回去,你找个医生去看看她母亲。”
如夏婉瑜的母亲死在这里,k国的脸上多不好看。既然是要回去审问的,夏婉瑜母子好好的,e国那边也能审出更多的东西来。
毕竟夏家在e国,也是树大根深的。
回到城堡,唐安安刚回到房间,准备把防辐射服穿上,就看到低头看着报纸的男人,单腿翘着,阳光下俊逸的脸,如同打上了一层橘色的光。
夕阳西斜。
她注意到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个红本本,刚才她不过就是逛了一下街而已,裴铭瑄和兰墨涵之间已经分出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