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卧室之后,他将我抱进了浴室,放进了浴缸里,然后开始放热水。
我蹭的一下从浴缸里爬出来:“那个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你在紧张什么?”顾言泽眯着眸子好笑的看着我。
他的身躯高大伟岸,堵在我面前,我根本无法找到出路。
“我没紧张什么,我去拿衣服。”
“这里有浴巾,不拿也可以。”顾言泽说完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衣服簌簌落地。
我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
顾言泽直接走了过来,将我抵在冰凉的墙面上。
隔着薄薄的意料,冰凉的墙贴着我后背的肌=肤,顾言泽压迫着我,俯下身子啄住了我的唇。
全身的温度在急速攀升,后背的那堵墙也跟着我一起升了温。
顾言泽的一只手从我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游走在我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的手不安分的抓着他的后背,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这般生猛的挑-逗,还是五年来的头一次。
最后我跟他转战到了浴缸,一起倒进了热水中。
我一头栽进他的胸膛里,温热的水淹没了我的脖子。
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顾言泽扶住我的腰身,坐了上去。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我不禁发出难堪的声音。
“叫出来。”
顾言泽像是一只精力充沛的狼,在黑夜里卖力的耕耘。
从浴缸到床上,他各要了我一次。
事后,我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似的,满面红晕。
顾言泽宽厚的臂膀拥着我,嘴角噙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苏诺,你还爱着我对不对?”
这样直白露骨的话,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的确很没有骨气,回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要恨他一辈子,到头来,才几天就放弃了自己的原则,跟他滚了那么多次。
也许这就是爱吧。
这种爱让我迷失了心智。
就想这么沉沦下去,不再去想过去了的事情。
见我没有回答他,顾言泽伸出手在我酸软的腰间掐了我一把。
“到底是不是?”
“如果我回答不是呢?”我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那就是假话。”顾言泽勾起唇角,自信满满的说。
房间内充斥着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
我抬起头颅望着他:“凭什么认为是假话?”
“如果你不爱我,那就不会躺在我的床上跟我睡。”
“你就不怕我接近你是有目的吗?”我认真的眨着眼眸,这句话半真半假,实际上,我接近他本来就是有目的的,为了苏氏。
“你的目的就只有一个,苏氏,它本来就是你的,只不过我现在不会交给你,毕竟交给你,你没准就跑了,知道我为什么收购成功了却没有给回你父亲吗?”
“为了引我回来?”我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眸。
“不然呢,不过我从未亏待过你的父母,这点你很清楚。”
顾言泽翻身起来,背靠着床头,为我掖好被子。
他对我很温柔,对我很好。
这种好的程度会让任何一个女人都着迷。
可是我不理解的是,他五年前为为何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要对我这般残忍。
“以后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了,否则,我会打断你的腿。”
“你敢打?”
“你敢跑我就敢打。”顾言泽咬着唇,一脸笃定,阴鸷的气息令人害怕。
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对我,他只是不希望我再离开他了。
可是,我一想到五年前……
哎,不想提了。
我蜷缩在他的怀里,钻进了被窝:“睡觉吧,我不走了,我带着个孩子能走到哪儿去?”
一夜安眠。
第二天,我跟顾言泽一起早起,等我起来的时候,苏念已经被佣人照顾好穿好衣服,洗漱好跑到我们房间来了。
一进来,小家伙就各种扒拉着我,好奇的问:“妈咪,你跟坏蛋叔叔为什么要睡在一个房间啊?妈咪都不陪念念睡觉了吗?”
洗漱好从洗手间出来的顾言泽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你小子都多大了,还要跟你妈睡?”
“哼,坏蛋叔叔比我还大,为什么你要跟妈咪睡?羞羞羞。”苏念真是花式虐顾言泽。
虐的他哭笑不得。
早晚他要说不赢这个小家伙。
“我们是夫妻,当然可以一起睡。”
“妈咪,什么是夫妻啊?”苏念似懂非懂的看向我。
我伸出手拍了拍顾言泽:“你别带坏了孩子。”
牵着念念下楼,“妈咪带你去吃早餐去。”
“好的,妈咪,今天起的好晚哦,我想吃妈咪做的早餐。”
“咳咳……那下次妈咪起早点给你做。”我狠狠的瞪了顾言泽一眼。
如果不是他昨天要我那么猛,我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全身酸软,起那么晚吗?
顾言泽耸了耸肩,唇角飞扬,心情出奇的好。
早餐之后,顾言泽和我一起把儿子送去了学校,才去的公司。
我有一个项目要谈,便直接去了合作方的公司。
我拿着资料抵达会面的地点。
走进去之后,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我的脚步怔在原地,没有再移动半步。
原来,合作方的经理竟然是程浩。
听说五年前,他自从丢了苏氏以后,便从a市销声匿迹了。
此次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成了我的合作方。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他似乎一眼也看见了我,伸出手向我挥了挥手:“嘿,苏总监。”
听他的口气,应该是知道,今天跟他谈合作的人就是我。
我迈着淡定的步子走过去,把资料放下。伸出手:“您好,程总。”
程浩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半天没有松开。
我用力的抽回:“程总,您这是……”
“诺诺,五年没见,你比五年前更加风韵迷人了呢。”
程浩轻佻的上下打量着我。
这个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冷哼一声,“程总倒是没有因为一无所有而面黄肌瘦,反倒发福了不少啊?”
“有吗?”程浩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怎么样啊,这五年,都干什么去了,难道一直在给这家公司打工?”我不客气的坐下,跟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