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夏,这段时间有很多的好事,整个朝廷上下都是一片欣欣向阳的样子可以说是一片和谐。
然而,还是有更多而一些问题存在,百姓心里面还是有苦楚,并不是说朝廷里面的大事就能够真正解决他们的问题。
尤其是一些税收,实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怎么说,朝廷里面的官员当了官,说是完全清明廉洁是不可能的,这样子的官员也是不可能存活下去的,因此,官员越来越多,百姓们的压力就越来越大。
就像是一个官府里面,同样的位子,总捕头拿了多少,这新来的账簿就要拿多少,说是什么这些地方也是要公平的。
但是也不想想前一任的账簿也是捞够了才离开的,一时之间,忽然就来了一个也要这么多的,也还真是有一些过分了。
但是呢,同样的,这样子的一些地方还有更多的一些东西,比如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比如说杀鸡儆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反正也是要人来立威的,那就是你好了。
可不是,这一些都是一些规矩。
说起来确实是这样子,也不知道看看,着整个国家,究竟是可不可以经受得起这样子一重又是一重的折磨。
同样子的情况,在另外一边,因为本身管理的一种霸气,整个汗国的人都是属于比较直性子的,反而是暗地里面那些阴私的事情比较少,这些都是民族特性决定的。
说起来,即便是这一边的很多人,不是没有意识到,而是没法子改变。
因为,他们都是这些事情的受益者,为什么要去改变自己的利益呢。
这是事实,既然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要去努力地让自己所得到的少一些。
偏偏就是出现了方书游这样子的一个怪胎,在太京城百姓的心里面,这确实就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既然这个人选择了为百姓分忧,百姓们忧愁的是什么,不就是这一群权贵。
想要做到做到真正的清官,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可不就是在一直得罪人。
一路走过来,确实方书游简直就是像是太后的私生子一样拥有这样子让人觉得好像是不可思议的历程。
真的这个样子的人就是被皇帝他们极为重视。
而现在,所有人都说右相周大师有意培养他成为自己的接班人。
这样子以来,真的就是直逼左相家的大公子贺觉风。甚至于在这样子耀眼程度之下,只怕是贺觉风都低了一头。
这一些,无不告诉所有人,即将会有一个人爬起来了,这样子的一个人会挑战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只怕是对于其这样子一些世家大门来说,这样子的事情就是真的就是得罪了所有人。
可不是,你以为就是你们厉害啊,好生不给其他恩面子,这样子一来,就是得罪了一票人。
身为这样子的一个官员,好像就是真的方书有一点也没有顾忌,不断地向上面升。
这一次的事情之后,可不是,眼见着又得罪了这一边的其他人。
你这是以为只有你自己才会做出来这样子的事情是吧,太狂妄了。
因为触犯到了其他人的一些利益,这段时间,方书游的日子过得并不怎么痛快。
说起来,方书游身边的人都是当初董家帮忙准备的,因为方书游自己确实是没有什么自己人。
别人吧,好歹还会有什么仆人或者说管家之类的,这个人是真正的自己人。
可以说起,确实就是一个人,着实就是让其他人觉得实在是有一些让人觉得有一些无语。
甚至于这一位大人物,就是真的可以说是现在为止是真的一位让人觉得是油盐不进,很是头疼。
你说说你这样子的一个人,怎么什么都不在乎呢,即使是真的不在乎这一边的一些事情,但是你当官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财,不过虽然说这一位少年官员确实是不像是太有钱的,但是也不缺这东西,而且是真正的对这东西不感兴趣,但凡送礼的,没有什么好借口,礼太重的,大多也是不要的。
也就是平日里面大家伙的一些茶叶和扇子什么的风雅之物会收下,但是转眼就会回赠一份差不多的风雅之物,这样子的一些东西就是真的会造成这些情况的一些让人传言,品性是越来越好的。
明明是一个少年人,也是一个不爱美人的,这样子的一个读书人,总应该是注重名声的吧。
有不少人也是清高自持,不就是为了一份名声么。
偏偏这一位大人物是真正的连这些东西也不在乎,就是真正的一种这样子的姿态,油盐不进,没有突破口。
这个时候是真心觉得这样子的人是有一些让人觉得讨厌的,真的就是只能够看着他的手里面抓住你的把病。
一点都不按照规矩来。
这是真的不在乎太京城李里面,全天下这么多权贵的力量啊。
果然就是皇帝手里面的利刃,没有其他的价值。
这样子一说的话,确实是这样子,相比较而言,太京城里面的人做事情都是畏手畏脚的,实在是有一些窝囊。
为此,方书游着实是遭遇到了好几次刺杀,一个文弱书生,每一次都是侥幸仓皇逃脱,也确实是一件走运的事情。
今日。
太京城里面的太阳依旧是晒得人懒洋洋的,正是让人睁不开眼,好眠的时候,只见一匹高大威武的马向着董家的正门奔驰而来。
近了,马上的人一把勒住了缰绳,枣红色的马长嘶一声,健壮的马蹄蹬了好几下地,每一声都极为有力,看得董家门前的门人胆战心惊。
“这里可是董家?”
马上的是一位穿着红色纱衣的姑娘,逆着光,看不是很清楚,但是只听声音就是透着一股子英气,跟太京城里面的大小姐们完全不一样。
这里可不是董家,这牌匾上面明晃晃地挂着董府呢,感情这位姑娘是不识字啊。
董府的门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这个时候自然是好言相对。
“不错,这里正是董家,敢问姑娘是有何事?”
两三个门人穿着青衫,在门口很是有礼貌地鞠躬,不知道这位是什么人。
不过这些人都是有眼力劲儿的,看着一位姑娘的坐骑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我找你们家小姐。”
唔,这几个门房面面相对,自己没有听错吧,居然有人上门来找自己家大小姐。
这董家大小姐借给皇帝,如今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谁人不知。这位姑娘,居然跑到董家来找董家大小姐,难道不应该去皇宫么。
怎么会有人找到董家来了,还是这是真的不知道,找错地带的。
毕竟,太京城这么大,也肯定是不只有一家姓董的。
要是当初老太爷不让人把天下第一世家的牌匾摘下来,现在也会省了不少的事情。
这天下第一世家总应该听说过吧。
这姑娘,究竟是谁家的,竟然这样子任性,还真是。
只是,看起来,好像真的不是太京城里面的姑娘,没听说哪位姑娘,即便是武将人家的有这样子的好马。
这姑娘究竟是谁。
“这位姑娘,可是找错地方了?”
一个门房客客气气地道,估计真的是找错了吧。
“明明就是这里。”
这姑娘蹙眉,声音里面透着坚定的神色,“是你家姑娘给我的地址,你们只管通报就好了。”
“这,姑娘您只怕是真的找错地方了。”
难道您来这里找人,都不知道找的那个人是当今皇后。
“你们这些下人怎么如此无礼,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之事,你们只管通报便好了,她可是出去了?”
姑娘,我们家小姐不是出去了,是嫁人了好么。
这时候,从后面传来马蹄声,一匹黑青色的骏马奔驰过来,在门前停下,这姑娘回头,四目相对。
呦呵,好生俊俏的人。
不管是这位马背上的锦衣公主还是这一位红衫女子都是难得一见的人物,外貌极为出众,让人一见难忘,确实是一个出众的。
来的男子看了这姑娘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下了马,这边的门房早就已经下来牵马了。
“怎么回事?”
这来的人自然是董青度,他刚刚去参加了一场诗会,实在是无聊,不想和他们一起去寻欢,就回来了。
“公子爷,这位姑娘说是来找小姐的。”
门房躬身道,可算是来了能够主事的。
董青度转过头,跟看过来的姑娘四目相对,好生英气的姑娘家,只怕,不是朝廷里面的闺阁之地能够养出来的,这位姑娘,该不是江湖中人吧。
“姑娘有礼了,您是来寻家妹的?”
董青度也疑惑,一个人来找董青禾的,难道就不知道她已经是皇后娘娘了,居然还要来这里找人。
“对啊,这是她给的地方,你应该清楚,我们不是没有认识的可能性。”
那是当然,自己的妹妹可是混了十年的江湖,这一点他是肯定的。
“既然如此,那就请姑娘先进来再说,我带姑娘进去。”
虽说她不是朝廷中人,但是刚刚听说这些人叫他公子,蹙眉:“你是她兄长?”
“哈哈,董家这一代只得我跟小妹二人,如果姑娘要找的真的就是小妹,那就是这样了。”
这让这姑娘有些迷离了一眼神色,旋即下马,牵着缰绳,就要进来。
旁边的门房见到少爷要请她进去,自然是过来牵马,可是这红衫女子并不领情,蹙了蹙眉,没有把手里面的缰绳交过去。
这让这几个人很是无语,看了一眼董青度,什么话也没说。
董青度看过来,“不妨事的,马儿跑过来也累了,我们家养马的都是极为专业的,草料都是极好的,为去不了,姑娘放心。”
听到这样子的话,这姑娘才算是放心,把手里面的缰绳放到了一边的人手里面,跟着董青度走了进去。
一句进来,虽然说在外面看着就知道这里面是极大的,这时候还是被震惊到了,好漂亮的府邸。
咽了咽口水,好有钱的人家。
想起自己朋友的挥金如土,默默无语,自己早就应该有这样子的自觉才对。
“姑娘是来找谁的?”
董青度一边走一边问,这让这女子开始警惕,不是说他是她的兄长么。
“不要介意。”董青度笑了笑:“姑娘应该知道,我们这样子的人家,女儿嫁行走江湖,多有不便。”
也是,这红衫女子点头,“我来找药菩萨。”
果然,董青度笑了笑,“那姑娘可是知道她姓甚名谁?”
“你究竟是什么人?”
红衫女子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充满了戒备。
“不要担心,哈哈,看来姑娘是真的不知道药菩萨姓董,名青禾么?”
红衫女子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我自然是知道的。”
“你叫什么?”红衫女子偏着头打量这个人,倒是生得极好的,而且给了她一种危险的气息,是一个高手,这个年纪,还不是武林中人,竟然有这样子的人才。
“在下姓董,名青度,表字孟孚。”
哦,这红衫女子点了点头,一听就知道是她的兄长了,这时候仔细打量,确实是相貌里面有相似的地方,看来确实就是她的兄长了。
“我叫陈霜,没有表字。”
表字一般是只有读书人家才会取,江湖中人还有人大字不识的,没有表字跟正常。
“陈姑娘。”董青度见礼,“您来找令妹之前,真的就没有打听一下?”
“打听什么?”
陈霜有些纳闷,虽然说这董家确实是太京城里面的大户人家,不过董青禾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没有不见朋友的道理。
“小妹,已经出嫁了。”
一句话,把陈霜给雷得外焦里嫩的,要是这时候她最里面有茶水的话,估计已经喷出来了。
“什么?”
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丫头,居然已经出嫁了,怎么可能呢。
“什么时候?”陈霜简直不可思议,就那样子一个骄傲到目中无人的人,怎么会像那些朝廷里面的妇人一样。
“去年九月初一。”
再一次狠狠地打击了陈霜,原来,都已经出嫁这么久了。