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餐,魏小纯趁着宫御和宫烨在书房里商量正事的空隙,她写好了日记,又在女佣的搀扶下送她去宫灏的房间,母子俩交换了日记。
回到自己的卧室,魏小纯又给宫御写了一封信。
她管这个叫感谢信。
准备明天一早给他一个惊喜。
魏小纯写好信,把信小心翼翼的装进漂亮的信封里,女佣推开了卧室的门,恭敬地道,“少夫人,少爷回来了。”
她赶紧把信藏好,以免被宫御偷看,才会事先叫女佣守着那道卧室的门。
“老公。”魏小纯坐在沙发椅上冲着进来的宫御浅浅一笑,“你和大哥商量完事了?”
宫御抱起魏小纯,他坐在沙发椅上,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柔软的唇瓣,黑眸深深地睨着魏小纯清澈的杏眼,那眼瞳里倒映着彼此的脸,轮廓清晰,五官分明。
“想我了?”他轻声问道。
她轻轻颔首,“嗯,想死了。”
宫御的大手扣住魏小纯的后脑勺,薄唇封住她柔软的红唇,火热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用力汲取她檀口中的甜美。
魏小纯怕摔下来,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宫御的宽背。
他们吻的难分难舍。
她没有察觉到身上的外套已经被脱落,裙子被掀起,他的动作快的让她措手不及。
卧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火热,他灼烫的指尖似要烫伤她的肌肤,每一个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雪白的脖子上,这一吻,惹得她阵阵颤栗。
“老公……”她柔媚的嗓音响起,呼吸紊乱。
宫御抱着魏小纯让她躺在大床上,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肌肤密不可分的贴合着,卧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旖旎。
结束后,宫御抱着魏小纯去了洗手间洗澡,她趴在浴缸边沿,任由他亲自动手帮她洗澡,擦背。
洗完澡,宫御帮魏小纯擦干身子,换上睡裙,他们躺在床上,他搂着她睡去。
窗外是璀璨的星空,卧室里的他们紧紧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魏小纯醒的比宫御早,她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他躺在床上假装还睡着,就是不想打搅她,他想看看他的老婆想做什么。
没多久,魏小纯折回来,手上拿着一封信,放在了宫御的床头柜上,她又绕到平常睡的那一边掀开被子躺下。
他没有吵她,打算等到魏小纯睡着了再拆这封信,关键是早上有件事需要去执行,今天要离开宫家城堡一趟。
宫御等到魏小纯睡着后,他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趿上拖鞋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走到衣帽间换上外出的西装,临走前拿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封信,顺便亲吻魏小纯的红唇。
她睡的正香,他的吻完全被她当成了梦里面的一道美食,温热的舌尖描绘着他好看的薄唇唇形。
他及时推开魏小纯,否则又会一发不可收拾。
宫御站在床边静静地凝望着魏小纯好一会儿,没多久他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卧室。
“照看好少夫人,她要掉一根头发,你们就得下去领罚。”宫御冷冷地下令。
女佣恭敬地低下头,谦卑的道,“是,少爷。”
他叮嘱完毕,经过走廊碰见了宫烨。
“你昨晚去银行打劫了,小不点不在,也不至于睡不着觉,连黑眼圈都跑了出来。”
宫御不屑的冷哼道,看宫烨的眼神充满了嫌弃。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宫烨打了个哈欠朝着电梯走去,宫御随后跟上,“别以为你每天晚上抱着小娇妻就能嘲笑我这个孤家寡人。”
他听到宫烨的抱怨,勾唇冷笑,眼神邪恶,“自己能够解决的事何必麻烦别人,何况小不点怀孕还没满三个月,慎重点是好的。”
“去你的,说什么呢?”宫烨修长的长腿朝宫御踢了过去。
电梯里两个大男人像两个孩子。
宫御身手敏捷的躲过了攻击,电梯正好抵达楼下。
他们走进餐厅,宫释和裴映蓉没有下来,兄弟俩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最近,父亲和母亲感情突飞猛进,夕阳恋比我们年轻人还要火热。”
宫烨说道,俊庞浮现浅笑。
杜海心为他们送上了早餐,趁今早餐厅没有人,兄弟俩面对面坐着。
他们用过早餐,两人乘着一辆车离去。
车上,宫御拿出手机,“准备抓伊莲娜,顺便给歌菲尔送张纸条,透露凯鲁王子的行踪,并且写明伊莲娜是王室抓走的。”
宫烨坐在一旁,他对宫御的安排没有任何的意见。
“你觉得歌菲尔会上钩吗?”宫烨反问道。
宫御挂了电话,背倚靠着车座,冷冷地道,“信不信不重要,伊莲娜对那个女人重要就好。”
近身伺候的贴身管家是知道主人最多秘密的一个影子,伊莲娜要是下落不明,歌菲尔是不会放过她的。
“烨,你可别忘了,斯图柴尔德家族野心勃勃,早就想密谋杀害凯鲁,加上他们目前还不知道所有的旁系分支全部被王室剿灭,相关人管被擒获,当他们以为弹药充足的时候,会做好鱼死网破搏一场获得生机的可能。”宫御的黑眸睨着宫烨,磁xing的嗓音凌厉的道,“假如他们不知道身后已经没有援助,这一拼,等于是自我毁灭。”
宫烨的黑眸直直地望着宫御阴鸷的冷眸。
请君入瓮和引蛇出洞,他用两套方案进行这一次的部署。
“你似乎有点着急。”宫烨说道,挪动一下坐姿,“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想送一份惊喜的礼物给魏小纯。”
宫御笑道。
他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封信,他的老婆也会送他意外惊喜,处处为他着想,这样的老婆难道不该他用心去爱吗?
车厢里很快恢复了安静。
宫御靠着车座,他闭目养神,宫烨转头看向窗外,“御,宫家的继承人由你来当,我从来没有意见。”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我与你做事的方式不同,可是结果是相同的。”
他冷冷地道,没有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